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f从座位的缝隙里,摸出了一支口红。她直觉认定夏雷川身边不止徘徊着一个女人,如今又近一步证明了她的假设。
“是我想多了吧!”
“你没多想。口红的主人,也不是你刚才看到的那一位。”夏雷川如同对待烦人的苍蝇,击飞了aff最后的尊严。
aff的脸慢慢地涨红了。她千言万语无从说起,此刻的气氛也无法让她坦言对他的种种感情。她思前想后,只留下了一句。但语气却依旧坚定不移地表达了她尚未说出口的那些深意。
“我不会放弃的。”
“悉听尊便。反正那也是你的事情。人傻在这个世纪,还无药可医。”
aff能感到自己的脸颊红得更上一层楼。她张开嘴,想要反驳对方,想要告诉他不能这么随便的对待自己,但想来想去,只是越发泄气。每每靠近,他跟她的距离,总是再而三地拉远。似乎她走进一步,他就倒退了三步。
“你如果还是想不明白,我不妨再直接点告诉你。没错,你没有立场在我面前说三道四。你以为你是谁?你和我是什么关系?我们从来都没有在一起过,我也从来都没有向你承诺过什么?所以我们之间连欺骗都谈不上。”
“你是没有向我承诺过什么?但我一直都认为我们之间是有默契的。”
“默契,默契是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作一个女人,你懂吗?我对你除了同情,怜悯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不要你的同情,更不要你的怜悯。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把我当成当年向你求助的那个小可怜虫。难到我在你眼里,活得就那么可笑吗?”
“当年,你还求着、追着让我同情你的遭遇。正因为如此,我才对你好。可是你好像有点傻傻的分不清楚。我对你好,完全是出于同情弱者。你对我而言,跟一只受伤的小鸟,一个在街边乞讨的乞丐,没有任何的差别。你比他们更烦人倒是真的。”
“够了。你给我停车。”
她感到双颊因为羞愧而通红,甚至连再看对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aff气鼓鼓地把口红揣在了口袋里,她委屈地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比任何人都明白自觉没有资格。
四下看着几乎空无一人的大街,心说应该到此为止了。此时,晚风吹落了她的泪水。吹得落叶在地上打转,她所有的话语,都只能留给水洼中那个傻傻的倒影了。
几天后,aff气极败坏地站在庞华的客厅里转圈子。
“鹦鹉,你找得我那么急,就是为了让我带你的鹦鹉去体检。你还能再依赖我一些吗?”
“我除了找你,还能有谁?”
“反正你有钱,你怎么不让宠物医生给你的鹦鹉出诊啊!”
“要是能把检查用的器材搬来家里的话。”把冷气开的最大档,庞华的身上还是止不住地流汗。看他回答的如此认真,aff终于相信,他的确考虑过把宠物医院设在家里这件事情。
失恋的打击,让她连争吵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走的时候,能不能替我把垃圾给倒了。帮佣回乡下去了,要三天后才来打扫。还有,就是连桌上那些匹萨盒子也替我给丢了。谢谢你啊!aff。要是没有你,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那你没有认识我的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那不是,我的病情这几年更严重了吗?你也知道我的情况,就好人做到底。”
看到一大团肉球,跟自己买萌,aff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收拾匹萨盒的时候,aff看到了报纸上的一则新闻,电梯断肢尚未找到其主人。警方呼吁广大市民,提供线索,帮助寻找断肢主人。
人生最狼狈的时刻莫过于当你提着一大袋散发着臭味的垃圾,在电梯里与你盛装打扮的情敌偶遇。第一轮眼神交锋,aff带着战败者的神色低下了头。
叶蕊当着女孩的面,用手机联系夏雷川,要求对方履行上次未完的约会。
情绪找不到发泄出口,陷入极度痛苦的aff,去了b-bar。
李诚找车位之余,还在唠叨关于电梯的种种话题,他希望能够引起夏雷川的注意。更近一步希望
2.电梯公式:N+1=N。第二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