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来了,李久只好结束自己的“禁闭”,满脸的悲怆,看着对面栈村纷乱的场景,又是一阵长吁短叹,哪怕是看到了钱屸,他也没有改变心情。笔神阁 www.bishenge.com
“对敌人的仇恨要埋在心里,这个仇我们一定会报的!”钱屸了解自己的男人,这个看上去无比坚强的大男人,却有一颗比糯米糍粑还软的心,“你自己要是不振作起来,你叫七连今后怎么办?”
“我不是难受栈村受到多大的损失,我是对自己愚蠢无能感到难过,鬼子玩的这一次把戏我竟然毫无知觉,虽然大胜了,可那换不回来对岸几十条人命,有个孩子才三岁,鬼子作孽啊!”说来说去,李久还是对栈村的伤亡耿耿于怀。
“大道理我不跟你讲了,现在,你比我进步还快,你现在要想的是亡羊补牢,想的是如何更沉重的打击鬼子,而不是在这里难受!”说完,钱屸轻轻的抱住了李久的腰,把自己的头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李久是那种身高超过七尺的山东大汉,而钱屸却是吴苏娇小女子,两人的身高相差至少20公分以上,钱屸就是想大力拥抱安慰一下李久那“脆弱”的心灵也做不到,只能搂着李久的腰头靠对方的胸膛以示安慰。李久有文化,知道西方基督教学校里出来的钱屸这是在安慰自己,他轻轻的拨拉一下钱屸头发上的草屑,从钱屸的腰带上抽出八路军的军帽,然后很仔细的给自己的女人戴上。
“咱们连长将来肯定是个怕老婆的,你们看,钱科长一来,这情景,人家都没说什么,咱们连长的精气神就回来了!”哈喇子在不远处的草棵里嚼着舌头。
“你懂得个屁,那不是怕,是心疼!我爹我妈就那样!”小乙不忿的鄙视着哈喇子,“连长是我们七连的主心骨,难道就不是钱科长的主心骨吗?”
钱屸在奇栈呆了一晚上,她带着的工作队跟着她全部都到了栈村帮助老乡们恢复家园,并且组织村里的抗日骨干重新恢复抗日组织。
李久也没闲着,有了钱屸的安慰,让他的心里好受了点,他带上了石头、铜锣和小乙,徒步沿着大沙河顺着河边进行精细勘探,终于在距离栈村5里多远的一个地方找到了一个孤立的小山坡,山坡上零散的长着几颗马尾松。
这个叫松尾坡的小山坡的身后不足一公里其实就是栈村,只是随着逐渐收平的山势,大沙河是蜿蜒着到这里,如果步行,至少有五里多远,这就意味着只要在松尾坡这个地方放上一个观察哨,就可以给村里的村民争取至少20分钟的撤离时间,于是,奇栈这个小地方出现了第一颗“消息树”。
等到李久从外面回来,自己的女人已经走了,小乙拍马屁的告诉老大,“我让钱科长骑着咱们的马回团部的,等我明天去团部取信的时候就可以骑回来了。”
李久看着蜿蜒的山路没说什么,生活的艰难和磨难早就把这个汉子磨砺的喜怒不形于色了。他点点头,带着团部的人继续在奇栈和栈村周围勘察。
在李久的指点下,从栈村到奇栈这边的山道,除了修复了索桥之外,还在大沙河相对稳定的河底修了二个水下桥,其实就是用大石头砌垒了一些可以徒涉的踏脚石,这些砌垒的踏脚石都预留了可以放置*之类的洞眼,随时可以用*之类的*摧毁这些踏脚石。这样,以后鬼子来袭击,村民就可以分成三路向山里撤退,尽可能的不让鬼子堵在村里出不来。
栈村之所以这样吸引难民和逃荒者,就是因为在栈村附近有大量的冲积河滩地,仅仅半年时间就被这些村民开垦出来几千亩。这些河滩地在春汛来临之前可以种一茬冬小麦,在夏汛过后有可以补种一茬秋玉米,河水将山区里的大量腐殖质冲下来在这里沉淀,因此,这河滩地不是贫瘠而是很肥沃,有经验的老把式一看就知道是好地,翻开土地在太阳下晒上一个礼拜就成了。事实上,这些河滩地在夏汛的时候也没有被水淹没,因为河道已经被冲击的很深,这些河滩地是很早年前形成的,已经与河水的增减关系不大了。
年底了,独立团很忙,各项工作要总结,要汇报,同时,新一年的方针政策和抗敌斗争计划也要逐步下达,钱屸路过奇栈也就是要回团部开会的。
李久现在没有那么忙了,连的训练和补充的事情小贾已经完全可以抓起来,一些政务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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