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深宅大院内,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把跪在面前的女子推开,而后按了下铜铃,未几,女子退出,进了一个小眼鼠须的男子:“老爷!”
“顾七,那些个犯贱之人都看好了吗?没有遗漏?”
“回老爷话,十七个贱犯均被他们押到了西城外屠宰场,那里三面都不靠,他们从西山下来刚好……”说完,顾七还用手比了个菜刀姿势!
“嗯,看押他们的有多少人?武器如何?”
“除去看守县衙的,那里只有十二人,武器嘛,也就两根铁筒子,其他劲弓强弩一概没有!只是,非要动用武力吗?整个县城谁敢不卖您面子?”
“唔,有些事你不懂,自城南何老虎被灭,县里有些人跳得挺凶啊!”
“那跟这色目县令?”
“哼!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自以为当了县令就可以为所欲为,手也伸得太长了些,不杀杀他的威风,其他人还以为我一直在忍让呢,嗯,是时候让他们瞧我脸色行事了!”
“老爷高计,可这回要是杀得太狠,那家伙会不会向上面递条子?”
老家伙伸出枯瘦的手点了点:“你啊,让你多读点书就像吃苦药似的,不把他后台打听好,我能轻易动手吗?放心吧,一个八杆子打不着的熟人,何况其他色目高官眼里只有钱,早就打点好了!”
“噢,原来如此,那我们是不是下手狠点?”
“只要不伤到那个小子,其他随便玩,嗯,听说他身边两个女子颇为貌美,城外的事解决后给他加点压力,如果不从,就再来回硬的!”
看到顾七跃跃欲试的眼神,气乐道:“瞧你就这点出息,好吧,等我玩够了就给你尝尝!”
夜色阑珊,初秋的凉月仿佛知道今晚有杀气,变得躲躲闪闪,西山上,一个满脸硬须,豹眼阔嘴的家伙一把扔掉了黑面罩:“直娘贼,老子在山里憋了这么久,出来还要带这劳什子吗?这次要不是在城外,早就杀他个血流成河了!”
身边一个面白无须,眼神奸厉的青年道:“刘大哥,你可别坏了规矩,城西可是顾员外的地盘!”
一听说顾半城,豹眼刘这才有些收敛:“这也不能,那也不许,我等做强盗的哪还有快活可言?抢几个小娘皮总不犯法吧?”
“这个随你,但要先把正事办完才行!”
豹眼刘愤然上马,挥鞭怒吼道:“大家伙,随我下山,杀人放火抢娘们了!”
“奥呜,杀人放火去喽……”
“抢银子,抢娘们……!”
白脸青年看着这帮精虫上脑的野兽,不由点头大赞,多压几个月,士气果然大涨,有这五十多头野兽,区区十来个在什么话下?
处于城西的屠宰场内,十来个青少年对将要面对的危险浑然不觉,当赵虎漏夜前来视察之时,他们除了明暗哨,其他人该干嘛干嘛,一点都不为山雨欲来而发愁!
“都准备好了吗?如果对方人多势众,该如何应对?”
王吉德指着院外的小木桥道:“从山道上下来,除非是用大量骑兵冲击,否则,短时间内不可能聚集多少人马,我们已经在木桥下安放了炸药,万一真的不敌就炸断木桥,那样就可以慢慢收拾了!”
“哦?一次最多能放进多少?”
“这个,我们还没有对魔法火球进行评估,先放二十来骑试试?”
“保守了,一次放八十骑,两门炮都照顾得来,你们要是对新式武器有信心,包圆了也未尝不可,不过有一点要注意,就是不能赶尽杀绝,我还指望这些人立功呢!”
“放一千个心吧大人,他们骑兵再强,也敌不住步枪大炮猛轰!”
“嗯,方法不错,咦?这里怎么这么臭?”
“还不是屠宰场留下的牛羊毛头多,猪毛也有,一坨坨堆在那里,时间久了臭不可闻,这不,原先的人闻不惯,又到城南重开了一个!”
“牛羊毛?能分开吗?”
“都一堆堆的,大体能分,太细就不行了!”
“嗯,回头给严青去信,我们的纺织厂和肥皂厂有原料了!”
“纺织厂纺羊毛我知道,这肥皂厂?”
赵虎笑道:“你啊,一天到晚研究侦查,当初不
26 谁是鸡 谁是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