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内阁与果兴阿的烦恼,只是他们大人物的烦恼,普通的北满州百姓并不关心这些,奉天改制规划,对他们来说只是国家的地盘又大了一些而已。品書網奉天方面则除了衙‘门’里的老爷们,根本没人知道归化满洲的事情,大家依旧在过着自己糊里糊涂的小日子。
北满州大连经济区与奉天将军辖地的分界线在金州湾,金州湾及以北归奉天将军,大连湾及以南属抚远大将军,两边的边界便是狭窄的金州地峡。两边都在分界点设置了关卡,但是这个地方在两边有不同的称呼,北边称这出关卡为油水口,南方则称此地为囚徒关。
大连通过金州地峡开往长‘春’方向的都是火车,铁路和车站附近还都有满洲军驻防,油水口的清兵根本不可能‘弄’到好处,但是这里依旧有巨大的油水。驻防在他们对面的满洲军,手里总是有一些新的小东西,他们也不要银子,只要清兵们能提供一些野味土产之类的东西,他们愿意‘交’换。这些小东西都很‘精’美神,或许在经济区里这些东西一不值,但是在金州或者更北的地方,这些东西可能卖好价钱了。所以虽然只能做些以物易物的小买卖,可金州地峡依旧是清兵眼里的‘肥’差。
满洲军这帮则完全没有清军的感觉,对他们来说,驻防金州地峡和发配差不多。因为经济区兴建伊始,不断有奉天境内的土匪和清军跨界‘骚’扰,所以大连的一切东西,全都和边境地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虽然在哨所里举起望远镜用力的望一望,便能看到繁华的大连市区,可是地峡的哨所周边,除了树木和杂草,只有呼啸而过的列车。除了偶尔能从对面的清军手里换来野菜、野物,吃的较健康之外,金州地峡这个哨所完全是个监狱,南边的人不会到这里来,北方的人则只能看见一些对面的清兵。
“打起‘精’神来,别总想着自己摊了苦差事,我们佣兵师团的骄傲,当朝额驸泷泽拓海准将,可是从这囚徒关走出去的。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诸君当勤勉自励,不可松懈怠慢呀!”驻防金州地峡的佣兵队长森源信,只能用这种糊‘弄’人的鬼话,‘激’励自己的士兵了。
森源信原是善‘玉’手下的兵,因为在血泉山及后续的战事表现出‘色’,更加他认识一个叫武林唯一的人,所以战后他获得了很大的晋升,从普通一兵一跃成为了队长。可惜在他分派岗位的大日子,武林唯一跟着善‘玉’去了二本松,资历和战功都排名最后的森源信,自然便被派到了最惨的金州地峡。守着一片荒山,看着对面的一群穷人,森源信也是够够的了,他唯一的希望,便是期盼着武林唯一回来救他脱离苦海。
清军和森源队的任务,并不是看着过往的火车,而是看着铁路附近的小路,森源信是防着有土匪或者‘乱’民潜越边境,清兵则是防着满洲的间谍在这偷入奉天境内。所以除了驻防大路的关口以外,他们还都有出来溜达的任务,巡视一下有没有被人为破坏的封锁。不过这个动作很多余,土匪和‘乱’民还没有掌握对付铁丝的办法,根本不会有人来搞破坏。不过两边对于巡视任务还都有点乐此不疲的意思,因为这是‘交’易时间,这是他们最快乐的时候。
清军斜挎着英国进口的恩费尔德前装步枪,肩扛着獾子之类的小兽,用红缨枪的几个,则在枪尖挑着一些野‘鸡’飞龙之类的猎物。这些清军怎么看都更像是一群猎户,而不是一群边防军人。佣兵们的军容则他们好的多,军装整洁,枪械也都背的很好,身看不到一点多余的东西。不过通信兵在距离哨所仅仅两百米不到的地方,还背着行军时才用的双肩件包,也是有点诡异。
隔着铁丝清兵和佣兵越走越近,最后在关口出面对面的站了下来。停下了脚步之后,两边也是谁也不看谁,脸都快贴在一起了,眼睛还是要看向没人的地方。清兵把他们的猎物和两筐野菜从横杆下面推了过来,通信兵也把背包里的十条长白山香烟以及一些小东什物扔了过来。‘交’易完成也没人看见,两边终于不再端着了,开始了嬉笑‘交’谈。驻防边境很少能见到几个活人,这片区域唯一的两帮人,自然也那对方当起了自己的朋友。
清兵的把总庆义,急不可耐的拆开了一条长白山,‘抽’出一根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庆义的烟瘾并没有那么大,之所以这么干,则是因为他一贯的套路。叼着
第五百九十八章 生意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