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但凭掌门安排。”李沧行心道:紫光师伯早答应了把小师妹许配给我啦,但若是你肯帮我求婚自然最好不过。
“你入帮拜师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眼下你目标太大,又刚离开武当,正式公开收你为徒,恐怕于你于我派都不利。今天你就正式入我派,但先做记名弟子,一年内在山上研习本派武功,暂不下山行走。等风头过去后,再安排你执行任务。”云涯子平静地说道。
“是,掌门。”李沧行点了点头。
“还有,不用叫我师父,我并不直接授你武功,你所学的皆为三清观历代前辈所传武功,既入本派,这些武学自当向你开放,至于学到何程度就看你个人造化了。以后叫我掌门即可。”云涯子看了李沧行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
“是,掌门。”
“还有一条,我三清观与你武当不同,师兄弟之间公开公平竞争,即使是师父也不能刻意偏向某人。每年的中秋会举行门派比武大会,必须以本门招式,以比武的结果来确定师兄弟的排名。”云涯子微笑着说道。
云涯子指着火华子,对李沧行说道:“你火华子师兄从小到大的每年比试都是第一,这大师兄位置是自己打下来的。你在武当派当了多年的大师兄,来我这里先排到四大弟子之末吧,如果有实力,明年中秋大会上用本派功夫把自己的排名向上提。”
“弟子定当以火华子师兄为榜样。不敢有所懈怠。”火华子闻言向李沧行笑了笑,而一边的火松子却撅了撅嘴。
云涯子向门外挥了挥手:“你下去吧,这二个月先以练内功为主,本派也和武当一样注重练内气,强调以气御刀剑,先打好内功基础,再去练习剑法与刀法可事半功倍。”
李沧行道了声是后转身离开。
望着李沧行离去的背影,云涯子喃喃地自言自语道:“李沧行,我究竟该怎么安排你呢?”
早春三月的黄山,冰雪早已经消融。春暖花开,鸟语花香,一片勃勃的生机。
李沧行来三清观已经三个多月了,一个多月前就把太虚心法练成。
连云涯子都吃惊于他的练功速度,说自己当年练太虚时都花了三个月,李沧行看着他一边嘀咕一边找出焚心诀的心法给自己,心里乐开了花。
三清观的内功心法以火为主,跟以前自己在武当时练的以水为主的心法完全不一样,太虚心法练成后,连睡觉的被子也少盖了一层。这一个多月来他开始加紧练习燃木刀法与霞光连剑诀,三个月下来基本也已掌握。
武学一道,虽各派招式不同,但原理相同,都是借体内之气与四肢之力的结合,李沧行从小就博学众家武功,学武功的速度也明显快过师兄弟们,算得上是他的一个天赋。
几个月来与师兄弟们的切磋中,李沧行清楚在三清观内,除去云涯子外,只有火华子的武功能与自己不相上下,火松子和火练子略逊自己一筹,至于其他师弟们都差了不少。但如果只能使三清观的功夫,那火松子与火练子现在都能胜过自己。
所以趁着春暖花开,李沧行也加紧了练武的速度,希望能在中秋比武前,多学到几门上乘武功,能让自己的排位再向前挪挪。毕竟习惯了别人叫自己大师兄,现在成天给人叫着李师弟,总归心里不太舒服。
三清观在练武上不象武当有澄光这样的传功长老专门监督弟子的训练,每天早课上云涯子授完口诀后,都是大家自行练习。
李沧行发现在练功刻苦程度上,自己是全观最勤奋的一个,得益于多年来在武当的早起三光,他每天都能练得比别人多上一两个时辰。
虽然到派才三个多月,但李沧行已经成为师弟们议论的焦点,近半个月来,他感觉在切磋武功时,火松子等师兄们都有所保留不愿全力施为,只有火华子还一如既往的和自己见招拆招,毫无顾忌。
而李沧行来三清观的任务同样没有忘记,一有机会他就在观察三清观上下弟子们的举动行为。
几个月下来,他觉得此派弟子素质参差不齐,有些人明显品行不端,不象武当弟子那样大体上是本性纯良之人,弟子间天份相差也极大,真正称得上可造之材的也只有三大高级弟子与自己了。
自从
第一百五十一回 人在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