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的一个小康之家最近却起了点波澜,不知为啥,最近她的丈夫行为十分反常,爱一人窃窃私语不说,而且还整天魂不守舍的。笔神阁 bishenge.com
这就让人十分生疑了,起初她以为自己老公在外边有了别的女人,于是偷偷的在他的衣服里安放了一支录音笔,看是否能查到些蛛丝马迹。
可几天后,出来的结果令她大吃一惊。果不其然,录音笔里她的丈夫的确跟人说着些污人耳朵的情话,例如讲一些小心肝小宝贝小甜心啥的。但让人不解的是,录音笔中自始至终都是他老公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并没有听见其他人的声音。
这就有些奇怪了,从行为上看她老公神志清晰思维敏捷,不像是精神分裂的人。外表上除了眼袋发黑,精神有些萎靡找不出有其他异常,而且作为出租车司机会经常熬夜,这种状态也算正常。
所以种种迹象结合在一起很容易让人联想的一件事,就是她老公可能撞邪了!至少她的闺蜜们都是这么认为的。
巫大姐平时是个崇尚科学的先进女性,自然不信这类鬼神封建迷信,可时间越往后,她丈夫的表现出的行为越加怪异,他丈夫是个急性子,先前跑车都是精神抖擞的出去生龙活虎的回来,无半点拖沓。而现在每天却是一副病怏怏的体态,看着像半死不活,另外他还多出一个癖好,爱把自己关在房间自言自语的说些让人听不太懂的话。
自己的丈夫该不会真发病了吧?反正他这两种截然相反的状态挺让巫大姐担心的,可她又不知如何是好。因为她丈夫邱哥是个很大男子主义,脾气很臭的那种,巫大姐刚想开口说这事就被妈的狗血淋头。要知道她平时在家中的很多事都不太敢过问,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下贸然说邱哥有毛病,这无疑就找骂挨。
可这事又不能任由它发展下去,就在她束手无策的时候,有人提议巫大姐迷信一回,偷偷去找个大师给自家丈夫瞧瞧,兴许能化解她家中这场灾难,巫大姐想,事已至此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因此声名远播的二舅自然而然的成了大师的最佳人选。
整个事件的大概经过就是这样了,二舅听后一脸深沉的点点头,那装逼范我真不好用那个形容词去概括,反正能把逼装的这样苦大仇深也算是一种境界。
“巫妹子,一码归一码,但有件事我还是得跟你声明一下,其实我不是什么大师,我是一个仵作,对!仵作!”二舅突然一脸认真的说道。
巫大姐听着有些茫然,甚至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仵作这词在当代毕竟是生僻词,哪怕在古装剧中都鲜有出现,更别说一个见识甚少的家庭主妇了。
“哦,,,”巫大姐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事情很明了啦,巫大姐现在是听信闺蜜的言论,觉得自己丈夫在外面惹上脏东西,想叫二舅来驱驱邪,但又不敢明目张胆的让她丈夫知道。
二舅无异议论,而我倒是有点困惑,这做个法事还要搞得跟偷鸡摸狗一样,是不是有点不太过于滑稽。但二舅赶紧示意我闭嘴,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在提醒我不要跟钱过不去。
毕竟大家都是熟人为钱生,为钱死为钱奋斗一辈子。二舅立马就制订出了作战方案,他说邱哥这形迹确实可疑,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得先跟踪他一阵再说。
我听到后瞬间就惊呆了,二舅为了钱简直啥都干啊,真被老祖宗知道了,怕是会掀开棺材板来掐死他吧。为此我调皮的跟他说道:“二舅,咱们这回不做仵作了?改行做私人侦探了?”
“滚犊子!少他娘阴阳怪气的寒碜人,难不成你有更好的办法?”二舅有些不悦的说道。
“这个还真没有!”我直截了当的回答。
“你觉得你是年少轻狂还是风流倜傥?既然没有还这么多话干嘛?这里有人把你当哑巴了?”二舅依旧不依不饶。
说实话我有点小后悔,没想到二舅的反应会这么强烈,看来仵作这话题在二舅这是个雷池,最好还是不要轻易去触碰。
巫大姐看着我们甥舅两个也有点懵逼,搞不清状况的她望着我们尴尬的笑了笑。二舅也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停止了对我无尽的谴责,然后跟她商讨具体驱邪方案。
待到夜深,一切准备就绪后,我
诡袭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