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夫人已经快接到小公子了,母亲蹲下身体,伸开双手准备抱起跑过来的孩子。
吴妈不说还好,话音刚落,小继先一个跤就跌个嘴啃泥……,不,是嘴啃石。
这是一条石板路,不是一条泥土地。
小继先的嘴巴当时鲜血直流,他这个痛呀,痛得呲牙咧嘴的,要换个别人家的孩子,早就“嗷!”地一嗓子扯开了。
吴妈扫了一眼脸色不善的张县长和县长夫人,吓得一哆索,忍不住又说了一句:“你咋就不听话呢,让你慢点、慢点的,还跑得这么快。”
“你喊慢点有个屁用,他听得见吗?”县长夫人使劲瞪了一眼吴妈,紧走几步要去抱起孩子。
这其实就是常常会发生的一幕场景,小孩子一次次地跌倒,大人又一次次地将小孩子抱起。
可是,这时候突然出现了意外。
那只大公鸡一定记着仇呢,见追捕自己的小家伙跌了嘴啃石……,不,是狗啃屎!鲜血直流,心里一高兴,大公鸡昂首挺胸,一声长鸣,唱起歌谣。
“喔——喔喔——喔!”
小孩子突然愣住,忘记疼痛忘记了哭,支楞起俩只耳朵,似乎在分辩着什么,他的表情也在瞬间凝固。
见小孩子愣住,大人也愣住了,因为小孩子对声音从来不会产生任何反应的,看小继先的表情,县长夫人不禁有些怀疑起来,“难道他听到了鸡叫声?”
县长夫人的手空支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应该抱不应该抱起儿子。
小继先自己爬了起来,竟然转过身去,呆呆地望着那只大公鸡。
大公鸡见引起了人们的注意,更加得意地又来了一声。
“喔喔——喔喔喔——喔喔!”
小继先突然拍着小手,笑了,他是这么笑的,“咯咯——咯咯——蛋!”
张县长和夫人都被吓了一大跳,因为小继先的笑跟鸡叫的一样。
既使这样,也让张县长和夫人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要知道,他们的儿子以前笑跟哭似的,属于典型的——偷偷地笑决不让你听到——那种类型。
张县长和夫人相视一眼,脱口说道:“难道孩子开窍了,能听到声音了。”
之后发生的事情,简直就是神剧,比较鸡血。
这时候,厨房的厨子拿着竹竿和套子过来抓鸡,一下逮个正着,将这只正在自鸣得意的大公鸡果断地捉拿归案。
这下,大公鸡被俩脚倒提在人手上,除了扑腾俩只翅膀之外,再也不能威风了。
它一定后悔死了,干嘛要在人前瞎叫,暴露目标了吧!
不料,小继先身体泛出一层层红色的毫光,小脸蹩的通红,指着那只鸡,“咯咯——咯咯——咯咯!”不停地叫了起来。
厨子感到奇怪,他还解释呢,“老爷、嘿嘿!夫人,嘿嘿!鸡跑了,现在抓住了,少爷,你就别咯咯、咯咯地叫了,晚上有肉吃了。”
这时候,又发生了一件事情,把所有人吓坏了。
“放开……那……只鸡!”小继先指着厨子脆脆地说了一句完整的人话。
县长夫人心软,眼泪当时就流下来了,张县长也是心潮澎湃,走到夫人身边握住了夫人的手,控制着自己无比激动的情绪。
厨子有点傻了,“这孩子多咱会讲人话了?”
张县长见厨子没反应,脸一沉,喝了一句:“让你放鸡你没听见吗,难道你比我儿子还要聋吗?还不放开那只鸡!”
那个厨子一边放,一边又解释了一句,“这只鸡夫人还要让今天晚上给老爷红烧呢。”
“滚!”
“滚!”
张县长和小继先几乎同时喊了一句。
这次,厨子听话,连礼都忘记施了,赶紧跑了,心的话,“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出力不讨好,白当了一回县长儿子。再说了,晚上我不烧鸡,你们吃什么呀?”
大公鸡再次获救,顿时撒开了欢,张着翅膀、踩着鸡步,跳了一支《小步圆舞曲》,之后,它似通人性,快乐地唱起了自己最熟悉的那首歌。
“喔喔——喔喔喔——喔喔!”
“神鸡啊!这种鸡怎么能红烧呢,就是白斩也不成呀!”张县
129.一鸣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