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心急哦爱人们, 这是饭前开胃菜, 正餐3小时后上!
她不想去发展一段稳定的关系,只想要这种隔三差五的刺激。兴奋, 有趣, 让她感觉人生带着彩色, 情感充满新鲜,她的魅力永不会消退, 她还有能力去爱和接受爱。
可关跃似乎不同, 看了之后想碰,碰了之后想睡, 有点得寸进尺,一直没腻。
也许睡过了就算完了?
言萧脑子里想着这些,脸上的神情变幻不定, 出了神一样陷入了沉思。
关跃盯着她的脸,却无心去猜测她的想法。
他托起言萧的下巴, 让她看着自己:“我可不是那个服务生, 少来招惹我。”
言萧回了神,眼睛看着他, 刚才的一字一句出乎她的意料, 这么明确的表态犹如突如其来的一盆冷水, 把她胸中洋溢澎湃的热火瞬间浇了个透。
她的手指按在坚硬的大理石上,慢慢地蹭了几下, 蹭出了心里的不甘。
关跃就贴在她眼前, 喉结轻轻滚动。言萧牢牢地看着, 忽然踮起脚含住了他的脖子。
温热的触感,颈动脉在唇下搏动,关跃的呼吸很沉,心跳清晰地响在她耳边,但一动不动。
没有意乱情迷,没有因为突来的亲密而溃不成军。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感觉自己的手腕又被关跃握紧了一分,他的呼吸渐急,但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什么都没有。
巨大的挫败感席卷而至,言萧几乎是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的不轻,她很清楚,甚至都能感觉到舌尖的一点腥甜,但似乎连疼痛关跃也感觉不到。扣着她的那只手越发地收紧,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额角,一阵一阵,但他就是不动。
言萧终于退开,挣了一下手腕,关跃松了手,双眼灼灼地盯着她。
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醒目的齿痕,伴随她鲜红的唇印,沁出了一两滴血珠。
言萧背过身去洗手,慢慢揉着自己被他抓出青紫的手腕,辣辣的疼。
她咬了咬唇,心烦意燥,抬头朝镜子里瞥一眼,又撞上关跃的视线,不知从哪儿来了火气,转头就把手里的水往他脸上泼了过去。
温热的水珠沾在关跃额前的头发上,淋漓地往下滴,滚过他的脸,他紧抿成一线的唇线,眼睛连眨都没眨。
言萧推开他走了出去。
窗外灯火半明,她坐在窗边一动不动。
事业没了,连个男人都钓不到,在这种破地方提防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冒出来的危险,没有比她更挫败的人生了。
她怎么就活成了这样?
洗手间里很久没有动静,关跃洗了把脸,扶着洗手池,对着镜子站了半天才走出去。
言萧坐在窗台上,手里夹了支烟,眼睛从窗帘的缝隙里望出去,没有看他一眼。
关跃关了电视机,也关了灯,在外面那张床上躺了下来,整个房间就彻底沉寂了。
言萧一个人坐在黑暗里,心里是空的,脑子也是空的,一下也不想动弹。
不知道过了多久,关跃说了句话:“你该睡了。”
低沉的声音里还能听出怒气,偏偏红酒一般醉人,但这杯酒她品不到。
“操……”忍不住低低骂了一句,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言萧也不在乎,捻灭只吸了几口的烟,歪头靠着窗户。
黑夜似乎无比漫长,白天的紧张和疲倦一地席卷着身体和脑海,她居然不知不觉就这样睡了。
迷迷糊糊的,觉得有蚊子在咬自己,她挥手赶了赶,动了动肩,想调整一下姿势,却感觉自己是躺着的,身下很软。
睡梦里人的思维是迟缓的,根本不会想太多,她就这样又睡了过去。
等到醒过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言萧坐起来环顾一周,自己躺在床上,外套都没脱,袖口上昨晚沾湿的水渍还没干透,窗台上还留着她昨晚捻灭的半截烟。
除非她会梦游,否则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她是怎么到床上来的。
这算什么?怜悯还是施舍?她居然有种败兵面对敌将的感觉,愈发觉得自己一败涂地。
关跃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看到
39.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