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看也不看白雾,反而蹲下身子,托着下巴,就那么巴巴的盯着小米瞧,直瞧得米儿头皮发麻,不得不与她对视之际:“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白芷轻扯粉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主子,现在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想怎么样!如果就是因为这个你就放弃了那个男人的话,不觉得太亏吗?”
“我的事,不用你们来操心。”小米眉头一皱,不悦的直视着她。
白芷冷冷一笑:“你如果这样的话,就没意思了,别说如今事情没到那一步,就算到了那一步,你是不是应该去问问他?你连问都不曾问人家一句,就判了人死刑?那墨潇白若是知道了,还不得呕死啊?”
“还用去问?他所作所为,不都是为了那个位置?自古以来,皇子之间的争斗,不都是米为了那个位置?”
“既然就是奔着那个目标去的,将来成了,坐拥后宫佳丽三千人,败了,要么远离京城回到封地,无召不得入宫,要么,就是死,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这三条路,无论是哪一条,都不是我想要走的。”
米尔自嘲一笑,这些她真应该早就想到的,一旦沾染上皇权二字,未来她就算想置身事外,怕是也不能了。
白芷轻轻的叹了口气,似是无奈,似是可惜,“话虽如此,可我总觉得,人与人之间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交心,而不是一味的猜忌,因为我们之前的主人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产生的隔阂,散了太多太多,所以,我们不想你去走太多的弯路。更何况,在我们看来,这个墨潇白,比我们想象的要长情的多。如果你们能够开诚布公的谈一谈,相信结果定然不会是现在这样。”
“是啊主子,您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一来,你们早已确定了彼此,早在五年多前,你就已经是黑家的人了,虽说此黑非墨,但人是一个人啊!这二来,就是您自己的身份,将来你们共同要面对的,就是彼此的身份确定,这条路,并不好走,倘若你们再这样寒了彼此的心,只怕……会让亲者痛仇者快啊!”白雾向来不是啰嗦之人,对于男女之间的这些琐事,也鲜少理会,可眼看自家的主子钻起了牛角尖,作为旁观者的他们,焉能视若无睹?
白龙也忍不住老生常谈起来:“人类生下来,就是来人世间受罪的,主人你从出生到八岁间可谓受尽了人间疾苦,但也正因为之前受了苦,所以后五年你才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成长起来,如今,你的人生已经走过了十四年,过罢年你就及笄了,已经是大姑娘了,也该有足够的心理能力去承受你要面对的责任了!”
“责任?”小米粒迷茫的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似懂非懂。
“是,责任,现如今,你不是只要面对他是七皇子的事实,你还要清楚的认识到,自己靖国侯府血脉的事实。随着你爹爹的归来,很多事,已经由不得你来决定了,金国上下历来注重子嗣,靖国侯府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经过大换血,一旦你踏进京城,你人生的重大转折点,也就开始了。”
米儿双臂抱腿,将自己埋在其中,一脸的无助与纠结:“你们说的,我都明白,但我现在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给我点时间好吗?”
白芷、白雾、白龙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知道多说亦是无用,便朝她点了点头,默默退下。
留下小米一脸漠然的斜靠着大柳树,目光黯淡无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米的突然离开,让黑子有些无措,短暂的慌乱之后,他便认定她是惊惧自己的身份,想要找她好好谈谈,却发现这丫头竟然躲开了他,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找,一个躲,各自度过了一个不眠夜。
翌日一早,当韩遂正忙着烧水之时,文氏与韩燕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三人怔怔的看着彼此,良久,韩燕哭喊着跑到韩遂身边,文氏也是一脸的动容,一家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你们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半晌,韩遂方沙哑着声音朝妻女望过去。
怎料,两人却是一脸迷茫的看着韩遂:“回来?爹,难道我们不是一直待在这里的?”
韩遂眸光微闪,“你,你们这是怎么了?当ri你们身受重伤,小姐派人将你们送走,难道你们不是刚刚回来的?”
韩燕这下更是不解了:“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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