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手？”
“这些和你们关系不大，只要你们知道他是敌人就对了。”
郭白雅问：“肖子姝，是他吗？”
肖子姝没有回话，也算是默认了。
“那你要干什么？”
肖子姝举起了右手，半掩着自己的嘴。
“我要。”
几人就觉得背后一阵冷意，从头到脚都像是被浇了一同冷水：好阴森……要回屋里去烤烤火才能温暖自己的小心灵。
不知为何，众人感觉肖子姝又变得不再近人了，刚刚与她缩减了一些距离，转眼之间就遥不可及了。
好若人和神明之间的距离……
肖子姝诡异地笑了一声，带着肖子湜回屋了，留下了茫茫然的三人：又怎么了？
回了屋，肖子姝就对肖子湜说：“子湜，暂时少接触院长，他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待到日后才可。”
“为什么？”
肖子姝抿唇：“院长被人操控了。”
“怎么可能。
肖子姝不想多说：“这件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去练习阵法吧。”
“姐姐，你说清楚。”
“魔道的人，又来了。”
“魔道？”
“你也许不明白，但你要记得，它是我们的敌人，永远的敌人。”
“记得了。”
肖子姝摸了摸他的头：“好了，你先回去吧，最近不要来找我了。”
“可是……”
“没有可是，听姐姐的。”
肖子湜第一次感觉肖子姝的话语是多么的冰冷，他感觉到的不是爱，而是不容反抗的命令，让他无法反驳。
肖子湜只好慢慢离开，一步一回头。
郭白雅看到肖子姝的表情很是沉重，也不敢去打扰她，就那么远远地站着，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也不知肖子姝是不是注意到了她，从自己的屋子里往外看了一眼，就把门全关上了，窗户也关上，让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西门朔走来问：“她怎么了？”
郭白雅没回答，愣了会神才说：“想起了些不好的事。”
西门朔皱眉：“不好的事？”
郭白雅苦笑：“反正和我们没有关系就是了，你为什么要问她的事？”
“……”
北郭阑拍了西门朔一下：“别问了，我们和她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西门朔转身，慢慢离开了。
他知道，肖子姝和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有时候看起来众人之间很近，但是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她和他们之间还有着一层障壁，根本突破不了，而她就在另一边，就像是一抹月光，美丽朦胧，触及不到。
也许，她是神，他们是人吧。
——
另一边，肖子姝。
她拿出了一块通讯石。
这块通讯石和赤煜殿殿主的相连，是专属的通讯设备，只有持有者才能使用，但是效果不如玄冰镜，这个只能传音，不能传递影像。
“不知赤煜殿殿主可在？”肖子姝的声音变得雌性莫辨，带着一丝蛊惑。
对面回应了：“你是幽冥殿的殿主。”
“这样叫太麻烦了，我叫轻狂。”
“轻狂？够轻狂。礼尚往来，双卿。”
有这对通讯石，两人也是第一次通讯，以往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各据一方，这还是第一次。
肖子姝靠在墙上，眉梢微挑，把通讯石举在嘴边：“你对我的势力有意见？”
对方：“你觉得呢？”
“……合作，不过我有条件。”
“……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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剁了他的猪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