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恒捉住程玲玉手腕不由分说的就要揭她手腕上的袖子,众人惊呆之余,都没想到大夫人程玲玉居然有如此功夫,刚反应过来却见赵天恒似乎在做一件很不地道的事情。
冷海眼见夫人要被赵天恒欺负心中大恼,起身间又见赵天恒左手将程玲玉手腕一侧衣袖挽起露出大半雪白的肌肤,他不由脸色大变心中虽对赵天恒有怯意,但面对夫人被这般羞辱哪能忍下这口气,当下历喝一声一拳打向赵天恒太阳穴处。
赵天恒头也没回身子微微一动就躲过了一拳,同时他左手刷刷两下已将程玲玉的手腕衣袖齐齐挽起,定睛一看却是白皙滑嫩没有一点划痕,这时冷海第二拳已到,赵天恒心中恼火身子一转,左手一送就将冷海送出几步,而他身子移动带着程玲玉也是转了半边。
这一转带起风动张开了程玲玉另一边的衣袖,赵天恒眼目一票就看到程玲玉右手腕处有一道划痕,深可见骨,还有殷殷血迹。
当下赵天恒心头随之一喜,却见冷海双眼愤怒似要喷出火来,他扎马开手骨节叭叭作响,外家功施展,他大声吼道:“放开我夫人。”
赵天恒哈哈两笑不去理睬冷海,只左手一扬将程玲玉的胳膊高举而起,大声道:“杀人证据。”
冷海已催动内力双拳打出,忽听这一句兀自大吃了一惊,一口真气随即散开双拳硬生生的停在空中却反伤了自己,径自喷出一口鲜血,双目瞪视赵天恒,怒道:“什么证据?”
程玲玉已经全身酸软瘫坐在地,没有了力气,只能任凭赵天恒无礼,双眼却是通红似要用眼神吞吃了赵天恒。
众人皆是骇然而立,却也不明原委,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事情发生的怎会如此突然。
杜峰站在一边眉头紧皱只是静观其变,他看到程玲玉手腕上的伤痕已是明白了赵天恒的用意,但对程玲玉是不是凶手杜峰可不能妄下定论,只感这案子怕是自己要白忙活了。
“马夫死时指甲有血迹,说明他死前抓了凶手一把,那么凶手身上势必会留下抓痕,二公子的大夫人程玲玉不会也这么巧伤了肘腕吧?”赵天恒说着目光如锥扫了一眼众人,不由的让众人全身都是一凛,又听他道:“昨夜我一直在贵府外守候,马夫死时却也没见到任何人影进入贵府,那么只有一中可能,凶手是本府之人,而且熟悉本府的环境,杀了人再回去神不知鬼不觉谁会察觉?请问贵妇人昨夜一直在房间么?”
程玲玉突然冷笑起来,声音凄厉无比,森然道:“我杀了人谁看得见了,就凭这手腕伤口你能证明我杀了人?我杀那马夫干么?我杀小姐干么?一个小娃娃我难道也要杀么?”
众人错愕万分,要说后两个可有原因,因为死去的小姐生性放荡,这大夫人就说过多次,两人颇为不和,他家的小少爷可能是对二夫人潘花的报复,但是马夫却也说不准。
赵天恒却似胸有成竹,淡然道:“大小姐和那孩子不必我做多解释,这马夫可能是看到了你的罪行,所以你是杀人灭口,而且昨夜马夫死的时候你未必在房中吧?”
“无凭无据,赵名捕难道这么武断?”程玲玉此刻恢复了理智,刚才事出突然让她一时间错乱本能的发出了抵抗,这也是赵天恒厉害之处。
“三人之死都是武功高强者所为,脖颈皆被扭断这是硬力所为,而在冷府,大夫人的武功路数正好吻合,而且我昨夜看到你了,真好是马夫死的时候回的房间,这巧合的也太多了吧?”赵天恒质问道。
“那冷海难道不是刚猛路子么?我昨夜……”程玲玉一时间没了说词拉出了丈夫,突觉不对一下涨红了脸,又不知如何反驳,低头一想咬着牙关狠狠的道:“哼,以赵名捕的名头说出的话大家自然是相信了,是么?”
众人哑然,但是居多的也是相信了,毕竟赵天恒的名头在哪里放着,诸多的证据也是对她不利,众人开始对程玲玉的心狠手辣心生寒意。
杜锋心里却有一个疑问,犹豫片刻,上前道:“赵名捕,那王婆之死又怎么解释?”
赵天恒淡淡的道:“冷家二公子的两房妾侍都是王婆保的媒,难道杜捕快没调查清楚这个么?”
杜锋愕然,这么一说那就是程玲玉因为王婆帮冷海说了潘花和钱雅抢走了她丈夫对自己的部分欢心,所以心生恨意的
章八 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