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你确定这是给我缝制伤口吗!”王道惶恐,此时李艳拿着一个洋钉粗细的缝针,用的线跟麻绳一样粗糙不说,还打了很多结,很明显是多根线绳接上的!
“麻药呢!这么疼谁受得了?”王道眼睛都吓的大了不少。
“团长,怎么办!”李艳本来镇定自若,被王道一阵嚷嚷,莹额冒出点点密汗。
“去,抓住他的手脚,捂住他的嘴,只留着喘口气就可以了!”刘正老道的安排下去,同时身边站起四、五个高大战士麻利地各就其位。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手脚被战士紧紧抓住,如铁钳卡住动弹不得!再说也没力气反抗。
“同志得罪了!”最后一名战士客气一声,一手固定他脑袋,另一手捂住他的嘴!
李艳一针下去,王道疼的直翻白眼,额头冷汗直流,只能“呜呜”闷叫!脑袋里出现的全是疼。↙
即便用疼形容都是轻的,伤口一动牵扯万缕神经,每一针下去都是要命的事!不是自己毅力不坚,是真的生不如死。
实在痛到极点,头一歪昏了过去,然后又被狠狠扎醒,连着再次昏过去。
每次昏过去李艳手抖的更加明显,不是她不想快,实在是针线太粗快不了。“没事的,把腿上的缝合就好了,”贾玲一边为李艳擦额前汗水,一边鼓励。
最后大家一声长叹,总算是松了口气缝合了!“这点小痛就晕了好几次,要是遇到敌人摧残,恐怕一个回合都过不了,就得全招!”刘正摇头感慨!“是啊!他还没尝过火药止伤,那才叫爽到心里。”王道一醒来就听到刘团长和小个子议论!说不生气自己都不信,但是刘团长他们说的话也不假。
难道自己真是不够坚强,还是他们太低估自己。
“你醒啦!快把这粥喝了吧!”李艳小心地端着竹筒过来,俏脸微喜,其余战士一人一个竹筒,看起来有点寒酸。即便如此战士们还是做着碰杯姿势。
王道实在难以理解也不愿多想,自己早饿的双眼直冒金星,忍着伤痛歪着身子,想要吃一顿来到这里的第一口饭,在看清竹筒里是清水煮清水,他直接傻眼,难道自己真孤陋寡闻吗?抗战真的苦到饿死人不成,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到,就痛快一起来吧,反正已经回不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一口喝下如同白开水的粥,在最终见到竹筒底下残缺不全10粒大米后。
他摇头苦笑,大概这数量还是作为病人的优待,这样的生活很让人着急,自己快点好起来,用自己双手去填饱肚子,难道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躲起来了吗?就没有吃的吗?一夜胡思乱想在焦虑疼痛中度过。
清晨,漆夜隐没,光明来临,
刘正早早在阵地四处探查,远望蜿蜒的土道上出现一个身影,此人样貌普通走走停停,手里还端着一个钢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金势力!
刘正临近才发现对方一身军装很是干净,要说这打仗那个身上不是灰尘污垢,这金势力还能保持一尘不染,这一点就耐人寻味,而且对方嘴里还叼截烟,这倒不是不让吸,如今能吸烟的战士都是血拼后,被上级分发奖励的,这就是纪律问题。自己这包烟还是老师长自己给的,刘正越细想感觉这金势力问题越大。
(本章完)
第1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