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酒后吐真言,方卓越答应陪沈孟青喝酒,也是想从他嘴里打探点什么出来,知道事情原委,他才好想办法。
他问得小心翼翼,沈孟青却一点也不在乎,端着酒杯漾着:“你想问我为什么分手啊?还能为什么,厌了,没意思了,就分了呗。”
“你不是很爱她吗?”
沈孟青象看傻瓜一样看着他,“你不了解我吗?哪个女人跟我长过三个月?”
“苏思琪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不就是个女人吗?”
“你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因为她?”
“我哪个样子?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孟青,你在放纵你自己。”
“咱们几个谁不放纵,你不放纵?”沈孟青嗤了一声,把酒倒进了嘴里。
“可以放纵,不能沉下去,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都快没底线了。”
“什么底线?”沈孟青看着他笑:“我从来就没什么底线,去他母的底线!”
方卓越简直跟他谈不下去,这家伙喝了那么多酒,到现在还是毫无醉意,想套他的话根本不可能,既然他这么清醒,那就跟他聊点正事。
“孟青,听说中泰现在情况不太好,有人在打中泰的主意,你可得担心点。”
“知道,”沈孟青淡淡的说:“不就是云长博那只老狐狸吗?一个韦德还不够他吃,想要中泰,痴心妄想!”
“云长博可不是等闲人物,你还是小心点,他白手起家,能做到现在这种规模,已经是很厉害了。”
“我都懒得理他,中泰这么大的盘子,不是他一个云长博能接下来的。”沈孟青说:“卓越,我多半时间在北安,这边的公司你帮我照看着点,算你百分之十的干股,怎么样?”
“哟,沈公子出手这么大方,那我可要上点心了,”方卓越也不客气:“行,就这么说定了。不过你可不能因为把公司交给了我,就不回来了。”
“回,干嘛不回,”沈孟青笑着说:“每周回来一次,跟你们喝酒打牌,玩通宵。”
方卓越看了一眼手机,“可不已经通宵了吗,六点了,天都亮了,要不咱俩晨跑去吧?”
“跑你个头,我睡觉去,”沈孟青把酒倒进嘴里,杯子扔在桌上,径直往楼上走。
方卓越冲他背影喊了一句:“听说思琪去支教去了?”
沈孟青脚步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在楼梯上,幸亏他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扶手,扭头冲底下嗯了一声,继续往上走。
苏思琪去支教是沈贝儿告诉他的,沈贝儿想让他劝苏思琪别去,但他怎么劝?都已经决定再不见面,再不通电话,斩断一切联系了。除非她有危险,否则他是不会再联系她的。
其实这样也好,换个环境,对她更好一些,有点事情做,可以让她尽快的走出阴影,只希望她在那里一切安好,不要生病,不要出意外,也不要……想他。
方卓越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不禁笑了一下,露出马脚了吧,还说不在意,明明就是很在意,可惜他连信都不知道信苏思琪就走了,不然准能从那个女人嘴里套出一点话来。
周一,沈孟青一大早飞回北安,直接去中泰上班,一进办公室,施亚温就风风火火的闯进来,把一叠资料放在他桌上:“总裁,这是上周五收盘时的股价异动,虽然表面上看不太出来,但我觉得有些可疑。”
沈孟青晚上没怎么睡,一早搭飞机赶过来,有些疲倦,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放着吧,等我抽空再看。”
“总裁,这事可大可小,您……”施亚温想劝他,却被年青犀利的眼风一扫,不敢作声了。点了点头,转身出去。
他一直当沈铭儒的助理,用了七年的时间,从一个小助理升到了特助,在公司里和总经理的权力持平。跟着沈铭儒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早就练习了一双毒辣的眼睛,明明那组数据很可疑,可沈孟青却无动于衷,这让他暗自着急,又使不上什么劲。
他很敬佩沈铭儒,那是一个真正在商场上博弈的大将,跟在他身边可以学到很多,他睿智,果断,沉稳,做起事来有条不紊,很让人信服。
而沈孟青,对市场波动有着敏锐的洞察力,他刚接手中泰
420他的爱情是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