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两个男人的声音,木允是真叫这两个声音给吓着了。本就觉得诡异的房间,这一靠近竟然真听到里头有人的声音。
不管换做谁,心里头都是慌的。
一开始木允是真叫这屋内的声音给吓了一跳,不过很快的她便意识到,这屋子里头有人。
一旦明白,便不再害怕,反而认真的听起里头的谈话。静下心后,里头的话听得更清了。这屋内的声音,一个听上去有些苍老,想来应当是个岁数大的。而另外一个声音听上去则有些耳熟,可究竟是谁?
木允又说不上来,便只能这般听着。
里头的两个人谈的事,听那声音应当是件严肃的事情。木允便只听那苍老之人问了句话后,年轻的声音便回道。
“义父,您交代的事情孩儿必定办妥,这事您就不用操心了。”
“我倒是不想操着一份心,不过你最近办的事,从旁人那儿听来的,到叫我不得不操心了。”看样子苍老之人并不是很信任那唤自己为义父的,还在边上安插了眼线,偶尔瞧瞧自己那义子的行踪,也算是一种监测。
这话明摆着就算不得信任,不过那年轻之人好似早就已经习惯了,倒也没有因为这话而感到不爽快,反而笑着说道:“义父,这孩儿的办事手腕您是知道的,那一次您交代的事情孩儿不是办得妥妥当当。就算这用的法子是叫您不理解了,不过事情到最后不可都办成了。莫非义父这是,不信任孩儿?”
后头的话,微微有些放轻。这放轻的话像是质问,当即叫那苍老之人不痛快,立即喝道:“难道你觉得义父我在怀疑你?”
“孩儿怎会这般想,孩儿这一条命都是义父给的,义父对于孩儿如同生父,这世上哪有对自己的父亲起疑心的。孩儿只是想知道,何人在那后头同义父说了这些。这明摆着便是挑拨的话。胆敢挑拨我与义父之人,实在叫人可气。”
“我虽然老了,但是还没糊涂。有没有挑拨这样的事情,我也懒得去搭理。你是我儿。我自然是信你胜过外人,你做的那些事我也不想过问,只不过有一事你得给我记清了,我要你办的事情,你必须给我办妥当。要不然就算你是我的义子,我也不会饶了你。”
威胁的话就这样说了,那苍老之人哪有将跟前那人当成自己的义子。这种威胁人的话,实在不像个父亲之人说得出的。
不过那年轻的人也是奇怪的,不管那人说话的语气如何叫人不痛快,他都宛如奇怪一般,言语之中的语调不曾变过。
倒是有几分孝子的感觉。
可能也觉得自己这说话的语气不对,那苍老之人也改了口,叹了口气随后说道:“那事是义父一生的愿望,这一点你是知道的。求了一辈子义父我也没几年盼头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念想,说话是重了点。你可别放在心上,毕竟你是懂我的。”
“义父您这说的是哪的话,哪有做儿子同父亲计较的。”
笑着这般说的,这话显然较让苍老之人听着舒坦,这说话的口吻更轻了。幽幽的叹了口气后,那人说道:“认了你这个儿子,是我这一生的福气啊。对了,我问你一事。”
感叹之后像是记起了什么。老人转而问道:“你是不是带了个姑娘进了回木堂。”
也不知是何人同他说的,自己带了个姑娘回来。这一件事本来是想瞒着义父,不过现在被问了,自当也是要回的。
“回义父的话。孩儿带那姑娘回来,有自己的意思。”
“自己的意思,一个姑娘能有什么意思?我可告诉你,不管你在外头如何,这一点我都不同你计较。不过回木堂你可得给我谨慎了,这儿可不是你能胡来的地方。“
对于在回木堂的权势。就算是自己的义子,那老者也是不肯放的。义子将个陌生的女子带回回木堂,这样的事他自然得问清楚。
义父的问话,当儿子的自然得回了,当即便答道。
“义父,我既然将那姑娘带回来,自然因为那姑娘有用。”
“有用,一个姑娘能有什么用?”
“义父可知,那个姑娘是谁?”
“谁?”许是让那年轻之人的语气弄得有些迷茫,老者的语调不自觉的也低了。
“那个姑娘,是木府山庄的
第二六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