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皇后久旷之身,刚才又被刘宏撩拨了一下,此刻见到秋明,恨不得一口把他吞进肚子里,又哪里在乎是不是有什么要事。 她深深地望着秋明,眼神柔媚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秋明几乎马上沉没在这春水之中,做了个溺水之人。
秋明干吞了一下口气,艰涩地道:“确实是有要事,今日我被一个叫芳龄女官的施以禁制,如今损伤身体回家不得。还求皇后殿下通融一二,替我向那芳龄女官传个消息,解了这个禁制,微臣日后定当肝脑涂地为皇后效命。”
何皇后眼中的春波更加荡漾了:“日后?你说的日后是什么意思?”
秋明尴尬一笑:“皇后殿下说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何皇后笑道:“芳龄女官是陛下身边的体己人儿,你居然连她也敢惹,真是色胆包天。”秋明苦笑着正要解释,何皇后拍着床榻道:“芳龄的那套活儿,我大概也能略知一二,你躺到榻上来,我来帮你解禁。”
活儿?秋明觉得自己象进入一家新廊的豪客,一边满怀期待地躺下,一边拍着床板大叫:“老板,服务不好不给钱哦。”
也不知道何皇后在哪里划了几下,拨了几下,秋明只感觉一股浩然之气直冲头顶,沛然莫御,把他的脑门撞得生疼。过了一会,这股气息化作万千武装工作小分队顺流而下,瞬间到达四肢百骸,让秋明舒服得几乎shen吟起来。
不过片刻工夫,武装小分队已经走遍了祖国的大好河山,料得人间留不住,于是在某处建立起高高的射架,准备去探索无垠的星辰大海。
何皇后岂能让这股叛军逃脱自己的掌握,她俯身相就,迅接管了秋民的卫星射基地。
长秋宫里的太监宫女不是何皇后的同族就是同乡,又经过这么多年的调教,深知自己的身家性命都着落在皇后身上,所以无论看见什么听见什么都是不敢到处乱讲的。不过在这个初冬的夜晚,宫里几乎所有人都被何皇后或娇媚或高亢的嘶叫声扰得无法安眠,不少宫女甚至把棉被都用双腿绞得稀碎。
第二天一大早,长秋宫的几个太监就扶着一个双腿虚浮的小太监出了宫门,据说是到市上请名医诊治痨病。守宫的兵卒验过腰牌,看了看眼窝深陷、眼圈深黑的秋明,摇摇头叹了口气就放行了。
秋明回到蔡府,趁着无人看见一头钻进了貂蝉的房中。貂蝉正在做着秋明教的安胎保健操,看见秋明的模样吓了一跳,问道:“你怎么了?昨天一夜不归,又如何弄成这般样子?”
秋明长叹一声道:“别提了,昨日天子召我入宫共商国事,说到高兴处竟然秉烛夜谈,竟不觉天色已晓。可怜我在天子驾前殚精竭虑坐立不安,又整夜未眠,才落得这般模样。”
貂蝉还没说话,从床上探出个小脑袋来:“刁姐姐莫信他的鬼话,他一定是又到哪里鬼混了一夜,为怕文姬姐姐骂他,才溜到你房里来的。”
秋明一看张玉兰偎在貂蝉的被子里,云鬓蓬松酥胸半露,忍不住奇道:“你怎么老和貂蝉睡在一处?难道你们有什么友谊的关系?”
张玉兰啐道:“刁姐姐妊娠反应大,需要特别照顾,你又是个不着调的,我不来陪她,谁来?”
秋明笑着连连道歉,不一会倦意袭来,也顾不得许多,就这样脱衣上床与小道姑倒在一处,很快就沉沉睡去。
这一觉秋明直睡到黄昏才起,蔡文姬虽然心中有气,却也不得不安排肉羹参汤给他补补身子。秋明喝了几口羹汤,忽然抓起蔡文姬的手道:“细君,我们马上可以回邓州去了,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蔡文姬绷着的一张脸立刻春风化冻:“真的?那可太好了,我们在外面流浪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回我们自己的家了。”
家?秋明的心头涌上一丝暖意,邓州可不就是自己的家吗?他正要再巴结几句,貂蝉冷哼道:“姐姐不要被他几句话就哄住了,彻夜不归那还了得?姐姐该好好管教一下他了。”
秋明于是又转向貂蝉:“我已经获天子恩准,这两天就进入天牢诏狱看望岳父王公子师,你也随我一同去吧。”
貂蝉与王允虽然接触不多,但到底挂了个义女的名分,尽尽孝道也是应该的。听到秋明对自己的事如此上心,貂蝉虽然还是冷着脸,却也不来为难他了。
第四百零九章安抚内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