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等甚么!”张良听的明白,双掌一翻,按在两个姑娘肩头之上,她二人原本就穴道受制,难以抗拒,被张良掌力一压,都是坐在地上。
秦不周见张良有意在这湖边替两个姑娘驱毒,多少有些放心不下,这湖边乃是偏僻野外,万一余毒还有同党再来,那时张良难以行动,着实有些棘手!正要上前劝上一句,张良已是向着他脸色一沉道:“秦不周,你在此替我护持一个时辰,不须旁人近我周身三丈以内!”他这一声直呼秦不周名字,甚有几分威严,秦不周登时一凛,知道他乃是以赵青身份吩咐自己,便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双手一拱道:“属下遵命!”
张良见秦不周静侍一旁,又皱了皱眉头道:“还有将那酒家烧了,免得恶臭熏人!”话音一落右手虚空一振一引,赵青剑鞘中长剑铮然而出!手腕一翻,已是将长剑捞在手中,剑锋一横,左手掌心已是被划出两道深深的口子来,跟着剑交左手,登时右手上也是两个血口,殷红的血液登时将两个姑娘身上衣服浸透,这才先在越霓右手上也化了两道,接着便是赵青,两人都是忍痛不语,等到那酒家熊熊火起,张良双掌已与她两人掌心相对,看这样子,竟是要同时替她二人祛毒。两个姑娘见张良以剑割手之际,早已眼圈一红,现下已是觉察到他手掌上一股股劲力泊泊而至,已知张良体内鲜血透过伤口直通血脉,登时都是珠泪滚滚!
“他娘的,看来野船家不济事,已是失手了!”那酒家烧了约莫半个时辰,这才火头渐熄,张良同两个姑娘都是不言不语,秦不周却是听见远远有人声传来,心里不免一紧,看来这余毒果然有同党就在不远,听着说话之声,来者只怕还并非一人,回头看了看张良,见他仍是一动不动,两个姑娘却是有些神情慌乱,自然是怕张良运劲驱毒之际,难以行动,万一被人趁机袭来,定然要受重伤,张良双目不睁,已然觉察道她二人内息微微有些激荡,沉声道:“有西北风在此,你们怕甚,还不收摄心神?”两个姑娘这才都是心中一凛,各自瞑目受力!
“咦!这不就是主人让咱们相机除去的那三个人么?”不过片刻,两个人影从烟雾中闪出身形来,都是一身渔人打扮,只不过一人手中持着一根长篙,另一人却是背着一只鱼篓!相貌竟然都是一模一样,长的瘦瘦高高,一头乱发直披了下来,露出来的胳膊上,都是纹满了各种奇怪花纹!
那手持长篙的汉子脚步一顿,神色犹疑看了一眼张良,再看看两个姑娘,忽然脸色一喜道:“野船家只怕已是死了,不过他们该当也中了野船家之毒,现下正在换血驱毒,正是难以抵挡之际,看来这份功劳,该当便是你我兄弟的!”
“南越双邪驺家兄弟!你二人来此姑苏有何贵干?”那手持长篙的汉子,正要挺起长篙对这张良劈胸一篙扎下,旁边忽然有人沉声冷喝一句,他两人方才过来,并未瞧见还有人在此,竟是被这一声吓的身上一个机灵,急忙转头,这才瞧见那一团团烟雾之后,一人背着双手站在哪里!
“你是何人?怎么知道咱们兄弟姓名?”身背鱼篓之人稍一定魂,已是将肩上鱼篓取了下来,拿在手中!秦不周却是知道这两兄弟手上颇有几分本事,更兼出身百越之地,同那余毒一样,也有几分使毒本事,一旦动起手来,自己未必能照顾的周全,好在张良吩咐只需一个时辰,自己先趁着他兄弟疑心不定之时,用话头拖住他二人,只要张良行功已毕,那时便可放心对敌!因此呵呵一笑道:“吴越江湖之中,相貌如此相似,又有一身本事的,除了驺蛟、驺虬兄弟两人,还有何人?”
驺蛟见此人对自己兄弟似乎颇为熟悉,一时间也不知是敌是友,将手中长篙一横道:“这位朋友既然知道咱们兄弟名字,还敢留在这里,看来也有些胆略,只是不知你在此是想做螳螂,还是想做黄雀?”
秦不周这一下心里倒是一顿,不知这兄弟二人所问何意,可脸上仍是笑吟吟道:“哦?这螳螂如何说?黄雀又如何说?”
“你若是想拦着咱们兄弟行事,咱们便只好当你是螳螂了!”身背竹篓的正是双邪兄弟之一的驺虬,脸上露出几分不耐烦道:“若是你想趁着咱们兄弟与人动手之后再来夺了人去,那便是黄雀了!”
“原来如此!”秦不周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不过兄弟我既不想当螳螂,也不想当黄雀
第415章 郢都隐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