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中国的it科技企业在各种展会上大出风头不一样,中国的豪华手表在表展上几乎毫无地位,即便是有一些小小的创意,在名表如云的表展上,也很容易被忽视,除了一些好奇的收藏家之外。
我英文不好,当然更加不会德语、法语,只能在一旁看着,我们公司的小展台人迹罕至,偶尔有一两个好奇的表迷,也只是言不由衷地赞美两句“漂亮”“阴吹思婷”,创业艰难百战多啊。
我们设计组曾经跟女厂长开过研讨会,决定我们的产品对标的是浪琴、帝舵,1万左右。浪琴不用说,是斯沃琪集团主推的街表,各大商场基本都能看到,以至于劳力士都眼红,帝舵就是tidor,大家也经常能在商场看到这个品牌,不熟悉的人可能对此特别陌生,其实就是劳力士的小弟弟,暗部细节不如劳力士,品牌定位就是为了卖得更多,之前帝舵甚至共享劳力士的机芯跟标识,后来怕影响劳力士的纯正奢华形象才改变,主要是机芯,改成了瑞表中的ak47——eta系列。
这就是为什么我跟我们公司的团队都是eta的粉丝,你看看,人家劳力士这么强的实力,都选择eta机芯来改进。我们小表厂,有什么理由不用eta?虽然斯沃琪丧心病狂地要减少eta的出货量,价格一直上涨,我们还是痴汗痴心不改。
说到斯沃琪,其实很多人疑惑,为什么感觉斯沃琪表很low,却坐拥那么多的名表品牌?其实,这有一个误解,以为是斯沃琪表最赚钱,然后收购了一大堆名表,刚好相反,原来的斯沃琪集团不是这个名字,历史要追溯到ssih(瑞士钟表总公司),而ssih又是由欧米茄和天梭合并而来。
大名鼎鼎的eta则是另外一个分支,原来是通用钟表公司,跟ssih合并,成为smh。之所以不断合并,就是为了应对来自亚洲石英表的冲击。当时可能还没发现机械表还能变身为珠宝来***老命。
斯沃琪表的品牌,是smh的eta的首席执行官倡导的,为了跟亚洲石英表一决雌雄,甚至smh的名字都改成了斯沃琪集团,可见当时领导们的决心。
你看看,人家斯沃琪集团一路走来都这么费劲,更何况我们这来自中国的机械表小众品牌。出师不利的我们,主要是我,就跑到别人家的展台去到处学习和观摩了。
我这存款是骇人听闻的三位数的新手村钟表设计师,当然买不起任何一款豪华手表,只是看看不说话。中午去吃饭的时候,同事们都开开心心去吃大餐,只有我,故意落单,出国吃金拱门,呜呜。
这是最奢侈的一顿饭,我行李箱里还有很多泡面,碗装的,很方便哦。要不是怕鸡飞蛋打的话,我甚至考虑自己带鸡蛋呢。
下午,这个倒霉的下午,我居然碰到了我最不希望见到的两个人,一个是前任的前任,欧璐,跟她那个“富贵限制了我的想象力”的志明。
志明比谁都开朗,惊呼:“啊!这不是……那个谁吗?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你能买得起机票吗?肯定是因公出差!”
我强颜欢笑:“哈哈!你好!居然叫碰到熟人,你叫什么名字啊,看来我要正式认识一下了。”
志明:“我叫桓强仕,桓氏集团就是我们家族企业,我是第二代传人,我爸就我一个儿子,将来桓氏集团的头把交椅肯定是要传给我的。我爸三年前就说过要传为给我,自己退休去环游世界,没想到老爷子事到临头又舍不得,我这个太子爷只好被投闲置散,没事儿就玩玩名车名表名媛……咳咳!”说到最后,可能说漏嘴了,干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我:“你们富二代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自己打拼的机会,不能体验生命的悲壮。”
桓强仕:“对对,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这种天生的接班人,被身份限制了想象力,唉!”他假装叹气,但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真想把身边一只表径硕大的参展潜水表拿起来扔到他脸上。
欧璐也感到疑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出现在瑞士。
我对她解释:“我现在是寸金公司正经的新手村钟表设计师,难得有一款手表是我主导设计的,所以我也有机会来看表展,算是公司的福利吧。”
欧璐非常替我高兴,赢家不报复,不,赢家既往不咎,她惊喜道:“你设计了手表
ⅩⅨ 生态化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