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换上了那件源自大师级缝纫师妮娜·索维亚之手的冰雪叹息。
魔鬼身材被衬衣勾勒出完美的弧线，本就不长的牛仔款式裤子堪堪包裹住三分之一的大腿，白皙修长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目瞪口呆。
宝石镶嵌的深蓝色长筒靴平添些许高贵，但这一切都不过是那件大衣的装饰品，没有夸张庸俗的装饰，简单的绣金纹路犹如点睛之笔，镶嵌在大衣所有边缘的雪白绒毛带来了高贵的气质，背后雪白的双翼轻轻摆动，零平静如水的双目看让她起来就像是一个女王。
枫看着眼前的零，眼神里毫不保留的充斥着他的赞赏，枫在店员嫉妒的目光中伸出右手，弯腰做出一个标准的贵族礼节，
“该去用餐了，我的公主。”
而零显然没有做女王的觉悟，听到用餐小丫头顿时眼冒金星，一把拽着枫向往走去，还不忘喃喃的责怪着枫
“我都快被饿死啦，亏你还记得要吃饭，饿死我以后就自己睡吧你。”
似乎对她来说，这间足以让任何女孩疯狂的服饰还不如食物对她有吸引力，枫被拽走的同时不忘回头递给店员一个礼貌地微笑，但这却让这位店员的嫉妒更加强烈了，为什么我没有那样天使的容貌，为什么我的王子还没有出现......
其实枫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在零穿上那件冰雪叹息时，枫竟然觉得自己似乎曾经在哪里见过这个样子的零，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的脑海里似乎多出了一些东西，关于零的。
这个女孩的一切在他看来似乎有一些理所当然，那呆萌的样子，小狐狸般的笑，他的潜意识告诉他本该如此。
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无尽的星空里，两支浩瀚的军队相峙而立，一方是天使，一方是恶魔，两支军团的最前方两个人影似乎再犹豫什么，这个画面枫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得知的，或许是哪本典籍上曾经看过的吧。
不过他的心里似乎没有把零当做是仆从，他清楚那种主仆契约，是所有契约里最不公平的一种，而且必须由被奴役的一方完全自愿才可以完成。
这样苛刻的条件带来的契约也令人吃惊，仆从不能半点违背主人的意愿，就算主人要求他立刻在自己面前死去，仆从也没有半点反抗的权力，但是零似乎不一样，零的自主思想要多得多，她可以挣脱枫的手，可以拽着枫四处跑，这似乎并不像是奴仆才对。
被零拉着在街上走，而零自顾自的四处寻找着自己感兴趣的食物，却无视了街上无数侵略性的目光，终于零找到了一家自己满意的餐厅，枫看了看，不由得在心里嘀咕一声，这丫头还真会选啊，这家餐厅没有刻意装潢出的华丽，反而充满了古典的味道，复古的路灯烛台，连桌椅都是手工制作的。
牵着零的手走进餐厅，找了一处较为偏僻的位置，抬手叫来服务生，枫开口打断服务生注视着零的目光
“两份牛排，六分熟，一支拉菲，一杯爱琴海，唔...再给一份你们这里最好的甜点，就这样吧。”
抬手丢出两个银币打发了服务生，看着对面呆呆的零，枫开口打断了沉默
“零”
“嗯？”零抬起头，看着枫，
“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来历呢。”
零歪着脑袋想了想“唔...但是零不记得了呢，怎么啦，难道主人不想要零了吗，可是，可是如果主人不想要零了，契约会在瞬间杀死零呢...”
看着零焦急的表情，枫溺爱的笑了笑，揉了揉零的脑袋，
“怎么会呢，我只是想听听零的事而已，既然想不起来，那就算了吧。”
零这才安心的点点头，但依旧心有余悸的看着枫，“主人不许不要零知道吗，就算没有契约，要是主人没有捡到零的话，说不定零会被坏人抓去，说不定会挨饿，所以主人要发誓，永远不会抛弃零才行。”
枫看着单纯的可怕的零，真不知道她那时小狐狸般的狡猾是从哪里来的，无奈的看着她
“好吧好吧，我发誓永远不会抛弃零，除非零自己想要离开我。”
听到这些，零终于开心的笑了笑，这个女孩总是这么容易满足，零的笑容很美，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一样，不过只有在和枫独处时她才会
第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