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跨入玉色清吧,在入口处第一眼看到凤纲逸时,那种呼之欲出的欲望就席卷了林风雅的全身。笔神阁 www.bishenge。com
血液沸腾,呼吸加速,欲扑向前去咬住猎物的冲动在催促着他。
他隐入阴影之中,静静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看着她毫无防备地坐在吧台上,悠闲地品着酒。
看着她杯中的液体随着她手上的动作轻轻摇晃。
看着她宛如遗世独立、无人敢采撷的高岭之花。
林风雅第一次有了欲望,想把这个女人拆吃入腹。
他轻哂,被欲望所支配原来就是这种感觉。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一时半会儿还觉得有些新鲜和清奇。
可当他看到那女人一拳将靠近的男人击退时,他瞬间改变了想法。
对于林风雅来说,男人和女人没有差别。
就像人类对其他的生物的认知那般,公猫和母猫都是猫,公狗和母狗都是狗。
而男人和女人都是人罢了。
人类不会对猫狗产生性趣,林风雅也不会对人类产生性趣。
他把自己对凤纲逸的这种渴求认定为身体激素在作祟。
毕竟活了这么大岁数,他对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情况非常清楚。
他故意和凤纲逸搭话,想知道这个女人有什么特别之处。
可惜很遗憾,她和他见过的所有女人没有差别。
林风雅承认,她很美,有让男人一眼就迷恋上的资本,但这些在其他女人身上也能找到。
能让他产生性趣的女人,定然不会只是因为这种肤浅的原因。
一定还有什么更深层次的……
强大的理性压制住了欲望的萌动,他忍受凤纲逸一次次无礼的要求,将她送回了酒店,却依旧没有发现她到底是哪里吸引了他。
直到她闯进他的房间,攀着他的肩膀,迅速而又准确地咬上他的脖子时,他一直构建的理性崩塌了。
她咬破了他的肌肤,湿热的舌尖舔舐着他伤口处渗出的血液。
呵,到底谁才是捕猎者,谁才是猎物?
林风雅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并非是这个女人有什么特别之处吸引了他,而是他根本无法抗拒她的诱惑。
她才是捕猎者。
他,才是被拆吃入腹的猎物。
几乎是毫无犹豫地,林风雅将她扑倒,反客为主地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个个印记。
他们像两只纠缠恶斗的猛兽,谁也不肯先停手,仿佛谁先停止,谁就落了下乘。
最终,不知是凤纲逸因醉酒先失去了意识,还是林风雅先找回了理智,这场纠缠总算偃旗息鼓。
他起身,看着自己第二次被挑起欲望的身体,眉宇间阴云密布。
强大的理性回归,林风雅压下所有的冲动,拉开与女人的距离,思考着自己刚才一切行为的合理性。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略微带喘的呼吸声,突然,女人一声婉转的嘤咛差点又点燃了屋子里原本就危险的气氛。
林风雅双目赤红地盯着床上的凤纲逸,看她难耐地抓扯着身上早已松散的衣物,雪白的肌肤上除了他刚刚烙下的痕迹外,又出现了不正常的红斑红点。
他下意识地去翻凤纲逸扔在地上的手提包,果不其然,里面备有大量的抗过敏药。
一个过敏体质的人竟然还敢去酒吧喝酒?
凤纲逸在林风雅印象里除了美、诱惑之外,又多了一条
心,特别大。
------题外话------
冬堇→w→八爷,你这就不厚道了,竟然骗人家凤哥说她身上的痕迹是揪扯的时候落下的。
八爷那些痕迹确实是我和她“纠扯”的时候“烙”下的啊。(一本正经)
冬堇……我竟找不到话来反驳。
八爷我说的有错吗?是她先缠着我,也是她先咬的我,我难不成让她胡作非为?
冬堇厉害了,大佬果然是在床上打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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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那夜,凤哥的心特别大(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