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思琪不知道沈孟青下班了没有?于是打电话给他,结果他还在公司。
苏思琪便说她先回家做饭,男人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嗯了一声,却又要她来公司,等他一起走。
苏思琪看了眼窗外,这里离博海不远,便答应了,挂了电话让司机改道去公司。
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写字楼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苏思琪的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噔噔作响。
远处有个房间的门半开着,漏了一道灯光在走廊里,那就是沈孟青的办公室。
苏思琪走到一半放轻了脚步,想悄悄摸到门口吓他一跳。
一步两步三步,终于到了门边,她悄悄往里面张望。
办公室里灯火通明,男人坐在办公桌前,低头写着什么,乌黑的短发显得利落干脆,到了这个时侯,依旧是衬衣笔挺,两道浓眉微皱,显出一种卓然的冷峻,垂着的眼眸沉沉湛湛。
苏思琪一时之间看呆了,工作中的男人如此动人,让她心跳都漏了一拍。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公司里有象谭静这种脑残粉的存在了。如果她只是个单纯的小职员,每天和这样成熟有魅力的朝夕相处,只怕不比谭静好多少。
“你打算在那里站多久?”
原来他早已发现她,苏思琪嘻嘻笑着大步走进去,“不错不错,警觉性蛮高的嘛。”
沈孟青没有抬头,一副公私分明的口吻:“苏助理,你今天早退了。”
“对,我去给阿野送支票了。”
听到阿野,沈孟青停下笔,慢慢抬起头来:“你看到他了?”
“当然,他又不喜欢乱跑,这两天一直乖乖的呆在萧筱的公寓里。而且,”苏思琪想起萧筱倒苦水的模样就忍不住笑:“他过得很充实。”
沈孟青不解,疑惑的看着她。
苏思琪便把在萧筱家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他,末了说:“要再不送钱过去,他们怕是真要喝西北风了。我看他是想在萧筱家里弄一个一模一样的暗室出来。”
沈孟青倒没有笑,沉吟了片刻,神情淡漠,“如果他们缺钱,你从卡里给他们划,我会叫人补进去。”
苏思琪歪着头冲他笑:“其实你心里还是记挂着阿野的,为什么不去看看他?他窝在萧筱那个小公寓里真的很可怜呢!”
男人脸一沉,拿起笔继续写字,表示不想再和她说话。
苏思琪反正是厚脸皮,趴在桌边吃吃的笑,“哎,说真的,我没想到你在公司里是这样的英明神武?几乎所有的女职员都粉你啊?”
男人不想接话的,可他没管住自己的嘴:“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粉你,就是你的粉丝,我看她们恨不得要把你供起来,每天烧香膜拜才好。”
男人眼皮一抬,面带不善:“你咒我?”
“不是,”自知失言,苏思琪赶紧解释:“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她们真的很膜拜你,我要是说你一句坏话,马上就被群起而攻之了。”
男人又是眼皮一抬:“你说我坏话?” “没有啊,”苏思琪镇定自若:“我就打一比方。”
男人把笔放在桌上,环抱着手审视她:“到公司才两天,你好象如鱼得水嘛,哪哪都有你的声音,听说你今天不但早退,还把大家都聚在茶水间里胡侃海聊,苏助理,你倒底是来上班的,还是来拆我台的?”
苏思琪一愣,怎么是她把大家聚在茶水间的呢?她去的时侯,那里已经有人了好不好?
等等,这里边信息量很大,她得分析分析。
沈孟青口口声声说她早退,而她留给韦春花的口讯是:有事请假早走一会,请了假怎么算早退呢?还有聚众聊天怎么也变成她是主犯了?她是夸夸其谈了一点,但也不至于……
稍加思索,她明白了,有人告了她的黑状。
她早退只有韦春花和谭静知道,她们的顶头上司是齐峰,如果是齐峰传达给沈孟青,不会用早退这个词,更不会说她是聚众聊天的主犯。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韦春花或谭静绕过齐峰,越级向沈孟青汇报了情况。
又或者是沈孟青去秘书室没看到她,主动问起,她们便趁机告黑状。
苏思琪在心里暗自哼了一声,池塘虽
311我可以不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