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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的黄启茂(也就是俺)有点烦。他还是个魔法师,床上除了就没女人。旧时空带来的三只绒毛玩偶是他的宝贝。鉴于穿越众性别比例的现状,他早就做好了一辈子光棍的准备。真要一辈子吗?一些有远大追求的人为了扩大影响,咨询过他对**生活的意见“我上辈子是个卢瑟,这辈子能参加劳动靠体力吃饭已经很满足了。我养自己都难,还养老婆呢!**你们开。我就这样了”跟他聊天的时候一聊到这话题肯定断,一来二去,穿越众就都知道这个给自己的做铁甲的卢瑟在老婆问题上那是最扫兴的。老婆是真没有,祖宗倒是领来两个。澳洲傍晚的天气真的很不错。太阳的颜色异常的红。黄启茂记得很清楚。那个火红的傍晚,于丽红领着两个长得蓬头垢面的小猴子一般的生物来到他跟前。恶狠狠地交代他要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养,时不时眼中射出的凶光让黄启茂脊梁发冷。艹,当老师的果然有王八气。打那以后黄启茂的生活就像那《三套车》最后一句唱的那样:今后~~~~苦难在等着他。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三套车成了黄启茂最爱哼的曲子。可不是嘛。两个小萝莉一进他家门,忽闪忽闪大眼睛就把黄启茂打败了,看得黄启茂主动把绒毛熊送给了两只萝莉压惊。可怜黄启茂原本把三只熊洗了一天晒了一天,晒得香喷喷的正待抱上床享用,这下倒好,直接易主了。两只萝莉原本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看着毛茸茸的有点害怕。黄启茂就抓着她们的小手在身上蹭啊蹭,进一步再把轻轻地往他们脸上贴,几分钟后,就黏在萝莉身上摘不下来了。萝莉们抱抱的那叫一个紧。从此黄启茂可以和他的绒毛侍寝说再见了。最糟糕的是,两只萝莉从此再也没叫过黄启茂的名字,一律称呼他:房子,是大了一点,那也就是大了一点。足以多容纳一架架床。而其他的什么都得黄启茂置办。没牙刷,就得找柔软的树枝,咬开一头咬软了木质纤维才能刷,每天得找两趟;其他洗澡换洗衣服更是悲惨。外衣可以送给澳洲土著洗,自己的内衣内裤,萝莉们换洗的内衣裤总得自己动手吧。黄启茂又不是变态,每天洗衣服洗得他泪流满面地。我这没谈过恋爱,直接俩女菩萨就伺候上了。这日子,含泪洗衣服吧不过和萝莉们读书衍生出的事情比起来,这还真不算什么难题了。“,为什么要学数学?太无聊了”姜荟饭都没吃几口,傻愣愣地盯着面前的红薯藤幽怨地说“萃,荟说数学难,你呢?你也觉得数学难?”黄启茂心头咯噔一下,终于要来了。我当年读书的时候这个问题是几岁爆发来着?算了,先听听另一个怎么说“谁说数学难了?萃说数学是最无聊的课!!!!!我最讨厌数学了!!!!!难死了!!!无聊死了!!”姜萃不像姐姐那么含蓄,她脾气很火爆,不过两人的体型正好反过来。姜荟又胖又圆,姜萃瘦的像根柴。如果不是两人的脸型实在像,远看真不觉得他两是姐妹。黄启茂下意识地想叹气。这两个月他不停地在叹气。为了上这趟倒霉的船,为了倒霉的穿越,为了苦役一般的劳动,为了分抢了他两只绒毛熊的捣蛋厌学的萝莉。直到有一天他看见两只萝莉放学回来还没进门就已经叹气叹了不下十声,他知道自己的坏榜样起作用了。忍住!,忍住!不能叹气,不能悲观,不能失望。这俩还是孩子。年纪轻轻的就牢骚满腹,小家伙们哪还有什么以后?“那,荟、萃,你们说说,上学的时候于老师都跟你们上些什么呀?怎么那么苦大仇深的?”这话匣子一打开就关不上了。从于红丽那不紧不慢毫无抑扬顿挫的语调,总是画歪的图形,稀奇古怪的数学符号,绕口的读音,两只萝莉宛如批斗工贼一般口若悬河。说到兴奋处还把碗重重地一顿,看得黄启茂一阵心疼。“什么极限嘛,谁听得懂,画两个圈还得交叉画,还是横着画的,看得我累死了”“什么abcd本来就是鬼画符,鬼画符就鬼画符呗,还整个什么γ,Σ,β,成心跟我们过不去,还自称华夏呢,一二三四甲乙丙丁不用,非要整这些,她以前是尼姑还是道姑?我们老家的道姑就跟他一样,成日疯疯癫癫装神弄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再说下去你们俩地图炮该把我都覆盖进去了。该死的于丽红,你上课的时候不上这么深不赶这么紧会死呀?这都初中课程了!得,今晚我不露一手这俩妮子肯定拿我的出气,17世纪的澳洲,弄坏了我连缝的线都难找。“吃饱了把碗放着,今天我洗碗。
布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