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保定,气温越来越低,更令人心寒的并不是这些,这里四处都能看见饿死的,冻死的,被杀死的,不知道怎么死的动物的人的尸体。这就是战争吗?独孤求败心想:凭我一人武功高强,真的能拯救这么多苦难的人们吗?求败带着疑惑前进着,不知不觉到了营地。
到了营地,求败一下跳下了营地,远见一位身穿盔甲的军人小跑过来。老廖转身对独孤求败说:“这就是张启雍,张将军!”求败“哦”了一声,也朝远处的人影招了招手。那人影先前还是一个点,却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变大,然后变成一个人影,等张启雍到了跟前后,求败佩服地说道:“好轻功!”那张将军一副方块脸,身上肌肉棱角分明,手臂上脸上全是伤疤,大大小小数不清,但脸上却充满着笑容,张启雍说:“看这位长相英俊,严重时不时流出战意,一定是独孤求败少侠吧!”
独孤求败害羞地一笑,还礼道:“过奖,张将军才是人中豪杰,让人佩服的大英雄啊!”“哈哈哈!里边请,廖师傅,快进来,好久不见了,最近还好吗,今天一定要聊个通宵,哈哈哈!”求败见着人性格直率,待人亲切,不知觉中增加了些好感。
他们三人来到了营帐中,分开坐下,张启雍举起了一杯酒,道:“来,先让我用这杯酒为兄弟们洗尘!”说完用力拍了下杯子底部,酒水立刻从杯中飞出,不偏不倚全部落在了张启雍嘴了。求败和廖师傅也都喝了一口,还没等求败咽下酒水,一股辛辣的味道蔓延在食道里,整个嘴巴就像被火烤一样,求败本来想吐的,但一想不合适便强忍着咽了下去,一时间胃里翻江倒海起来。他喝完酒瞅了瞅身边的廖师傅,见他神色如常,啥反应都没有,不经开始佩服起来。
张启雍见求败喝完了酒,眉头皱得都团在了一起,微微一笑,说道:“独孤公子,刚才的酒味如何?”求败刚要道出实情,却见张将军脸上浮显出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容,才知这是他一手安排的,想了片刻,道:“此酒辛辣无比,喝下去犹如炭烧,却给人一种想要穿越火线的冲动,可谓是激起斗志与勇气的好酒啊!”张启雍听完这话,用力了点了点头,心满意足,道:“说得好,说得太好了,这才是我辈中人啊!就将此酒命名为“志气酒”吧!恢弘志气!”说完拿起壶子就开始大口吃酒。
壶空酒尽,张启雍叹了口气,带着酒气,道:“哎,现在左道之士联合起来对付我大中原武林,驻扎在保定五十里外,随时可能杀到城下,不知道还能撑多久。”说完又仰头喝了一口,却发现酒已经没了,便随手扔在地上。求败不懂打仗,所以也说不出些什么,只能静静地听着。“眼见保定保不住了,士兵们无心守城,思乡的思乡,写信的写信,夜逃的夜逃,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和我一样,想保住这块家远吗?”求败说听得激动,“噌”地站起来,说道:“在下就是前来帮助将军守城的!在下愿意倾尽一切力量!定会守住保定!”张启雍一听,苦笑着摇了摇头,念叨着:“你还太年轻了,有些事情你不懂……”求败被这么一说,很是扫兴,本来亢奋的心情冷却了一半,但自己毕竟是客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缓缓坐下。一时间无人说话,帐子里像是时间静止了一样。
半晌过后,张启雍首先开口说话:“老廖,你先回去休息吧,门外的士兵会带路的,独孤少侠,你跟我过来一下。”
等廖师傅走了后,求败跟着张将军穿过了营地,来到了保定北边的一块树林边,这里距离敌营还有十里路程,已是十分危险的地带。张将军道:“不久前,我们的军队在这里被伏击,三万人,只有几百人逃了回来,其余的全部葬送在这里,其中还包括十几位将军,他……他们本来是去袭击粮仓的,个个都是不怕死的英雄好汉,个个武功高强,个个忠心耿耿,却……出师未捷身先死!”说道这里张将军不禁潸然泪下,用袖子随便抹了下眼泪,接着说:“我们进去看看吧!”说完带头走进林间,求败也跟了上去。
一到森林里,士兵的尸体随处可见,死法千奇百怪,少了一半脑袋,被削去了一半胸,身体拦腰折断,全身被压扁……还有不少是因为逃跑时被踩死的,他们趴在地上,眼珠无助地看着保定,手伸直了抓向回家的路,却永远够不到。张启雍说道:“这三万人的尸体因为过于靠近对手的营地,过于危险,所以我们没法派人将他们抬回
第十九章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