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仲孟被银面秦爷废去武功,打入阎烟山下,大难不死,被游行老人宗擎锐所救。这宗擎锐本是焚王宗的创教人,属下副宗主司徒继联合魔教魔道仙将宗擎锐谋害,挑其手筋脚筋,推落阎烟山下。在那无一出口的阎烟山下,宗擎锐苟延残喘生活了十年,直到姜仲孟的出现。
一身残废的宗擎锐将其绝世兵器邪冥剑给了姜仲孟,并将毕生绝学邪冥经传给了他。经过将近两个月的训练,姜仲孟已学会邪冥剑中的全部武功。为了姜仲孟能打赢司徒继,为自己报仇雪恨,宗擎锐将自己仅存的内力都输给了姜仲孟,最终虚弱而死。
姜仲孟自身,带着对秦爷的仇恨,带着对白女子假祖母的仇恨,被邪冥剑的邪气反噬,心思不能自控。脑海时常出现宗擎锐临死前诅咒的誓言:“姜仲孟,你已得到老朽的邪冥经和邪冥剑,你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杀了司徒继,替老朽夺回宗主之位,重振焚王宗,找魔道仙报仇雪耻。”
而此时此刻,司徒继不但不承认自己伤害了宗擎锐,夺了他的宗主之位,还狡辩称姜仲孟谋害宗擎锐,夺了他的邪冥剑,如此污言,让姜仲孟再无容忍之心。
“司徒继,你杀害宗擎锐,夺其宗主之位,不知悔改,还冤枉无辜之人,企图脱罪,该死!”姜仲孟阴冷的话音刚落,倏地右手一翻,邪冥剑一挺,一招“毁天灭地”呼出,顿时黑光涌现,寒气逼人。
“啊!”的一声惨叫,司徒继身前已中剑,被重重撞在地上,鲜血淋漓。
“爹……”
“宗主……”司徒怡和护法程延一前一后,来到司徒继身边。程延扶起他,道:“宗主,这人说的是不是真的?老宗主真的是你谋害的?”
司徒继虚弱道:“程延,你愿意相信一个陌生人,也不愿意相信老夫?”
想不到,司徒怡也问道:“爹,你说实话,你这宗主之位是怎么来的?老宗主失踪十年,他为什么会失踪,又去了哪儿,此事你真的不知情?”
“怡儿,你是爹的女儿,别人可以怀疑你爹,你怎么可以不相信爹?”司徒继喝道:“众弟子听令,替老夫杀了这小子,抢下他的邪冥剑,以告慰我们的老宗主……咳咳!”他言语激动,有些接不上气来,涨红了脸,一阵猛咳。
“宗主……”程延望了望司徒继,又望了望姜仲孟手中的邪冥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姜仲孟凛声道:“司徒继勾结魔教,谋害你们的老宗主,你们还愿意为他卖命?”
立刻,一旁有年轻弟子说道:“江湖人皆知魔教已灭了三十年,魔道仙也死去了三十年,而老宗主是在十年前失踪的,司徒宗主怎么可能联合一个死去了三十年的死人去谋害老宗主呢?”
另一年轻弟子朗道:“就是,你这小子休要危言耸听。兄弟们,什么老宗主被害,全是这小子的一面之词。我们皆是司徒宗主所收留,也是司徒宗主一手提拔,教导武功,此时他有难,咱们可不能忘恩负义。”
“上!”话音刚落,立刻,四周二十多位年轻弟子持剑扑来,气势汹汹,扫向姜仲孟。
此时栅栏外,碎玉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玄衣男子虽一直背对着她,但他的话语声,让碎玉真真切切知道,玄衣男子就是姜仲孟。
而姜仲孟身后一众弟子扑起,碎玉看的是又惊又忧,顾不得自己安危,突然从栅栏口钻进了焚王宗,跑向殿前,边叫喊着:“姜大哥,小心后面!”
“喂,丫头,给我回来。”牵着枝条的矮个男子阿裂一时不察,竟被碎玉挣脱了。为了不让人现他们藏身在栅栏口,阿裂自然是想阻止碎玉跑出去。但阿裂终究是措手不及,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瞪着碎玉离开,并且,他自己也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立刻,又门下弟子持剑向栅栏口围了过来,并将阿裂三人制服了,连着碎玉一起抓住了,带往宗主司徒继面前。
清瘦小伙阿果冲阿裂喊道:“大哥,我们这下死定了,早知就不该来这焚王宗,早知就不该抓这丫头。”
碎玉顾不得自身被抓,双眼却紧紧注视着被一群年轻弟子围攻的姜仲孟,替他担忧,替他着急。
可谁知,这时就见姜仲孟猛地跃起,右手一晃,邪冥剑挥出,寒光耀眼,碎玉闭眼躲避这黑光时,就闻的一声声惨叫响起,抬时,就见一个个
第七百五十五章 一身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