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时笑不笑说道:“张全一啊?别说了?快收拾书本和同学们打扫打扫教室?准备放学吧?”心想:“若再苦你,说不准又哇哇大哭起来。到时啊!又要癞皮撒娇,谁也拿你没办法了。你这孩子就是这样。”
陈抟也一笑,说道:“张全一啊?你说你样样都会?精通易学数理?推演推算?说陈爷爷是骗子?你自己现在成了骗子?孩子啊!还是孩子,受不得激。以后啊!还是要好好学,好好读书。别再自大,谁也瞧不起了知道吗?”心里在想:“张全一虽然聪明,但不知天高地厚,不给他些苦头吃,就算成才也没什么用,成为朽木。”
张三丰闻言,他只是一笑,再咳嗽一声,然后看了谭守仁,查良清,李清时,陈抟一眼,再看了看教室外众先生和众书童,呵呵笑道:“哈哈,呵呵。谭爷爷?查爷爷?你们也太小看我张全一了?你以为我不真不知这八副书法的来历吗?你们给我听好了?看好了?”
谭世忠,查良清,李清时,陈抟闻言同时“啊!”了一声,同问:“张全一啊?你这是做什么?”
张三丰也不多说,这时更不回答。他取过小木剑,走出座位,站上讲台,指着第一副书法,说道:“第一副《石谷文》以其形状以鼓而得名。其文字内容为记述秦国君主游猎之事,也称《猎碣》,是古代最早的刻石之一。《石鼓文》其字体在箍文向秦篆过渡的过程中起着承前启后的作用,体现出典型,正统的秦国书法之风。其字结字正匀方整,舒展大方,线条圆润饱满,笔力雄健。其形已无金文中象形装饰的痕迹,也完全是线条组成的文字结构。此作历来为书坛所推崇,至于是谁所刻,你们请看那里。”
说完,指了指一旁铜青镜和龙涎香,再手握木剑,暗念师父教的道决。他直划一剑,斜划三剑,只见铜镜和龙涎香那边,顿时浮现了如雾状一般模糊画面,续而变得清晰,显现出刻碑时的情景:一中年工匠,手拿锤子,砸弄修理着一块巨石。后来是一个儒士,他拿着刻刀,铁钻,在石上刻起字来,那字清秀之极,工整大方,让人叹为观之。
谭守仁,查良清,李清时,陈抟他们一眼看去,也是心惊,各个目瞪口呆,真正傻了眼,不说一句话。张三丰看着儒士所刻之字,不由念道:“迕车既工,迕马既同,迕车既好,迕马既……”还没等他读完,眼前景象也就消失了,再也看不到了,笑呵呵看着众人。
谭守仁不解,忙问:“张全一?这些是真是假啊?你这是跟谁学的?”心道:“张全一啊?张全一?看来我是小看你了。你所做每一件事,都古里古怪和别人不同。你说是你师父教的?你师父真是什么神仙不成?”
张三丰哈哈一笑,敢忙解释道:“对,谭爷爷,我会这些,是师父教我的。其实全是幻觉,光线参生。只要以占卦推演相结合,推算做依据,准确无误。然后,结合师父教我的道术,就能求出。但若卦相解错的话,出现误差,自也不会出现,所见到的也是假象。”
查良清第一次见到这般情景,他回过神来,忙问:“张全一啊?你告诉查爷爷?你和你师父是不是神仙啊?”觉得这句话荒唐,忙又改口:“你师父长什么样?”心想:“这孩子当真不同寻常,他师父若不是神仙,也是什么世外高人。”
张三丰看着他,呵呵笑答:“查爷爷》你错了?我其实不是什么神仙,我师父他头发和胡子很长很长,白的和雪差不多。其实,我也没真正见过他的,我跟他学东西,是在梦里教我的,你们相信吗?”
李清时见他越说越离谱,这天下要说有神仙,根本不可能的,忙问:“张全一?不可胡说啊?你师父怎么能在梦里教你?你又不诚实?不做乖孩子?不做好孩子了?又不听话起来了是不是啊?啊?”心想:“张全一这孩子,通晓各科知识,说不定从中捣了鬼也未必可知。他这般脾气,受不得激。一受激就骄傲自大,目中无人,定是用什么方法来骗我们。世上那有什么神仙,定是他胡说。这般小就不养成好脾气,长大了还得了。”他对张三丰,就象亲儿子一般,容不得他犯错,对其十分严格。
这说笑时是说笑,严厉时是严厉。
张三丰闻言,他气“哼。”一声,恼道:“李爷爷?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我师父说了,这是小小道术,教我玩玩而已。若是我全学会了,学成了
第110章 不知是神还是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