第六十一章
陆小云苦苦纠缠大伯哥 和婶亡夫方回思起往事
人常说:
人是一口气,神是一烛香。
事实上就是如此。
古人有训:
一朝之忿,忘其身以及其亲,非惑欤?
我云:
大丈夫能屈能伸,忍得一时之气,方做得人上之人。
张铁梁、陆小云进了住室,陆小云放下了旅行包,张铁梁为其倒了一杯热水,热情地:“弟媳妇,你什么时候来的广州?”
陆小云道:“今天早上。”
张铁梁问:“你来广州……”
陆小云坦荡地说:“找你。”
张铁梁道:“找我?”
陆小云侃侃而谈:“我不是早就在电话里说出了我的心思,梁子,像你这样的男人,兰花真侮辱了你的名声,她和张铁军都不是个东西,我和和婶逮个正着,所以我才和张铁军离了婚,这是我的离婚证。”
陆小云从口袋里取出了离婚证,塞到张铁梁的手里,张铁梁无心手里的这份离婚证,忧心、忿恨、恼火各种心情一齐向他扑来,他将手中的离婚证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取出一支香烟点燃,大口大口的吸着,他那双没有泪只有怨和怒的眼里,从深处透出一股杀气,他扔下手中半截烟茬,拿起桌上盛着茶水的缸子,狠狠地摔在地上,缸子碎了,茶水溅在陆小云的脚上,陆小云以狡黠的眼神,看着激动的张铁梁。
张铁梁怒声吼道:“兰花,兰花,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要杀了你,还怕污了我这双手,张铁军,张铁军你也不是个东西。”
陆小云煽风点火起来,道:“能穿朋友衣,不占朋友妻。何况是自家兄弟,他就不是个东西,猪狗不如的禽兽!”
张铁梁望了一眼陆小云,恸然伤情地摇摇头。
陆小云道:“梁子哥,梁子,我看清了他们不是人的嘴脸,才和他离了婚。”
张铁梁道:“你们离了婚,我管不着,我张铁梁没有这个兄弟。”
陆小云继续道:“他们在十天前,还一同以夫妻的名义在外泡了一个星期。”
张铁梁若有所思地:“一个星期前到了我这儿,装的很可怜的样子,还说……”
陆小云问:“还说什么?”
张铁梁道:“说她怀孕了,我就更气了。”
陆小云挑拨地:“是真的吗?不可能哇,茅草山庄的人谁不说她是母骡子,跟你结婚六年了,你看她怀过孕吗?”
张铁梁摇摇头:“没有。”
陆小云想了想,道:“哥,不,是梁子,难道说是你的问题,有问题也不怕,这就说明了,兰花,她怀的不是于得海的孩子就是张铁军的。”
张铁梁道:“也有可能吧。”
陆小云道:“我和张铁军离婚,是离婚不离家,我那儿子就六岁了,我没有给张铁军,什么伯父、爸,放心吧,他会孝顺我们的,一定会养你和我老的。”
张铁梁庄重而又严肃地:“你给我住口!你在说些什么?”
陆小云道:“我,我说的都是心里话啊!”
张铁梁严肃地说:“陆小云,我再告诉你,我张铁梁是人不是狗,不能自己拉过了屎又回头去吃的狗,我不会不做人事的!”
陆小云道:“张铁军欺负了你啊!”
张铁梁道:“是的,夺妻之恨,是他欺负了我,话说回来,他不仁,我不能不义,狗咬了人一口,人能回去再咬狗一口吗?不能吧。”
陆小云理直气壮地说:“能,你不能生咬他一口,就不能把它杀了?剥了皮,上锅煮,哪个人不吃狗肉,你说?”
张铁梁道:“这是比喻。”
陆小云道:“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我陆小云又是哪点不好,就有一条做不来兰花那些事,我是正当地和你谈恋爱,你在我眼里比张铁军强。”
张铁梁仍是耐心地解劝着:“小云,兰花当年是柱子哥的未婚妻,后来兰花发现了柱子哥和一个女人钻树林,就是现在的嫂子韩月,我一听气坏了,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什么东西,就替兰花打抱不平,那时的兰花多好哇,柱子哥当兵在外,家中老母是兰花服侍了六年,茅草
第六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