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坤尽也不知梁文婷此去是不是去杭州,要是去杭州回梁家那就最好,若是不是,路上遇到危险那可就糟糕了。但愿她此去是朝杭州方向。
到了早上秦坤尽便看好阿七,要他随自己一道去一趟杭州。好在阿七自己也识相,不有动其他脑筋,二人这才走了好几日,终于到达杭州。
来到梁府,见门第高大。朱漆大门紧锁。秦坤尽与阿七忙去叩门。过了很久才有人前来应门。见那应门人年纪轻轻,眉宇间正气盎然,只是穿了一身白素袍子,也不知为何,心觉奇怪。
秦坤尽一惊,心道:“梁家果然满门英杰……连一个应门人都如此英伟。可为什么这个伟少年穿着一身素袍子?想来梁家家境殷实,何必如此节俭。”
开口朝那门人道:“在下武夷山秦坤尽,特来拜会梁延宗前辈。”谁知那门人似乎面有难色。秦坤尽这才把梁肇庭的书信及拜帖交于那门人。那门人读后惊喜道:“秦公子快快请进。”
秦坤尽与阿七进得门来,见梁家朴素异常,也无任何气派之像。心道:“下第一的梁家怎会如此。就算是家中有节俭之风也不该这般……”走到内院,却见内院挂着白色的布匹。也不知是为何,忙拦下那门人道:“这位兄弟,如何称呼。”那门人道:“在下梁肇庭长子,梁文定。”秦坤尽心道:“果然虎父无犬子。”又道:“今日梁家可有什么不便,若是有什么不便,我改日再来拜访也不迟。”梁文定似有难处,低头道:“秦公子,跟我走便是了。”
三人约莫走出数十丈有余,见屋子内跑出一女眷,身穿白色素衣,一看便是孝袍子。秦坤尽与阿七大惊,那女眷正是梁文婷。也不知梁家出了什么事情,她竟然要穿起了孝服。见他两眼微红布满血丝,像似刚才哭过,也不知梁家何人过世。
梁文婷见阿七与秦坤尽来到府上,便道:“你们两个人来做什么,还不快滚……”梁文定道:“三妹不得无礼。”又朝秦坤尽道:“秦兄不必在意,三妹脾气本就如此,我在这给你赔不是了。”
秦坤尽本就领教了梁文婷的脾气,其实他也知道梁文婷也不是什么娇蛮不讲理的千金姐。只是现在家中有人过世,她心中悲伤,又与自己跟阿七有些误会,故才如此。忙回礼道:“没事没事,我们与梁姐有些误会。”梁文定这才一笑,大家相安无事。进了大堂也并未见有丧事迹象。梁文定领秦坤尽与阿七进入卧室,才见到有一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上无半点生气。
梁文定这才出缘由,道:“秦公子,本来我不应该把此事告知于你。但是家父信中所写,我想你是一个可以相信的人。正如你所见,我家大伯父已经过世。”
秦坤尽听后身子一震,心道:“梁延宗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听梁延宗身体一向很好。何况是练武之人,见他年岁也不大,不像是病死的。”便问道:“梁兄,到底发生了何事。”梁文定解开梁延宗的衣服道:“秦兄请看……”
秦坤尽与阿七走进一看,见梁延宗身上有三道伤口。那伤口又细又,心中大惑不解。那梁延宗何许人也,武功虽不是下第一。若是与人比武丧命更是不该。试问下何人能与梁延宗单打独斗。见那伤口也不像是剑伤,亦不像江湖上任何一种兵器所伤。若是身中暗器,更是不可能。下哪种暗器会造成这种伤口,再加上梁延宗已经卸任武林盟主,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仇家,更不会有谁觊觎武林盟主,对他除之而后快。
阿七见状道:“这三个伤口看似是一气呵成所致。又是人体大穴。一击毙命,想来梁延宗武功之高定不会有人正面造成伤口,定是偷袭所致。但要上偷袭,这伤口怎么会在正面胸口,应该在背部跟头部。如此看来,这行刺之人跟梁延宗定是有些交情。”
阿七此言一出,秦坤尽跟梁文定与在场的梁文婷都大为惊讶。见这个其貌不扬,衣装破落的人,光见到伤口便能做出如此推论,也不知其身份,心下感觉佩服。
梁文定见阿七看到自己大伯的伤口竟已经能做出如此判断,虽不认识他,但见他是秦坤尽带人的人,心想定不一般。他已经见过父亲在信中是如何描写秦坤尽的聪明才智。心想父亲所言定不虚,想要再询问些有关大伯死因的推断,见有秦坤尽在场,干脆直接问他定也不会拒绝。
梁文定朝秦坤尽道:“秦
第三十四章 旅途之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