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

    白寒烟不知道段长歌想要做什么,只是见他一脸肃色,握着刀柄的手指骨节都泛了白,她当下便知晓事情的严重,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站起身走到普落死的地方,立刻弯身躺好。

    段长歌也站起身,拿起那把带血的刀走到躺在地上的白寒烟跟前,沉眸看着她身下已然干阖的血迹,连声线都沉了下去道:“寒烟,如果你是凶手的话,在杀人后,明知道乔初正向殿门走来,你会在往回走几步,费劲的把刀藏在床下么?”

    白寒烟躺在地上歪了歪头,凝眉思索着段长歌得问题,想了想看着他,正色道:“如果……我是凶手的话,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除非我也藏进床下,否则不会冒险的在往回走,如此一来就是在浪费时间,我可以将那把凶器藏在离门口近的屏风后,或者书案下,有任何地方,我会在乔初进门前,想尽办法逃离寝殿。”

    段长歌颇为赞赏的看着地上的白寒烟,勾了勾唇笑道:“我的寒烟真是聪慧。”

    白寒烟从地上站起身,瞧着他望过来热辣的眼神,一抹红云从脖颈漫上脸颊上来,段长歌抬手握住她的手指,深深望她一眼,唇角轻轻抿开一抹笑纹,顿了顿,他敛下面上的神色,道:“可是寒烟你有没有想过,凶手可能并没有藏在普落的床下。”

    白寒烟眉眼微沉,沉吟片刻,她皱着眉头道:“你是说乔初……?”

    段长歌的眼在她提起乔初的名字时沉了一下,一股不悦染在眉眼,白寒烟感觉他的异样,连忙反手握紧他的手,段长歌的脸色才有些动容,叹了一口气,没好气道:“对啊,是因为乔初,他的武功我是了解的,倘若凶手真的藏身于普罗的床下,那么他的呼吸声,决计逃不过他的耳朵。”

    白寒烟闻言脸色微变,惊道:“如此说来,凶手并没有藏在床下,那么他为何要往回走这一段路程将刀藏在床下,而他又是如何在乔初的眼下逃出去的?”

    段长歌含笑的看着白寒烟一张满脸惊疑的小脸,铜铃大的双瞳如一汪秋水,满满的全是不解,他抿唇笑开,道:“寒烟,还有一种可能。”

    白寒烟双眉微挑,想了一会,还是猜测不透,不由得问道:“还有哪种可能?”


    段长歌将手中的寒刀横在眉眼,一双狭长的凤目映着寒光微微上挑,眸底深处是一抹杀机,薄唇微启,眉梢稍扬,沉声道:“寒烟,你还记得普落尸身上的那三处刀伤么?”

    白寒烟掂量片刻,沉吟道:“你是怀疑……”

    段长歌轻笑一声,手腕一转,那把带着血的刀,一股银光自他眼前漫越,刹那间刀锋在白寒烟的眼底亮出流星般的弧度,段长歌双眼一眯,梳的反手向自己的胸口砍去,白寒烟大惊失色,急忙伸手去抓,段长歌却陡然收手,刀锋还是在他绯色的衣袍上砍出一道裂口来。

    白寒烟愣了片刻,面颊立刻恽红,眸子恨不得吐出火来,颤抖着手指着段长歌忍不住雷霆震怒道:“段长歌,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段长歌看着她一脸紧张的样子,忍不住掩唇轻轻一笑,连眼睛都弯了起来:“寒烟,你看我身上的这道裂口,与普落尸身上被凶手砍下的第一刀,像不像?”

    段长歌的话犹如醍醐灌顶,白寒烟瞧着他胸口上的裂痕,双眸瞬间睁大,忍不住大声惊呼道:“你的意思是说普罗他是……”

    段长歌伸手堵在她的唇畔旁,堵回了她要吐出口的话,冲她挑了挑眉,轻声道:“别急,你再看看。”

    说罢,他将手中的刀换了一个方向,由左手握住,在掌心下紧了紧,面色一寒,再次朝着自己的胸口砍去,这次白寒烟站在他身侧没有阻止,而是睁大双眼,仔细的看着段长歌手下的刀锋又在他绯红衣襟上,又划出一道狰狞的裂口来。

    白寒烟看着段长歌胸口上的两刀伤痕,凤目微睁,惊道:“原来事情的真相竟然真的是这个样子的。”

    段长歌收了刀,扔握在左手里,上前走了一步,也学着白寒烟的样子倒在地上,他抬眼看着白寒烟,笑了笑道:“寒烟,真相马上就要真相大白了。”

    说罢,他挥舞着刀作势在咽喉处一滑,白寒烟看着段长歌这这一动作,仿佛好像看到了普落死的那夜,在暗沉的寝殿里,刀尖深深陷进他的皮肉里,割开喉管,在拔出刀时,鲜血如注喷涌而出,沾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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