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林梵团队的动作很迅速，黑远和惠公馆达成协议的当天下午，张林梵团队就派了四个人过去，一个熟手带三个生手的模式。到第二天黑远团队过去的时候，张林梵团队已经在惠公馆有几个相熟的聊天对象了。虽然没有开单，但是张林梵团队的人乐得每天过去。那是当然，有地方驻扎谁愿意在街上漫无目的发传单呢。
黑远只安排了崔厉行和林晓欢两人在惠公馆，没有给他们任何业务压力，而且黑远也不用他俩打卡，驻扎的时候随便他们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仅有一点要求，就是让他们尽可能找人聊天，越多越好，无需推销产品，纯聊天而已。
黑远起初担心崔厉行和林晓两人不好意思找人搭讪，还准备了一些油、米、洗发水和面巾纸之类的生活品作为小礼品随机发放，为他俩打开‘聊天市场’铺路。黑远自掏腰包给公关部做支持的行为，让张林梵团队的人分外眼红，这么好的上司哪里找，他们团队的小礼品全都是自掏腰包。
周路山和方温蕴两个学计算机的则被黑远留在公关部的办公室内，每天在电脑上捣鼓着什么东西，但肯定不是网上推销公司的产品。周路山每天规规矩矩的发技术帖，方温蕴有时候打游戏打得热火朝天，反正也没人管他们做什么，只要他们按照黑远的要求把分内工作完成就好。
童航则是最惬意的一个，每天上班见不到人下班也见不到人，就好像公司里没有这个人似的。
陆鸢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她有时会跟在黑远身边照顾黑陶，有时候又在办公室好似帮黑远监视着公司里的动静，反正神出鬼没的。
至于黑远，公司实际上的二把手，除了从不管他的老板，谁敢管他……
对于黑远手下这种散漫的无组织无纪律的团队，公司上下由最开始的议论纷纷到后来麻木不仁。尼玛的，公关部竟然比销售部还逍遥自在，还见不到人影，这让销售部情何以堪。真他妈日子没发过了，完全没有爽点……
黑远团队这头神龙见首不见尾，第一医院却真的见了鬼，差点鸡飞狗跳。
这段时间到第一医院的奇怪咨询者越来越多，起初是一两个要买速效断根肺炎灵的患者家属，医院没有在意。到后来成群结队的人过来问速效断根肺炎灵的消息，搞得医院医生云里雾里。甚至还会有同行医院找第一医院的医护人员打听速效断根肺炎灵的内幕消息。
尼玛的，谁能告诉他们速效断根肺炎灵是个什么鬼？
除了几个知道内情的人意识到某些问题，其余的医生骂娘的心都有了。
王力帆最烦躁，用膝盖想就知道有人把黑远的特效药的消息给传出去了。此时第一医院正准备搞个试点科室推广黑远的药，并意图将其作为第一医院制剂室研发专利博取名声，尤其是试点科室的提出者杨宁院长和王力帆等医师，若是这件事成功，对他们来说无异于名利双收。
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有人先一步将这种药的消息散布出去，让王力帆他们处于被动挨打状态。傻子都能猜到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谁？王力帆内心臭骂黑远不厚道，可是他无凭无据，又没有专利保障，因此第一医院只能吃这个闷亏。医院改口，对外宣传确实有这种速效治疗肺炎的药存在，但因为价格过高，所以没有向市场推广，大家完全可以延续以前的治疗方式，而且治愈率也很高。
无奈这个时代什么不多，就是土豪多，装土豪的更多。
“老娘有的是钱，你说这个什么药多少钱一颗，只要能治好我闺女的肺炎，不让她打那么多针，多少钱老娘给不起？老娘连VIP病房都住得起，什么药吃不起。”一个一身行头不低于五位数的女人，在王力帆的门诊闹翻了天。
“这位女士，您女儿的肺炎再打两天针就差不多痊愈了，没必要吃药。”王力帆耐着性子温言细语，谁让他是名医还是名家，当众吵架的事万万不能做。
“少废话，老娘听说那个什么药可以彻底根治肺炎，我女儿这都是第几次得肺炎了，不行老娘就是要买那个药。老娘跟你们说，老娘就是有钱也不往医院里打水漂，能一次性治好的为什么不一次性治好，老娘看你们医院就是为了圈钱。”
为女人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是有深刻哲理的。
王力帆被一口一个老娘的女人吵
第三十章 一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