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怡……”肖子姝看着暗香，想起了那个趴在上铺上，神秘兮兮地和她说宿舍的传说的女孩，心里又泛起了苦涩，“她还好吗？”
郭白雅悄悄地说了一句：“她和于雁墨在一起了。”
“那就好，程呢。”
“程和玖在一起了。”
“你呢？”
“我……”郭白雅想要逃避话题，但看着肖子姝，还是说出来了，“还是母胎单身一个。”
“噗哧—”
“子姝！你笑什么？”
“我没笑啊。”肖子姝绷起了脸，抬头看着郭白雅。
“胡说，你……你就是笑了。”
“我没笑。”肖子姝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
“你就是笑了！”
“真是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肖子姝，你别跑！”
肖子姝出了空园，郭白雅只是追到了院门口，就回去了，抱着暗香，说：“其实你很像一个人，我不告诉别人哦，像是子姝和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她叫杨清怡，是一个很活泼的人，不如叫你清怡吧，反正你们那么像。”
今日郭白雅只是说着玩的，谁知道这话到后来一语成谶，杨清怡就是暗香的转世。
肖子姝则去了灵园找人。
此时正值中午头，也是课程将要结束的时候，肖子姝站在高年级的教室前，等他们下课。
这是高级班，里面的人都已经是快要达到黄灵阶的人，但年龄实际上是参差不齐的，因为在枫岚学院，只有达到黄灵阶或者是超过二十岁才能毕业，准确的说是超过二十岁还没有达到黄灵阶，学院就不教了。
下课了，学生从里面鱼贯而出，他们看见肖子姝，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那是谁啊？”
“你不知道吗？她是新生，昨天选园的时候选了那个空园，跟大长老说话的那个语气，真是……”
“真是什么？”
“嚣张，就对着大长老说：‘所以，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
“那么嚣张？”
“可不是吗，但是人家有资本啊，她在学院考核中获得了六百三十九分，还是新生里的第一名。”
“这么厉害？”
“不光是厉害，她的长相……”
“是啊，实力算什么？长得好看就行。”
“你怎么那么肤浅？”
“这才不叫肤浅，知不知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
肖子姝忽略了周围的议论纷纷，等着出来。
最后一个出来的男子看起来不过是双九之年，长相也算出众，但是脸上有一种抑郁之色，他就是肖璃的亲哥哥，。
“。”
看向了肖子姝，问：“你是谁？”
“陌璃，莫离。”说完，肖子姝就离开了。
瞳孔紧缩，看着肖子姝的身影远去，随后在后面慢慢跟着，很快就走过了大半个学院，到了空园门口。
肖子姝已经踏进了空园，踌躇片刻，倒也走了进去。
肖子姝背对着，抱着暗香，一言不发。
看见了那只白猫，立刻就感到一种熟悉的，属于血脉相连的感觉。
“你是肖璃吗？我的妹妹，肖璃？”
“不，我不是，我是肖子姝。”肖子姝转过身来，冷冷地开口，“而且，她现在不叫肖璃，她叫暗香。”
“我妹妹在哪？她在哪里？”显得异常激动。
肖子姝不说话，只是默默将自己的灰发变成了白发，泼洒开来。
“远在天边，就在眼前。”
“你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我妹妹。”
“你的直觉很对，我的确不是肖璃，我是肖子姝。”
“我知道，你刚才说过了。”
“暗香四岁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我在学院……”的声音变小了。
“所以你并不知道她被送出去了？也不知道她受到的委屈？”
“我……”
“你可知在她刚刚四岁的时候就被折磨至死？”
“什么！我妹妹怎么了？
肖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