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不由笑问:“李爷爷?你怎么不说话啊?我说的对吗?”心想:“哈哈,呵呵,我说我是小神童,我说我是小天才,我说我是小神仙,你们偏偏不信。”
李清时惊问:“张全一啊?你真是什么神仙不成?”
张三丰看着他,只是不答。
陈抟笑问:“你真这么神?”
张三丰笑了笑,他也不多说,指着第七副书画道:“第七副《文王记》,出自战国林敬之手笔。他以书画名世,其篆书一改刻版枸谨之习,开一代新风,对后世影响很大。他的作品笔墨浓重,气势流畅;并参以隶书,魏碑的笔意。雄健丰润,是其代表作之一。其用笔沉稳,起笔作顿,又收笔轻提,横画略带曲势,书写又连贯自如。结构在匀称富有变化,多成上紧下松之势,字形略显长形。”
说完这些,他指了指铜青镜,龙涎香,笑道:“你们看那边?”说着,直划三剑,倾划三剑,顿时出现了当时刻碑时的情景,画面清晰,十分真实。
谭守仁看了一眼,他回头看着张三丰,笑问:“张全一啊?你这么厉害啊?连谭爷爷想的什么?你也知道?”心里却不住嘀咕,心想:“张全一这孩子?知道我想什么?他真是什么神仙不成?还是其它……”
张三丰看着他,只是笑答:“谭爷爷?我说过会读心术的,是师父教的,当然知道你想的什么了。”心想:“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会的可多着呢?”
谭守仁笑了笑,表示知道了,他也不说话。
查良清笑着问道:“张全一啊?你这般厉害?连别人心里想的什么也知道?那也太神了?”心想:“你这孩子喜欢说大话,也不知是真是假。”
张三丰当作没听见,他忙问道:“查爷爷?我不是知道这些,而是推断预测知道吗?”
李清时不懂,忙问:“什么推断?什么预测?”
张三丰咳嗽一声,对他说道:“其实,就是根据别人说的话,他的神情,他的眼神,静下心来,感应别人想的什么。”
李清时听完,也不回答。
陈抟笑问:“啦?怎么推断?怎么预测呢?”
张三丰笑着,不由问道:“陈爷爷?我刚才已经对你们说了,就是心里感应。”也不多说,指着第八副书画道:“第八副《重山联》,为南朝李重山之作,书画卓绝一时。其隶书突破秦汉束搏,别开风面,独创新风。此副篆书对联,苍劲古拙而又秀逸奔放。用笔方尖结合,起笔方而粗重。收笔或秃或尖,极具变化。横竖微曲,横粗竖细,竖画下垂,曲画折方转圆。结体以长取势,疏密有致,为其代表作之一。”
说完这些,咳嗽一声,指着铜青镜,龙涎香道:“你们去看那边?”说完,直划三剑,右划三剑,也就出现了刻碑时的情景。
张三丰不等众人说话,他转过身来,连打三个喷嚏,指着第九副书画道:“第九副是《石鼓文轴》,出自唐初,王怀中之笔。其隶书秀丽潇洒,别具风格,五体皆精,其篆书得力于《石鼓文》。融以草法,疑练矗劲,气度恢弘。自出新意,卓然不群。晚年篆隶笔法作行草,苍劲雄浑,对现在书法影响甚大。《石鼓文轴》,结体以参差多变取势,用于矗劲,气势开张,圆劲中寓方折,有浓厚的金石气。”张三丰神彩奕奕,笑不笑的说完。
谭守仁,查良清,李清时,陈抟,不得不暗自叹气,也自叹不如,更无话可说。等张三丰说完,本想再问,好多要问,也就在这时,鼎钟敲响,到了放学时间。也不再问和众先生出了教室,众书童也都打扫好了,就准备放学了。
只见谭守仁给他们布置了作业,交代了一些事,就宣布放学。张三丰收拾好书本,再把书包挂在肩膀,他看了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一眼。摇了摇头,神情凄苦,当先走出教室。不由心想:“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我那里得罪你们了?偏偏和我过不去?自讨苦吃,你们也挺可怜的。”和众书童走出教室,就看见几个大人,气冲冲往这里走来。
张三丰看到这些,他哈哈一笑,嘀嘀咕咕:“哈哈,呵呵,糟糕!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他们的大人来了,不把他们打死才怪。”随机一苦眉毛,说道:“我有什
第120章 说完书法才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