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沐阳带着朱朱走到河沿,然后看到了桥上贴着几只水蛭,水蛭周边全是水渍,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什么水。
这样他恍然大悟,这帮孩子刚才在玩撒尿喷蚂蟥比赛呢。
蚂蟥是水蛭的俗称,一种淡水中很常见的软体动物,它们长得很恶心,能够吸附在动物和人皮肤上吸血。
鹿执紫第一次看到蚂蟥,好奇的打量起来。
敖沐阳道:“你可别碰啊,这东西身上有吸盘,一旦被它们给叮上很麻烦,它们身体跟橡皮筋似的,切不断扯不断更拉不断。”
鹿执紫翻了个白眼,道:“我当然不会去碰,这帮熊孩子刚才用尿喷这些蚂蟥呢,你以为我没看到?”
听到这话,敖小牛一行顿时尴尬,纷纷在水里叫了起来:
“鹿老师我们那是为民除害!”
“都怪小米,是他抓了蚂蟥要玩的。”
“这个女娃娃是谁呀?真好看。”
鹿执紫道:“你们知道这里有蚂蟥,还呆在水里干什么?赶紧上来,让蚂蟥叮上可不是闹着玩的,没听你们阳叔说它们切不断扯不断吗?”
听了这话,敖小牛顿时笑了起来,道:“鹿老师,我阳叔唬你玩呢,对付蚂蟥简单的很。”
鹿执紫给了敖沐阳一个小李飞刀式的眼神。
敖沐阳无奈,他扭头给了敖小牛一个力劈华山式的眼神,然后说道:“我没唬你,常规手段对付蚂蟥不容易,不过咱们老百姓的智慧有的是,对付蚂蟥有两种很好用的手段,分别是物理攻击和化学攻击。”
他这么说着,鹿执紫便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玩游戏呢,还有物理攻击和化学攻击?”
敖沐阳道:“真的,物理攻击就是抽打,发现蚂蟥吸到了人身上后别去拽,而是要用巴掌抽,一抽它就会收起吸盘蜷缩起来。要是手掌没力气或者怕手疼,那可以用鞋底来抽。”
说到这里,他指着自己的屁股说道:“我跟小牛这般大的时候,有一次就被蚂蟥给叮了屁股,富贵当时用鞋底抽我屁股,把我屁股抽的跟面包似的,疼的我一周没敢跑。”
鹿执紫笑道:“那富贵没被蚂蟥叮上吗?以你的脾气,恐怕会把富贵的屁股抽成发糕吧?”
敖沐阳摇头:“没有,富贵的屁股还真没被蚂蟥叮过,不过我还是报过仇。”
一边说,他一边乐得笑了起来,那叫一个欢乐。
鹿执紫问道:“你怎么报仇的?”
敖沐阳不怀好意的看了她一眼,小声道:“有一年夏天,富贵的胯部叮上了一只蚂蟥,或者说的准确点,他的丁丁……”
“行了别说了。”鹿执紫打断他的话,然后也忍不住偷偷的笑,“富贵真可怜!”
春夏季节河里多的是蚂蟥,渔家孩子的童年都有过被蚂蟥叮的经历,这不是事。
看两人笑的欢,朱朱一脸茫然:“哥哥、小紫姐姐,你们笑什么呀?”
鹿执紫咳嗽一声,道:“没有笑什么,哦,还有化学攻击手段呢,这个怎么弄啊,我知道了,用尿喷!”
敖沐阳点头:“孺子可教也。”
蚂蟥身体含水量很高,尿液的密度高于它们的体液,用尿液喷到后会导致它们失水失去活力。
先前敖小牛等人玩撒尿喷蚂蟥,用的就是这个道理,蚂蟥本来可以很好的吸附在木桥板上,但被尿液喷到后它们会跌落下来。
自然,在这个游戏里,谁负责的蚂蟥先掉落下来谁就赢了。
看着桥板的高度,敖沐阳摇头道:“现在孩子被游戏、电视、电影给荼毒了,身体素质下降的很厉害呀。”
关于青少年身体健康问题,鹿执紫是行家,她下意识接道:“现在孩子的锻炼时间确实大幅减少……”
“这些我不懂,我说的是这个游戏,以前我们小时候喷蚂蟥,那都是把蚂蟥放到桥头位置的,至少得有两米才行,你看现在……”
“滚蛋。”鹿执紫知道自己被调戏了,捂着嘴偷偷的笑。
几个孩子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也跟着在河水里傻乎乎的笑。
敖沐阳招手道:“笑什么笑?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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