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车厢几处传来厉喝。
“别动!别动!”
几个在逃犯,被便衣警察制服了!
良心眼前的醉汉突然象变了一个人似的,挺起胸微笑起来。
“谢谢你和你的木板,让我演好一出戏,抓到了这几个逃犯!孩子吓到你了吧?”
良心摇摇头!似乎自己也成了功勋卓著的将士!
良心又望望那几个被制服的逃犯,颇是疑惑:为什么去犯罪呢?犯罪了就不是自己了,便不是人了!
做了一天半的火车,又做了一小时的大客车。
这个地方和农村没什么两样,大多数的房子都是泥土结构,草棚的盖子。少数几家砖房。
走进一家泥土结构的房子,一种家的感觉顿时扑面而来!
西屋的姐姐岳春梅和住在东屋的妈妈正在锅边夹出刚熟的包子。
以前良心并不喜欢吃包子,于是有些不屑一顾!
包子端上来热腾腾,虽手拿了一个咬了下去:松软的包子皮,鸡蛋角瓜在一起成为馅子,入到口中鲜却不腻便是好的,于是成了从未品尝过的美味!
狼吞虎咽起来,良心吃得饱饱的。
今日良心回来,大家在一起吃饭。吃过饭的肖鹏辉搂着岳春梅,走进小屋洗澡去了。
良心看罢,一种温暖油然而生,那种如胶似漆般的二人世界,在良心心里是由衷渴望的!
也许是很久没有见到儿子良心了,聂发嘴边、脸上也荡起不常见的笑容。
累得有些驼背的祝平也躺下歇息片刻。祝平翻过身,良心轻轻地为母亲捶着后背。
几十种药整齐地摆在药架子上,并没有人来买药,一下午过去了也看不到有人找聂发看病。
这里还有一家诊所,听说最近看病的还是不少。
聂发开始来时,看病的还不少,而最近却越来越少。
晚上,总算有个五十多岁的王家女人来找聂发看病。
“聂医生我头痛!睁不开眼睛!”
女人面色有点潮红,貌似感冒!
聂发看看脉。
“我给你针灸吧!一针下去保好!这一针谁都不会扎,只有我会,别人给我一百元,我都不给针灸!你就免了一分不要,只要给我传明就好!”
聂发拿出针,口里不停地说着,唾液横飞。
“现在,象你这样的老中医不多了,会看脉的也没有几个,只是问病罢了!”
王家女人似乎颇似崇拜地说着。
聂发高兴起来。
在脖子后正中,发际处,三寸的钢针捻了进去。
“哎呀!我的眼睛红了!”
“好了!”
也不留针,捻了出来。
“好些吗?”
“我有点要吐!”
女人努力睁开眼睛,看起来并不见有所好转。
“在这里针灸,两天内会有头晕、如感冒般!”
次日,便听说这个女人,昨晚全身发热,用凉水洗了头,又一个人睡了一夜凉炕,早晨头痛恶心呕吐,找了这里另一个医生,那个医生,怎敢多留一刻,让他去了医院。
良心暗想这是什么病呢?料想,这女人凶多吉少了......!
外面忽然岳春梅跑进来。
“姨妈去干活吗?三十元一天,在豆地里除草。”
有了活,祝平又欢又喜!
良心也喜出望外,随了祝平高兴地去打工。
一大早晨,齐腰的豆地里,满是人。
前面打头的,都是平时干活的能手。良心在和同龄人在一起干活,从来名列前茅的。
良心右手拿着刀,躲开豆子的枝叶,砍去了杂草。
良心长得矮小,带着眼镜,而且是新手。领工的 便在他身后寸步不离。
领工的,原是个魁梧身材、带个礼帽,喊起话来声音洪亮,很有理由说他天生是个管人的料子。
“ 快点!快点!别偷懒,杂草砍得干净点!能干就好好干!”
良心的下半身已经湿透了,妈妈做的土布鞋子发出'呱唧......呱唧'地的
第八十一章好吃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