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像烟火一样转眼即逝,伴随着那震耳的雷声,豆大的雨滴纷纷在空中飞舞,昏暗的天空,糟糕的天气让人忍不住的心情沈闷,京都一处华丽的小苑,传来撕心裂肺的呐喊,一盆一盆的血水从房间内断出,喜玲一脸慌乱,她家夫人脸色惨白的,下身不断有血水流出,“我去叫爷。”说话间喜玲便焦急的转身往外跑。
“喜玲!”那虚弱又凄厉的叫喊,让奔跑中的喜玲停下了脚步,她扭头一看,只见她家爷冷着一张脸持剑刺入还在生产中的夫人。喜玲脸色大变,心中悲痛欲绝,凄厉的尖声大叫:“夫人!!!”
喜玲猛的从软塌坐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满头冷汗,心中惊魂未定,夫人!
雨滴拍打着窗户,一声惊雷骤然响起,喜玲的思绪回笼,想起她那刚出生的小主人,她扭头朝那床边看去,只见一道黑乎乎的人影正在床边翻动着,“谁?!”喜玲大惊。
黑暗中那人回头,那双阴冷狠绝的眸子闪过一丝杀意,执剑就冲了过来。
喜玲心中一慌,着急小小姐的安危,侧身躲过攻势,便朝便床边扑去,却不想那黑衣人还有后招,一道荧光一闪撞上喜玲的喉间,钻了进去,脖间鼓起一条青痕,喜玲那还算精致的小脸上鼓起一条小蛇般的细线,往头顶方向游动着。
喜玲当机立断,凝气成刀滑破脸颊,挑出那游走的小虫,血水飞溅,“贼子尔敢!!”她怒急,她已经瞧见那床上的躺着的两个小人,这人居然抱着狸猫换太子的心思!
喜玲悔急,千不该万不该将四喜子赶走,这人诡计多端,自己怕招架不来。
“哼。”黑暗中那人冷哼一声,喜玲只觉得那声音熟悉的很,脑海中还未细想,便感觉一股剧痛从后脑勺传来,喜玲倒了下去,那一瞬间福至心灵,那双目中满满的不可置信,脸上的血水流淌着滑下,动弹不得。
那人的脚步停留在喜玲的面前,喜玲挣扎着想要抬头侧目,语气里是满满不可置信的绝望:“为…为什么?”
那人的目光闪过一丝复杂,抬手一剑刺下,利剑从喜玲的后背没入,便再无声响。他扭头看向来接应的人,明显的丫鬟裙装,他走到床边,将昏睡中的小人抱进早已准备好的小篮子,交给刚刚偷袭喜玲的那人。
那丫鬟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接过竹篮,匆匆的向后门走去,豆大的雨滴没有阻挠她的脚步,若不是怕惊扰到府中的其他人,她恨不得运气飞身离去。
绿衣丫鬟不知,此时她的举动被对面屋顶的一名青袍男子所见,倒不是她不够警惕,而是她也没料到这大雨夜的,还有人会躺在那瓦间淋雨。
青袍男子秃废的躺在瓦间,任由雨水冲刷着满身酒气,无意中抬眸瞧见一名绿衣丫鬟打着一把绿伞的跟一个男子在争执着什么,男子撩开竹篮看了一眼里面的女婴,从丫鬟点点头,接过竹篮匆忙离去。青袍男子嘴角轻轻勾起,似是嗤笑,瞥了一眼对门那很是大气的牌匾,相国府这一块牌匾让多少人止步,多少人畏惧,却依旧有人敢在太岁面前动土,青袍男子抱着看戏的心态,重新闭上眼睛。他也是伤了心呢,何不大家一起伤心呢?
或许老天不忍心看到生命的终结,那奉命处理掉女婴的男子,神色太过紧张,似是怀着藏着什么珍宝一样,被一路过的惯偷瞧见,心生歹念便在男子杀害女婴之前,来了一个掉包。
在破庙中,那小偷兴奋的撩开脏布时,发觉篮中只是一名女婴时大失所望,顿时兴致缺缺,目光扫到一旁躺着的乞丐时,将竹篮放在乞丐身旁,满不在乎道,“诺,老乞丐,送你一只狸猫。”
昏昏欲睡的老乞丐听到声响刚睁开眸子,面前却是没了那偷儿的踪影,他看着身边放置的竹篮,那撩开的红布半盖着一个猴儿般面容的小不点,此时紧闭着双眼似在沈睡。
老乞丐一愣,兴奋又懵懂的惊呼,“上天厚爱,得知我孤身一人,竟在我要离开京城之时,给我送来如此大礼。得此小狸猫,吾之大幸!”说罢,老乞丐将竹篮往身旁放了放,继续躺下呼呼大睡。
次日当光线照耀进破庙时,那竹篮中的小人迷糊的睁开那还看不太清楚的双眼,有些迷糊。隐隐感觉到下身的湿意,小人儿大囧,自己这是在睡梦中失禁了吗??
“哟~小狸猫醒了啊。”一道苍
1、小狸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