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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的事鸡飞狗跳地揭了过去,为了保持革命统一战线,张思毅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这条贼船,帮忙保密。
只是,张思毅感觉自己以后都不能好好地直视温柔可亲的妈妈了,尤其刚才他随手一翻那书,刚好翻到一个男人把另外一个男人压在墙上咬脖子的片段,脸红心跳什么的,就那么匆匆一扫,他感觉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在旁观母亲藏书的过程中,他特别想问问他妈妈看那种小说到底是什么心理,会不会也意|淫自己的儿子跟别的男人搞基……我去,张思毅浑身一抖,下决心道,自己绝对不能把负心汉带家里来玩!以后和负心汉一起养了狗,他也绝对不让妈妈去看他们!他妈妈肯定会想歪的,到时候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因为回家探亲,张思毅路上又拍了照片发在朋友圈,高铁站、新建的城市建筑之类,当晚就有宁城的同学朋友看到后联系他,客气地问他在宁城停留几天,有没有空出来喝一杯之类。
张思毅回来主要是看看父母,也没多少社交应酬的时间,所以大部分人的邀请都找借口推了,只去见从小一个开裆裤长大的发小,沈皓。
这沈皓家里和张思毅家也有点交情,沈皓的爸爸早几年是在张思毅的爸爸手下办事的,现在虽然在不同的单位部门,但一直有来往。
张思毅和沈皓上的是同一个幼儿园,同一个小学,只是上初中时沈皓成绩实在太差,张父又坚持让张思毅考公立学校,所以初中毕业后,沈皓就被送去了民办学校,而张思毅在强压之下考上了宁外。
要说起来,沈皓才是真正的“败家子”,考大学时连个本科线都没上,之后还是他爸花钱送他进了个附近城市的野鸡大学,听上去也算是大学毕业了,其实就是个专科学历。
但撇开学历不谈,沈皓其实是个挺值得交往的朋友,他只是不爱读书,但从小鬼主意特别多,为人幽默风趣,张思毅特别爱跟他在一起玩。
出国这几年,张思毅也断断续续地跟沈皓联系着,可能两人路子不同,正经的共同话题也不太多了,但见了面还是有说不完的话扯不完的屁。
次日下午,两人约在小酒吧见面,沈皓见了张思毅,上来就是轻轻一拳,然后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兴奋道:“张大公子!稀客呀!”
张思毅拐手回招,给了对方一肘子:“一年半不见,你咋变化那么大!”
去年暑假张思毅回来两人也见过一面,当初沈皓还像个学生仔,今年却变了个人似的,皮肤黑了、粗糙了,虽然还是嬉皮笑脸的,但整个人感觉像是个大龄青年了。
沈皓:“我跟你这种白面书生可不一样,我都混了快两年的社会啦,老咯老咯!”
张思毅想起之前连着大半个月的加班生活,不由道:“我估计也快了,工作太他妈辛苦了……”
两人坐下后,点了些啤酒和烤串,张思毅瞥见他放在桌边带着宝马logo的车钥匙,又见他身上的穿着,好奇道:“你现在在哪儿发财呢!”
沈皓骄傲道:“我在搞建筑啊。”
&张思毅一口啤酒喷出来,擦了擦嘴道,“你不是念了个什么爱国经贸大学的金融专业么,什么时候搞建筑去了?”
沈皓“嘿嘿”一笑:“这不是向你看齐嘛,上大学那几年我老爸天天领着我耳朵让我向你学习,后来你去国外学建筑,他让我平时也接触接触,说你选的专业以后肯定有前途!”
张思毅:“有前途个屁啊!”
这就是个苦逼到极点的专业!他想起姜海对建筑行业的形容,正要说给沈皓听,又一想,虽然这个行业是有点惨淡,但门槛也是极高的。别的设计公司他不知道,至少在无境上班的,大都是正规大学科班出身的,哪是什么张三李四路人甲随便能搞的?尤其像沈皓这种不务正业的家伙,要是这样也能搞建筑,他还累死累活这么多年学画画写论文干什么?
&给我说清楚,你在搞什么建筑啊?”张思毅问。
沈皓喝了一大口酒,道:“做建设承包工程啊。”
张思毅:“那是啥?说简单点!”
沈皓:“就是包工头嘛。”
张思毅:“……”
&可别小看我干这一行,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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