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了离开烂桃山没有多久,烂桃山外就来了一彪人马,为首者正是凌威大帅!
他左手边是干儿子哮天犬,右手边是亲儿子凌破天,也就是当初偷袭许了,反被许了所伤的那人,背后是他手下六大妖将其余的五人,以及十余名大妖王。
凌威大帅身边是一个身材挺拔,看起来十分潇洒之人,他貌似年过三旬,一身白袍,风流倜傥,但是身外妖气化为青虹,盘绕周身,一身气息澎湃,居然不弱于凌威大帅。
这群人在烂桃山外,盯着被妖气牵引,浮空而起的九条白龙,各自露出不同神色。
凌威大帅手捋胡须,良久才说道:“九条龙法果然名不虚传,我们若是强攻九龙岛,只怕折损颇大,白梦枕大帅以为如何?”
身外青虹缭绕,十分潇洒之人,朗声畅长笑,说道:“此行以凌威大帅为主,白梦枕只是奉命做一个打手,怎会有什么意见!”轻轻巧巧就把这件事儿给推却了,只让凌威大帅一个人烦恼。
哮天犬眼神微微一紧,望向白梦枕的眼神就颇为不善,凌威大帅和白梦枕一起奉命刺杀孙无妄,结果白梦枕偷袭了镇江侯孙宗鬓的师兄忘觉子,被忘觉子反击,身负重伤逃走,留下了凌威大帅一脉的人苦苦支撑。
许了逃走之后,白梦枕因为并未在战场,得以逃脱罪责,又因为有重创忘觉子的功劳,反而得到了应王的嘉奖。反而是凌威大帅一脉,不但受创甚重,自己被镇江侯重伤,连儿子都被许了弄的差点死了,尤其是镇江侯府最后一场大战,本来就濒临突破的镇江侯府八大家将之首云将居然临阵突破,冲入了妖帅境界,若不是镇江侯并不想造反,放走了凌威大帅一脉,只怕这些人一个也活不下来。
所以不管是哮天犬,还是凌威大帅的其余手下,都深恨白梦枕,甚至都觉得若不是白梦枕趁机逃走,大家也不会都被镇江侯生擒活捉,受了莫大屈辱。
白梦枕倒是浑不在意,他和凌威大帅,一个被忘觉子反击重伤,一个被镇江侯孙宗鬓重创,此时候都有伤在身,强攻烂桃山几乎不可能。
只是两人都有应王的王命在身,想要躲懒都不成,白梦枕还好些,可以把烦恼丢给凌威大帅,凌威大帅却没有办法,只能沉吟不断,想要找出来一个章程。
哮天犬见义父如此苦恼,忍不住建议道:“姜尚终究也是在四海龙宫都有官职之辈,贸然强攻,只怕招惹麻烦。闻仲皇伯就在不远的龙虎山潜修,我们不如去寻闻皇伯问计,有闻仲皇伯出头,向姜尚要人,此事就不难办了。”
凌威大帅点了点头,转头问道:“白梦枕大帅,你觉得如何?”
白梦枕也不想强攻九龙岛,更不想得罪姜尚,姜尚虽然不过是“妖帅中流”,也比他这种妖帅低位强上太多,就算有凌威大帅联手,他都没有把握能够赢过姜尚,何况在烂桃山姜尚还有地利,借助九条龙法,足以把他和凌威大帅一行人都留下来。
所以白梦枕立刻就点头说道:“此事甚好!本来我们也该拜望闻仲皇伯,毕竟皇伯劳苦功劳,不能失了礼数。”
凌威大帅和白梦枕达成了一致,两人就缓缓退出了烂桃山的范围,看着九条白龙缓缓消失,化为透明,最终不见,都是心头一松。
其实两人都有伤在身,对上九条阵法幻化的白龙,本身没有实质,只要阵法不散,就能聚散自如,还真没有十足把握破阵。
两人才自退走,就看到一道白光冲霄,敖极在烂桃山上空现身。
凌威大帅和白梦枕见到敖极,都是神色凛然,敖极的修为还在他们两个之上,尤其是一身龙族妖气,汹涌澎湃,让两人极不好受。
敖极脸色和煦,遥遥问道:“不知道凌威大帅和白梦枕妖帅此来烂桃山有何贵干?为何过门不入?难道我们烂桃山的茶,不值得吃一口吗?”
凌威大帅忍不住苦笑,提气叫道:“我们此来是为了镇江侯之子孙无妄,听说他拜了姜尚上卿为师,我们如何敢进去讨茶吃?”
敖极淡淡一笑,说道:“好教两位得知,老师开始也不知道孙无妄是应王讨要之人,被这小童蒙蔽,爱他美质良材,才收了徒儿。后来知道了此人心思不端,已经驱逐了烂桃山,再也不是我们烂桃山一脉的弟子
五百六十三、白梦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