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屁,老子无所畏惧!”
陈树脑海中快速闪过《唐诗三百首》目录页,但凡看到一首诗的题目,他便能清楚地将整首诗背诵下来。
他取过新的酒杯,重新倒满酒。
“不就是作诗么?老子随口就来!”
王菊开眼中闪过诧异,陈树自信淡定的笑容让他微微晃神。
“哈哈,既然树哥如此自信,那么请!”
看这阵势,王菊开的意思是让陈树先行作诗。
陈树不屑地勾起嘴角,望着天上皎洁的明月,对着温婉多情的柔烟口占一阕:“君游东山东复东,安得奋飞逐西风。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此诗本就意境唯美,配上陈树温和磁性的嗓音朗诵出来,不仅柔烟听得面色绯红,连王菊开也无比震惊。
他自认为才高八斗,但听到陈树作的诗之后自愧不如。
“是不是觉得我长得那么帅,还会作诗很不可思议?”陈树从柔烟脸上发现惊艳,他得意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菊哥,该你了。”
王菊开满脸黑线,望着明月,脑中如同月饼馅似的一团混沌。
“没问题,正好让你见识下什么是真正的作诗!”
王菊开放下酒杯,单手附在身后,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动情地说:“此情此景,我想吟诗一首!”
一阵晚风吹来,吹动王菊开额前的刘海。
他微眯着眼睛,抬手做出捧托明月的模样说:“啊!今晚月亮大又圆,大又圆啊大又圆。如果给我个机会,再夸一句大又圆!”
语气豪迈,精神投入,王菊开显然已经被自己出口成章的诗深深陶醉。
“好,菊哥牛逼!”
靠在柱子上的柔烟突然拍手称快,漂亮的眼睛眯成月牙形。
“低调低调,太有才华藏都藏不住,你说气人不?”
王菊开脸上满是得意,此话虽然是对着柔烟说的,但眼睛却一直落在陈树脸上。
尽管他承认自己作的诗没有陈树出彩,但柔烟给予他的回应却更加热情,这足以说明,柔烟更加欣赏自己。
“柔烟姑娘,现在到了你来评定的时候,你说说看,我和陈树谁更胜一筹?”
柔烟的目光始终没有落在陈树脸上,似乎仍在为白天之事耿耿于怀。
她故意扭着小腰走到王菊开面前,伸出白嫩的小手搭在他肩膀上,柔情似水地回答说:“当然是菊哥最厉害,他不过就是一坨过了保质期的苟屎!”
“哈哈哈,这话说得我爱听!”王菊开哈哈大笑,一把将柔烟搂进怀里,在她额头亲了一口。
他指着酒坛子对陈树说:“听见没,柔烟说你辣鸡,愿赌服输喝五杯吧!”
陈树无奈地扯出笑容,举起酒坛子再次给自己满杯。
人都说借酒可以消愁,柔烟的行为让他伤心,所以多喝几杯又何妨!
他的眼睛自始至终盯在柔烟漂亮的脸蛋上,目光深沉到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吸进眼中不见底的深渊中。
“我凑,老子没兴趣看你们在这里搞基!”
谁知,就在陈树举起酒杯准备一饮而尽的时候,他突然阴冷一笑,整个酒杯从手中飞出,径直摔到柔烟的额角。
酒杯四分五裂,柔烟的额头也开出大花,鲜血哗哗直流。
柔烟捂着额头嗷嗷大叫,血红的脸在夜色中尽显诡异。
“我去尼玛,废物一个!”
王菊开见陈树已经识破,飞起一脚将“柔烟”踹进情人湖。
“呵,小子眼力不错,带了隐形眼镜吧?!”
“我的女人,别人谁都模仿不了,更别说他还是一个基佬!”
其实陈树从一开始见到柔烟的时候就心生怀疑,直到后来又看到她光秃秃的手腕,这才确定“柔烟”定是他人假扮。
他飞起一脚,笨重的石桌离地而起,连带着一桌子的酒水朝着王菊开撞了过去。
王菊开侧身一躲,尽管躲过石桌的撞击,但身上依旧淋了不少酒水。
陈树飞身上前,一把将王菊开提起,背部狠狠撞上凉亭的石柱。
“特么的,不是喜欢看你的走狗扮女人么?老
第116章 一刀取你吉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