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真不好说,这女子长得真真是漂亮得不像话,穿着一身冰鸀色水袖长裙,杏眼高鼻,那皮肤可水灵了,特别 可人的是她的眼角还点着一滴泪痣——不都说有泪痣的女子克服的么,可那女子的泪痣啊,我真真是觉得,给她添了不少颜 色,看着就是风情万千的美人模样......”
......容二少果然闻言再也不能前进分毫了,顿住的脚步就像是被地面给黏住了一般,移动一下也是很困难的模样——
“沈容......”他厉声道。
“臣在!”
“你可是听清楚了......”
......“是!”
“一定要查个清楚,不管是楚江东还是赫连沉沙,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动我容二少的人,他最好做好找死的觉悟!”
容二少没有猜错,其实从之前楚江东已经收回成命之后,妙妙遇到威胁的情况都是来自赫连沉沙的。那也是个个性张扬得与容二少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男子,不会去忌讳什么人情伦理,他只会在乎自己感兴趣的事情——而他现在最感兴趣的不是 什么事情,而是容二少这个人!
要想要控制一个人,那边必须先得抓到他的软肋,容二少的软肋便是妙妙,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赫连沉沙的自觉一向很准,且他的情报也来得及时。虽然到处都将容二少把天下第一美人墨如似纳入后院的事情传的玄乎其悬,但赫连沉沙就是只愿意去相信他容二少喜欢的自始至终都只是妙妙。
赫连沉沙的确没有猜错。
他很聪明,容二少一开始要把墨如似接入桀王府,是因着她肚子中已经被传怀有了他的胎儿,那是个百口莫辩的无奈之举,也的确是因着容二少对墨如似有着亏欠。
容二少一辈子很少有什么亏欠之心和悔悟之心,但墨如似这女子的性格和满满的无私爱意,却是是要教人折服了的,容二少一开始就利用了他,是容二少对不起她。而现在又将墨如似接进桀王府。说白了,这又是第二次的利用——利用墨如似转移一直 想要对妙妙图谋不轨的赫连沉沙的视线,希望他不再将注意力放在妙妙身上,用着墨如似来保护妙妙的安全。
——至于墨如似肚子里面的孩子。谁知道呢!反正的确不是他的。
可惜的是赫连沉沙不相信容二少,他只愿意相信自己的自觉——这可真是个难搞的人物,你和他讲不了礼义廉耻,和他更说不通公平。他只是单纯的对容二少这个人起了兴趣,想要了解。想要战胜——而容二少不想。
只是目前能够确定的是,妙妙确实不会有什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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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漫长而深刻,才会在醒来之后,恍若隔世,但那梦里的深刻情形却再不能想起来了。只能隐隐约约地忆起,自己似乎梦到了自己的父亲——那个仙人一般的男子。
轻叹了一口气,莫不是梦里的自己又经历了一次人生,才会现下感觉如此的迷茫,只是那般的人生应该是与自己现下的 人生截然不同的吧!父亲或许并没有死。他也没有离开自己,母亲也在自己的身边......虽然他对自己的父亲和母亲都没有 什么记忆,特别是母亲,他见过父亲的画卷,却从未听人提起过自己的母亲,就是到了后来,他连自己的父亲都丢了。
不!其实是他被他的父亲丢下了......
如果梦里是真实的,那该多好啊!
他便可以从小就真真的享受这天之骄子的生活,无需什么富贵荣华,他从来都是有些卑微的在祈求着一个家庭的温暖罢 了。他就可以不必故作坚强的面对其他富家子弟的嘲讽。嘲讽自己是个弃子。他也不会因着自己伯父的猜疑,而受尽折磨, 狼狈不堪。
那会差点将他生生的逼疯!
如今想起来,自己曾经是那么的恨自己的伯父。恨他霸占了自己的皇位,还想要对他赶尽杀绝,虽然他并没有死成,却 又是以着多少的折磨为代价才活到了现在。他讨厌虚伪的人,却又不得不将自己也变得虚伪,刻意接近司徒无双。拉拢自己 和他的关系,借此确保自己的安全......
呵——!老管家曾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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