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二人只管继续闲聊着,伊澜又问道:“那你知道葵花派做些什么营生的吗?”二人已离方阳他们甚远,仍然只顾着自己聊天,碧罗春答道:“他们做土木工程、押镖、做水运、还有开客栈,盈门酒肆就是葵花派的。”
伊澜柳眉一皱,问道:“那为何不见方阳和瑾瑜他俩跟盈门酒肆的人或是盈门客栈的人相识呢?”罗春一时也不明,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道:“葵花派太大,互不相识也是正常的,又说不定他们不想张扬吧!再说了,我也不知他二位是何来头。”
一提到来头,伊澜立即想起了方阳的自我介绍,说道:“我曾听方阳说他是紫银县云来客栈之少东家。”碧罗春一听,哦道:“这么一说,那方阳他父亲应该就是葵花派首领之一了。听说葵花派有四个首领,一个管工程的掌门、一个管押镖的、一个管水运的、一个管客栈的。客栈的总部就设在紫银城外云来客栈里,我们那些师兄们每每送货路经紫银县时都住那里的,那里安全。”
一个爱问,一个愿答,伊澜又问道:“那你们兰花派的入室男女弟子成家立室后,是不是要离开兰花山庄?”碧罗春答道:“他们之中如是女子,嫁得远的,有离开的;男子多留在兰花派做活计,这得因情而异,但他们终身都是兰花派的弟子。”
又因大篆小篆之剑技法皆系神英武士所特有,特级神英武士使隶体剑法,一至六级神英武士使大篆剑法,七至十二级神英武士使小篆剑法,而碧罗春竟会使小篆剑法,伊澜很是纳罕,遂拨转话锋问道:“你的武学都是你师父师母所授吗?”碧罗春答非所问道:“敝派女弟子由我师母教授,男弟子由师父教授。”
伊澜见她并不提小篆剑法的事,单腔直问道:“那你的小篆剑法也是你师母所授?”碧罗春一听,真是对伊澜佩服得五体投地,她竟然连自己的剑法叫小篆剑法都知道。不过转念一想,伊澜是仙子,神仙应该是神奇不同一般的,便不多想,只道:“不是,是我的另一位师父所授,说得更确切些,兰花山庄的师父师母是我的养父养母才对,他们传我的武学极少。”
伊澜更是好奇了,问道:“能否告诉我你的这位师父的大名吗?”罗春先是一犹豫,后又觉得伊澜是仙子,也没必要向她隐瞒,答道:“可以,我的这位师父叫笆笆拉。我们来登藿朗峰也是笆笆拉师父叫我们昨日动身的,她说只要我们今天早上在去藿朗峰的途中按辔徐行,便会有奇遇,果然如是!”伊澜赞道:“看来你的这位师父非同一般啊!”因不好说是,碧罗春只笑笑。
伊澜虽心中明白笆笆拉必是神英武士,但也明白,碧罗春应该不知道,继续问道:“你知道小篆剑技法出自何处吗?”碧罗春虽也极欲知道,但她师父从未跟她提到过,答道:“我两年前曾问过笆笆拉师父,但师父只说我大一点后就会有机会知道的,我想如果师父能跟我说就必会跟我讲,我便不再追问。”女人一处,话儿必多,伊澜又问:“你的笆笆拉师父在你们那只有你一个徒弟吗?”
碧罗春在想,自己的事伊澜都快知全了,而伊澜她们那儿的事,自己却所知极少,但答道:“是啊!我只知道自己一人是笆笆拉师父的徒弟。”伊澜问得如此仔细,其实她是想知道碧罗春的出身,又问道:“那你跟着你的笆笆拉师父学艺多久了?”
碧罗春很想问一些伊澜的事儿,可是被伊澜连连发问,还没有反问的机会,答道:“我十二岁的时候笆笆拉师父就来教我了。”伊澜很想一睹笆笆拉的风采,问道:“那后日在兰花山庄能见到你笆笆拉师父吗?”碧罗春摇摇头道:“笆笆拉师父昨日应该走了,她从不在庄里过夜的。”
伊澜似有所失地道:“哦!这样啊!”接着又道:“那你在兰花派是武学最俊的了吧?”碧罗春哼哼一轻笑,谦虚道:“哪会,每次比试都是师兄师姐们让着我罢了。”伊澜见已行去甚远,回头欲看一眼俊夏他们,可已见不到他们的身影了,说道:“我们往回走吧!要不他们还以为我们要去哪里呢!”说着二人便往回行。
方阳见二人行了回来,上前两步,笑着问道:“你们俩这样亲热,在谈什么呀?”碧罗春微调侃道:“我们谈女子的话题,方公子是不是也想听啊?”方阳忙摇手道:“不敢不敢!”引得众人抿嘴而不便笑出声来。
余
第三十一章 暗有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