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坤尽脚力了得,拉着阿七跑了半柱香的时间到了书生家里,梁文婷紧随其后。推开门见到赵柳燕跟书生,边上还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心道这赵柳燕的动作如此迅速,这人功夫了得,干这偷偷摸摸的事情倒也毫不逊色。轻笑一下朝书生道:“人我带来了。你看看,是不是你的乞丐阿七。”那书生道:“正是正是……”没想到阿七却高兴道:“陈相公,近来可好。”
梁秦二人都不知道这个书生姓陈,这乞丐却知道,看来是熟的很。陈相公道:“唉!你可把我害惨了!”赵柳燕心知陈相公跟那姑娘都羞于谈论此事,忙朝阿七道:“乞丐,你把知道的都出来。也好还陈相公清白。”
阿七一撇嘴,心有不甘。他被不明不白强行带到这里,见这三人怒目圆睁好似要吃了自己。想到自己平日也没做什么坏事,如今却被审讯一样。你们也不是官家老爷凭什么如此这般。本来想闭口不言,看他们三人能如何。见到陈相公面有难色,不会是这三人想要陷害陈相公。自己年纪轻血气方刚,一时脾气上来倒也浑然不怕。道:“我不是乞丐,我是大夫。治的是心病。你什么清白不清白,陈相公是好人,你们别仗着人多就欺负他。陈相公你别怕,有我在呢,他们不能怎地你。”
陈相公道:“阿七兄弟,你把当日去送信的一五一十出来,好还我清白。这三人我是采花大盗。我如今有口难辨……”
梁文婷不知于文人相交,基本上用书信交往。更何况是男女之事。一般都有传话人,代为转达二人情谊。她是江湖儿女自然不知道,见阿七不愿意便想要动粗。见一旁有这不相识的姑娘在场,觉得如此不雅,心生一计,道:“叫你你便,是不是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敢。”
阿七老脸一红,他浑身脏兮兮,旁人也见不出他脸红。一下心急火燎道:“你谁呢。我有什么见不得人。那日我身子不舒服,倒在陈相公门口。陈相公不嫌弃我脏,把我背进家门,喂以稀粥。我这才缓过神来。为了要报答他,便询问他可有难处。我可代为效劳。他自己倾慕萧家姐久已……”
陈相公急道:“阿七兄弟,我是倾慕赵家姐……”
众人又不知所以,又朝向阿七。阿七又道:“对对对,是倾慕赵家姐。哎呦,都是我的错。本来陈相公是倾慕赵家姐,给了我一封书信叫我转交。谁知道我听错了,你们汉人的名字也真是难记。一个赵家一个萧家,这么像,我哪记得住。本来陈相公也没告诉我住址,我只能半路自己打听。反正这个镇上有钱人家的姐就那么几个,想来也不会搞错。
我寻了半个多时辰,便把信交给了那位姑娘。这牵媒拉线本事好事,怎么陈相公变成了采花贼我也不知。”
三人又朝向那姑娘,梁文婷指着阿七道:“姑娘你可认得此人。”那姑娘羞于见到外人,拿起衣袖遮住自己半边脸。害羞道:“识得。”话轻声轻气,就怕别人听了去。梁文婷也不好再多问,便朝陈相公道:“好了,下面呢。你信上些什么。”
陈相公也是读书人,羞愧开口。可是现在没办法,有人他是采花贼,再讲不清楚自己名节不保,这文人最看重自己的名节,看的比自己命还重要。实在不忍便道:“我是倾慕赵家姐,叫阿七代为传话。某年某日晚上二人相会。可是没想到的是,前几日这个阿七兄弟还帮那个沈公子送信给萧家姐。原是他自己搞错了,把我的信送给了萧家姐,把沈公子的信交给了赵家姐……”
三人心想原来如此,是一场误会。那名姑娘原来姓萧。阿七道:“是啊是啊。那晚陈相公跟萧姐共度良宵以后,才知道的……”梁文婷不知共度春宵是何意,问秦坤尽。秦坤尽见她是未开心智的妹妹,只能搪塞过去。
秦坤尽朝阿七道:“你还好意思,你这是什么大夫……我看啊,就算是大夫也是庸医。”赵柳燕道:“那么那个沈公子如何了呢。”
谁知那阿七不痛不痒道:“那个沈公子想不开,自己的信给其他女子看见羞愧与人。这几日才上吊死了。这叫什么事,有什么见得见不得人的。还不如直接去与自己心仪的姑娘,表明心意要来的痛快的多。”
三人心觉这个阿七刚才言语就很奇怪,你们汉人如何如何,好似自己不是汉人。又对男女之事毫不避讳。再瞧那萧家姐好似对沈公子的死也无半点悲
第三十二章 旅途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