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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公子啧啧啧了半晌,完全没多查问这事是真是假,许文修微觉失望又笑了,他可不想得罪傅大人,揣摩着郑大公子最近的习惯是听着这些风言风语并不会告诉郑归音,这要是真计较京城里郑二娘子的流言比他傅九公子的更多。笔神阁 m.bishenge.com
但许文修自己吃过亏,知道这话万一叫郑归音听了她就得大发脾气。还得怀疑郑锦文胳膊肘向外拐卖妹求荣。
“郑兄,郑娘子这几日可有提起我——?”他到底没忍住。
“没有。”他瞅他一眼,完全不像是嫌弃的模样,温和地负手笑了,“前阵子她伤心失宠的事,这阵子又忙着赵慧儿的事。她倒是问我,听说你们这几天要在春辉楼摆宴,和吏部马大人他们应酬?”
“这还要多谢张娘娘,多谢郑兄了——”
“记得张娘娘就好了。何必谢我?”替张昭仪收揽人心是他的日常工作,不待他多言,他又叮嘱着,“马大人他们是张宰相提携的人。你们多多亲近吧。你们的选官试只要不是交了白卷尽可放心的。要去上任的地方如今差不多定了。多亏了马大人。”他一径地客气,实则许文修以往也是他的好友,这些私商公子要是没有争进前三十名的能耐只会吃喝玩乐,他郑大公子哪只眼角瞧得到他们?
“这多承了郑兄照抚。”按说,他上任的事都快定了,郑娘子真没有问问他?许文修一径地沉思,他深知这一番选官试后他的份量,郑娘子难道不应该对他另眼相看,有求于他?
更何况郑二娘子和郑大公子的关系亲密一定会为了郑锦文的前程向他退让,他心里有数,“郑兄,你何时去明州赴任?小弟早就叮嘱那边的家人万事听郑兄吩咐了。”
郑二娘子不是不知道许文修的事,但她的车追着周娘子要打听傅九的亲事。
只不过,眼看着要追上,车到了东仓大街上她又改了主意。
“咦?”她问着嫣浓,指着窗外拐进了盐水巷子的男子身影,“那不是侬娘子的夫君谢大人?”她简直是不敢相信地揉着眼睛,“我怎么瞅着他进东瓦子了?那边的乐伎们不是出了名的先卖身再卖艺?”
嫣浓刚上车,转头向外看清便撇嘴不屑了:“姑娘,他才成亲没多久这就乱来了?”
“快——快跟上去。”她叫逢紫给她戴帽纱,“咱们下车。”
嫣浓顿时来劲了,跳下车叫了冯虎和家丁们,立时打发了一个家丁去跟着谢平生:“我看着是去了东来大榻房后的雀栖楼。那边楼上不是很多宗亲包了房间安置的乐伎?”
家丁们多半是年轻小子和嫣浓一样的出身,反正冯虎照旧不出声,他们就悄悄笑问丫头道:“二姑娘这是要去捉奸?那姓谢的可不是咱们家的女婿?到时候咱们砸屋子的时候怎么骂?”
她揭帘下了车,听到便笑骂了:“才来多久。跟着正室夫人来砸外室的场子,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就学会了?我们在泉州城的时候哪里理会这些事?”
那是咱们家里没有,泉州城里可不少见。小子们笑嘻嘻,冯虎撩了撩眼皮他们就闭嘴了。逢紫却连忙劝着,“姑娘,姑娘虽然是和侬夫人好。但这是别人的家事。姑娘多知道一分说不定就落了一分埋怨。咱们只当不知道罢。更何况——东瓦子咱们也不方便去。”
她看嫣浓,嫣浓赶紧把这东瓦子说了一番。她就是被差来这里看看的。这东瓦子可是鼎鼎大名。临安府里里外外十二座瓦舍,供人游乐。其中地面最阔人流最大,平常女客去得最多的是钱塘门外的上瓦子,那边的乐伎们如唐菲菲之流、厨娘沈娘子之流既会应酬到底还是靠手艺吃饭,名传京城。
而城中东仓大街的东瓦子只有十分之一大小。位在街巷深处却同样熙熙攘攘。
她随便一抬头,数家沿檐相连通到巷底,挂着的不是金银铺子的招牌,就是放高利贷的钱桌子。这些生意在这里最好。只因这里的男男女女大半都是被包下来的。
“怕什么?我听说以前燕国公夫人就常来。”郑娘子的人生榜样里早没有了燕国公夫人,但那也是在夫人势败之后。当年这位国公夫人扶出一位吴太后,又扶出一位夏皇后的绩业她还是万分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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