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中午的时候,许越总算办完了那些繁杂的住院手续,但是在签字的时候,一道难关却又堵住了许越。那个中年护士上下打量了许越几眼,道:“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许越道:“我是她朋友。”
中年护士道:“对不起,因为病人患的是癌症,如果你不是她的直系亲属,医院是不会接受让她住院的。”
许越顿时愣了,他连杀人的心都有了,不禁暗暗怀疑,这里的医院真的是用来给病人一个健康的身体的吗?如果再担搁下去,林盼盼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说句不客气的话,医院绝对要负首要责任。
“我是她丈夫。”许越冷冷的盯着那个中年护士,脸色很不好看。
中年护士皱了下眉,显然很是不满这个家伙的态度,却也找不到什么理由来刁难,当即让许越签了字,叮嘱道:“你只让医院给病人调养身体机能,却不给病人手术,所以如果发生一些谁都不愿看到的事情,医院方面不承担任何责任。”
许越心都凉了,难道现在的医院不是专门为了替病人治病才开设的吗?虽然许越知道社会在发展,医院也不可避免的走上了商业化道路,但作为一名医生,首先考虑的却不是如何解救病人,而是推卸责任,实在让他感到非常的不满。
把林盼盼送进病房,许越总算松了口气。不过刚才还心情不错的林盼盼在进了病房之后却又沉默下来,似乎有什么心事,许越毕竟不好打听人家的隐私,只好叫来护士小姐仔细的交待了一阵,才离开了医院。
忙活了一夜,都快中午了,他还没合过眼呢。
出了医院,许越给亨利打了个电话,又约了梁赐兵在外滩的一家小餐厅吃饭。前往外滩的路上,许越随手买了份报纸一看,上面的头版赫然用了整个版面来报道昨天晚上的打架事件,不过那些现场图片则明显是被处理过的。
上面的报道虽然很模糊,也没有据体的指明事件的起因,更只半字没提警方对案件的进展,完全是通篇的废话。不过那字里行间,却无处不在的向人们宣扬着一个必然的结果,那就是警察一定会把这起案件调察清楚,把凶手绳之以法。
“媒体人来都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工具,根本不会报道事情的真相。”许越暗暗咒骂了几句,把报纸揉成一团,滑下车窗,准确无误的扔进了路边的一个垃圾筒。
许越赶到餐厅的时候,梁赐兵已经到了,亨利却还没来。
两人点了菜,要了几瓶啤酒先喝,没等多久,亨利匆匆的来了,额头上挂着汗珠,看来他这几天确实是忙的焦头烂额。一进门,亨利就忍不住说道:“这家餐厅这么破烂,服务态度也差的一塌糊涂,实在不配给老板您这样的身份提供服务……”
“行了。”许越皱下眉头,打断了这个英国佬的喋喋不休,不满地道:“我现在才发现你实在有点八婆的倾向,吃个饭而已,哪来的那么多讲究。我们中国人有句是这样说的,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有时间你多了解一些中国文化,就知道你们那些所谓的英国贵族思想是多么的腐败不堪了。”
凭心而论,许越虽然出身显赫,但是在爷爷的安排下,他从五岁起便开始接受那非人的魔鬼式训练,从来没像其他富家子弟那样,从小在家人的呵护下度过童年,从没有尝试过真正的挥金如土的生活。
潜意识里,许越其实并不习惯那些挥金如土的奢侈生活。当然,他也绝对不会讨厌钞票这种万能的东西。
梁赐兵并认识亨利,可以说在这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世上还有亨利这么个人。此时见这个带有西方贵族气息的英国佬被许越训的垂头丧气,不禁暗暗叫好,脱口道:“好一个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兄弟可真说到我们这些无产阶级的心里去了。”
亨利虽然虚心的接受了老板的教训,但他却绝对不会把梁赐兵放在眼里,闻言不由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下这个没有什么绅士风度的家伙。
许越用眼神示意,让亨利落座,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才把话题拉到正题,道:“梁哥,亨利是我的助手,成立研究所的事情都由他负责,至于保卫安全方面的工作,可就全靠你了,希望你们能够合作愉快。”
梁赐兵和亨利同时心里雪亮,既然对方是老板找来给自己帮忙
第18章我是她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