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童贯坚持要潘金莲摘面纱,结果那满面红疹,映着药膏的颜色,令一众人扼腕叹息,不忍目睹。宴会散去,潘恬送梁文真回家。询问之下,梁文真将自己偷龙转凤,欺瞒高俅,朱砂做疹,骗过众人等等一五一十说与潘恬听了。回家一宿安眠,却与潘金莲梦中幽会,正欲云雨,却被许凡叫醒。
梁文真趿鞋而出,许凡一脸焦急,上气不接下气道:“梁哥哥,梁哥哥,贵客,贵客啊!”梁文真一听,这才反应过来,昨日别离之时,潘恬告知今日将来谈玻璃厂选址之事,顺着天井往上一看,居然已经日上三竿了。
“嗯,我这就去。”梁文真一点头,一面整理衣冠,一面径直往厅里走去。远远便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悠游自在,观摩着墙上的字画,梁文真笑道:“潘兄,你来了。”
潘恬闻声,转了过来,一面笑盈盈从袖子里拿东西,一面道:“是啊。契约我都带过来了,梁兄弟签个字,画个押,这事儿就算这么定了。”
梁文真笑着迎上来,将契约一瞄,一目十行,在桌上签字画押,然后递回一张给潘恬,笑道:“谢过潘兄,银子我这就送去。”
“我顺便帮你带过去就行了。”潘恬笑道,“若是不方便,缓一缓亦是可以的。想我潘某,这点儿面子还有有的。”
潘恬果然是心思缜密,考虑周全。梁文真忙着张罗生意,处处都需要用钱,况一众人的生活,亦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如今难免囊中羞涩,因腼腆一笑,叹口气道:“得一知己如潘兄者,真是三生有幸,那就有劳潘兄替在下缓一缓。”
“好了,我还有事,再会。”潘恬作揖拜别,转身离去。梁文真一面还礼,一面挽留,潘恬一挥手,头也不回便走将出去。
梁文真目送潘恬离开,刚一转身,一个影子迎面扑来,梁文真骇了一跳,拍着胸膛,定睛一看,却是许凡,手里拿了一张纸。梁文真瞪了许凡一眼,道:“凡哥儿,你这是游魂啊,一下子飘过来,想吓死人啊?”
许凡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笑道:“梁哥哥,实在不好意思。昨天收到许大爷的飞鸽传书,因你一整天都不在,又晚归,来不及给你。”
梁文真哪里等许凡说完,一听是许良飞鸽传书,一把夺过来,许凡一席话间,梁文真已然看完了信。原来,许良一收到梁文真的信就张罗,一行匠人已经由岑然带队,押送了些精品玻璃往东京赶来。
梁文真喜不自胜,寻思,现在赶紧动工,说不定还可以在匠人稍作休整以后立即开工生产,因召集一众人,吩咐交代了新建玻璃厂之事。
地皮就在南郊,梁文真监管倒也十分方便,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恐自己临时有事,耽搁建设日程,梁文真特任命杨旬为监造。
操办好一切事宜,已经是傍晚。梁文真疲惫不堪,草草吃过晚饭,便蒙头大睡。近日事务繁多,练武稍有懈怠,所谓三天不练手生,一时的疏忽,很可能为将来埋下祸根,东京人多嘴杂,尔虞我诈,稍不注意,便要丧命的。梁文真作此计较,决计明儿一早好好练一练。
再者,将二十一世纪的公司管理机制引入到此间的生意中,亦是迫在眉睫。梁文真对于企业管理,并不算谙熟,但略有概念。关键是在于如何安排人员,合理利用手上的资源。这让梁文真颇为头疼。
思绪良久,梁文真终于有了较为合理满意的安排,打了个哈欠,回头才发现自己又累又困,不久便酣然入梦。
因惦念着练武,梁文真第二天一早便起床,洗漱打点好一切,梁文真开门出去,只觉晓露清寒,不禁一阵战栗,因自语道:“居然已经这么冷了,不知道苗茵现在怎么样了。”几片黄页翩翩而至,秋意甚浓,愁思缱绻,梁文真叹一口气,自去了。
不觉已经到了后院,梁文真左右开工,将手上的一双小球向百米开外的一堵石墙扔过去。石墙凹凸不平,发力不尽相同,因此同步而出的小球渐渐拉开了时间间距,梁文真左右逢源,应对自如,像游戏一般轻松愉悦。
为了更加灵活自如,顺便增加腿的力道,梁文真间或独脚站立,却依旧是灵活矫捷,梁文真心下十分满意。因再独立练了练腿功。自觉已经少有进步空间,梁文真不由得发愁:练习功夫,有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定得想出新的练习法子寻找进
179 现代企业可借鉴 封官业绩须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