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强抱着头蹲在地上,妹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又传来了,他刚想挣扎着去看看,枪响了,是千本开的枪,在银强的前面几步远,有个冒着青烟的小洞。
千本把他提起来,啪啪啪就是几个耳光,“帝国需要的是为了任务目标,能够抛弃感情的人,需要的是绝对服从,而你的表现太令人失望!”又叹了口气说,“我知道那是你的唯一的亲人,松本说很喜欢你的妹妹,为大日本军人服务是她的无上光荣!”
银强痛苦的闭上眼睛,但是他一闭眼就感觉自己掐死的那个女学生,一双眼睛死死在望着他,那眼睛里有让他惧怕的嘲笑,愤怒,他想避开,却怎么也不能逃避。他睁开眼,抱着头在地上打滚痛哭起来,哭了好久,鼻涕一把雷一把。
千本踢了他一脚,“起来和你的妹妹告个别!”银强爬了几米远,千本呵斥他,“你有什么话就在这说!”
映入眼帘的是银凤**裸的躺在地板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哥哥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撕碎的蓝裙子被抛到一旁,那个施完暴的禽兽松本**着上身,穿着一条白色短裤,悠闲的在桌边喝着茶。松本的随身勤务兵小林,头也不敢抬躲在房间的角落里。银强刚想说什么,就被千本一个眼色唐九把他拽起来就往门口走,千本有礼貌的和松本告别。银强挣扎着大喊,“银凤,银凤.....”千本在后面推推搡搡把他带到汽车里。
在汽车坐定,千本看了看身边的低头无语的银强,“我保证你妹妹的性命无忧,只要你好好的跟着我,明天松本就要启程回到奉天,你妹妹也会随行,如果你不好好的和我合作,那么你也该知道你们兄妹面临着什么结局!所以,还是请你好自为之!”
银强耷拉个脑袋,像个被遗弃的提线木偶,全然没有了生气,随着车子颠簸左右摇摆着。
千本把他带到乐善堂,告诉他,他以后就住在乐善堂,不用再回原来的住处。有人把他带到那个房间,把门一关,外面上了锁,千本在门外说,“请郝四君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如果想通了,可以来见我!”银强像个被伐倒的树木,一下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二哥杨世光在大车店老板娘的精心照料下,这第三天头早上就感觉好多了,可以在院子里溜达了。与豆子闲聊通过他说的片段,他了解一些老板娘的过去,老板娘姓林先夫姓徐,她的丈夫是原来当地的泼皮无赖,邻里街坊没有不惧怕的,声名狼藉的一个人,不过摇身一变投靠了俄国人,成了名商巨贾,日本人也常是他的座上宾。她是被家里强迫嫁给她,在她过门三年后,丈夫突然暴毙,产业也被日本人和俄国人鲸吞了。她在公婆过世后,苦心经营他们二老留下的大车店。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以前丈夫交游广阔,还是有很多怀着各种目的的人前来帮衬,其中多数是爱慕的追求者,也有知恩图报的真心来还人情的。但老板娘把爱慕者委婉的拒之门外,表明不再谈男女之事,还人情的她也以日子过得衣食无忧为由推辞。就是想来找麻烦的,一想到她还是有很多人脉,得罪了她一个,以后在通城也是难混。
不过听豆子说,最近有个死皮赖脸缠着老板娘的姓赵,还不是当地的,每次到通城必定住在大车店,总是找老板娘黏黏糊糊,听说这个人有个靠山是本城的新改制的警察所所长。
杏花又来送早餐,喝了俩碗粥吃了俩馒头,二哥感觉自己有了力气,总不能一味的赖在这里吃白食,于是找豆子要来了锯和斧子,就开始锯木头。
二哥的手脚利落不闲着,一会儿就锯了很大一堆,开始用斧子劈起柴来。
老板娘从远处走过来,他也没有发现,直到老板娘开了腔,他才放下斧子看见她站在近前。
“喂,你好啦!”
“是啊好多了,谢谢你林老板,多谢你的照顾!”
女人有点嗔怒的说:“肯定那个爱嚼舌根子的豆子告诉你我姓林的,其实叫什么姓什么倒无所谓,因为先夫姓徐,外人都不知道我姓什么,叫我徐老板我就答应,对了,那个臭小子肯定还说我什么了!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他!”
二哥因为说错了话,不安的搓着手。
“你手痒痒啊,我问你话呢!”老板娘开始咄咄逼人。
面对她的诘问,二哥支支吾吾的说:“没有,豆子除了说了
第四章 兰芷萧艾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