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忌是福王朱常洵的谋主,自万历二十三年中进士后,放弃外放的机会,在福王身边做事,他的宝全押福王身上,否则以他之出身,目前决不会只是四品王府长史。笔神阁 bishenge.com
作为福王之谋主,他的唯一出路就是助福王登上皇位,所以在立国本和两次妖书案中,始终有他的身影,此人虽然只是户科给事中,但是权利极大,万历皇帝怠政,二十八年不上朝,大臣们难得一见,朝中许多官员,做了二十年官都没有见过皇上的大有人在,而李无忌则是可以随时进宫面圣,时人讥之为长孙无忌,就差福王没改成秦王。
妖书案是大明历史中的悬案,万历二十六年和三十一年分别发生过一次。第一次妖书案由于万历皇帝故意轻描淡写地处理,并未引起政坛的震动;而第二次妖书案牵连甚广,一度引起了晚明朝局的混乱。
追溯妖书案发生的原因,一般将其归咎于国本之争。万历皇帝的长子朱常洛的生母原本是一名宫女,因皇帝一时宠幸被封为恭妃,后诞下了皇长子。而被受万历皇帝宠爱的郑妃随后也生了一位皇子朱常洵。
由于万历皇帝的皇后无子,因此在立储一事上,按照祖训,有嫡立嫡,无嫡立长,应立长子朱常洛为太子。但万历皇帝在郑妃的怂恿下,一度想立朱常洵为太子。大学士申时行等人唯恐皇帝破坏祖训,便上疏请册立东宫。万历皇帝一拖再拖,但遭到了大臣们的极力反对。因为当时太子又称之为国本,故又被称之为国本之争。
第一次妖书案,是由于山西按察使吕坤所著闺范图说被郑妃重新编修而引起的。吕坤上天下安危疏即忧危疏,吏科给事中戴士衡借此上疏弹劾吕坤,说他先写了一本闺范图说,然后又上安危疏,是有祸心,是迎合郑妃想要易储,因此此书被认为是妖书。
第二次妖书案是由于内阁大学士沈一贯上奏请册太子,万历皇帝最终册立皇长子常洛为太子,朱常洵被封为福王。
万历三十一年,内阁大学士朱赓在家门口发现了一份题为续忧危竑议的揭帖,指责郑贵妃意图废太子,册立自己的儿子为太子。此书在京中掀起轩然大波。万历皇帝要求朝中严查妖书的作者,由于事发突然,毫无线索可依,一时牵连甚众。沈一贯、沈鲤、郭正域等人成为当时的焦点。
看似两次妖书案都与国土之争息息相关,但这两次影响晚明政局的事件仅仅是由于立太子一事吗不尽其然,第二次妖书案更能体现出此案背后牵连的党争势力。
第二次妖书案,从刑部奏议的审讯记录来看,该案可分为皦生光案、周嘉庆案、胡化案、达观案、沈令誉案和毛尚文案。这几个人看似毫无联系,实则基本都牵连到了当时朝中的党争势力。毛尚文是郭正域的同乡。沈令誉是医生,因为给郭正域家人治病,从而参与了郭正域进行的政治活动,并在这些活动中充当了郭正域与外界联系的信使。
胡化是湖北荆门的一个小官,妖书案发生时,他正在京师寻找机会上告州官阮上卿等人,因形迹可疑被捕。他与郭正域为同乡同年。达观,万历年间到达京师,结交名僧。二十七年,为营救南康太守吴宝秀进京,在京的行为被许多执政者所不容。被逮捕是因为与沈令誉有关。因为达观交游于京师时,沈令誉是其随从之一。周嘉庆是锦衣卫督,是唯一一位被卷入并受到严刑拷训的任官,他的被卷入,直接源于同官之间的争权,进而成为当时不同政派之间的直接牺牲品。
唯一与党争势力关系不大的是皦生光,他作为一个“斥员”,靠诈骗营生,将其称之为无赖丝毫不为过。
统观这六人,除了皦生光,他在党争中起的作用十分有限,是妖书案的间接牺牲品。其余人与郭正域或多或少都有关系,他们被卷入的背后有着清晰的政治关系链。
由此可见,妖书案影响甚广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党争。第二次妖书案发生的时候,是以沈一贯为首的首辅集团与沈鲤为首的次辅集团斗争的时候,沈一贯为了排挤沈鲤、郭正域等人,便指使党羽将与郭正域有关的人网罗进案中,以此来增强自己的实力。
两次妖书案虽然都与国本之争有关,但究其实质而言,仍是朝廷党争的另一种形式,其产生的后果和变异,恐怕连幕后主使者也始料不及。
不过纵使郑妃、福
第264章福王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