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玉一听, 立刻好奇的问道:“什么手呀?”
东方白了夷玉一眼,说:“你闭嘴, 别打断他的话。”
夷玉颇为不服气, 是那土/匪故意吊人胃口, 说的极慢, 自己只是催促一下而已。
土/匪继续说:“就是一只断手, 就从手腕处断掉的。当时天黑的不得了, 四下里一个人也没有了。我乍一瞧见那断手, 你们猜怎么着?竟然没觉得害怕。”
这也是奇怪了,按理说那么阴森森的,突然看到一只断手, 应该怕的哆嗦才对。但是土/匪回想起来才觉得奇怪, 才觉得不对劲儿。
当时那只断手被他从土里刨出来, 也不知道是谁的, 但是那只手实在太好看了。
五指修/长, 白/皙,而且骨节分明。看起来是个男人的手, 但是真真的漂亮, 除了手上有一些无伤大雅的茧子之外,简直无可挑剔。
土/匪就说:“我回想起来就觉得奇怪了,真是太奇怪了。那断手一点腐烂的样子也没有, 就跟活人的手一样, 但是断口处却一点血也没有有, 早就凝固了, 看起来又像是切断很久的。而且啊,我把断手从土里头挖出来,那只手上却一点也没有被泥土给污染,还白生生的。”
土/匪说的神乎其神的,不知道本来就这么神乎其神,还是有他故意夸大的成分在里面。
土/匪继续说:“我觉得我当时肯定是魔怔了,竟然弯腰就要把那只断手给捡起来呢!”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土/匪眼瞧着那只断手的食指动了一下!
&土/匪用/力抽/了口气,讲的绘声绘色的,都要把他们给吓着了。
土/匪说:“我吓得当时一个激灵,已经顾不得那断手好看了。用我的大刀刷刷刷三两下,就把那只断手又埋回去了。然后赶紧就撒丫子跑了。”
土/匪那时候才觉得害怕,直接一口气就跑回了山上的寨子里。后来倒头就睡,第二天把这事情忘了个三四分,又觉得恐怕是自己看错了,并没有当做一会儿事儿。
&是!”土/匪瞪大眼睛,继续说:“后面又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这事情过去,第二天的晚上,土/匪就听山寨里的兄弟们说,他们路过山下树林的时候,听到了“沙沙”声,以为是什么动物,想要打来当夜宵吃,但是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动物。
然后就是又一天晚上,有镇子上的居民从这里路过,也听到了“沙沙”声。声音就在自己旁边,非常的近。
那人就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有个人躲在一颗大树后面,只露/出了一只白生生的手来,扶在大树上。
大黑天的,那只白生生的手显得特别好看。那路人还以为是个姑娘家躲在树后面,毕竟那棵树并不算太粗,如果是个汉子的话,肯定要露/出来一截,不可能全都挡得住。
那路人瞧见那白生生的手,顿时色心大起,心想着三更半夜的,有姑娘家在这里肯定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姑娘,说不定是偷偷跑出来私会情郎的。
这么一想,那路人就上前去了,想要调/戏一把那姑娘。他往大树那边快速的走了几步,然后转过了那棵大树,满脸笑盈盈的,准备调/戏姑娘,却不想树后面一个人也没有,空荡荡的。
当时路人吓得脸都白了,这才看到,原来那白生生的手到手腕就断掉了,那只手却像是活了一样,抠在大树干上。
路人离那只手很近很近,他就瞧见那只手突然动了动,这可把路人吓得魂不附体,一边喊一边叫就跑了。
如此一来,镇子里闹鬼的事情就传开了。土/匪也才知道,自己那天是真的见鬼了,而不是做梦或者喝多了。
那路人回了家之后,跟镇子里的人讲述自己的故事,旁人听了都非常的害怕。不只如此,有几个人说,他们路过林子的时候,虽然不是黑天,但是林子树叶多,也黑乎乎的,都听到了“沙沙”的声音。
东方皱了皱眉,土/匪以为他不信,说:“你可别不信!这是真的,林子就在那边,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东方仍然皱着眉,说:“就是发现了一只手?只是如此?那镇子上的百/姓也不用搬走了大半罢?”
土/匪说:“怎么可能就是如此
32.四曰死苦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