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贾小浪看来,范晓柔太虚伪,太假了,真以为她和甘火旺干的见不得光的事,没人知道吗?纸永远包不住火,她不明白?
“你这话又是啥意思?什么叫作纸包不住火?”
“你应该懂,不用我多解释,既然你知道甘火旺是你的干儿子,你就该做好你这个干妈的本职工作,其他的事,能别牵扯就别再牵扯。”
生活上,范晓柔照顾甘火旺,贾小浪没意见,可是精神上,或者说低俗点,生理上,她这个后妈就不要管了,而精神上更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不能让甘火旺这个干儿子有任何幻想。
这话,贾小浪并未直言,拐弯抹角的说着,范晓柔愈发的听不懂了,这到底哪跟哪?她这个后妈做错了什么吗?
“范老师,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非得让我把话说透,让你和甘火旺难看?”贾小浪气愤道。
范晓柔怔住了,脸色变了,变得铁红铁红,难看不已。
贾小浪不想和范晓柔撕破脸皮,可她真是太不知趣,都说得这么明白,还装糊涂,情商低?没脑子?不可能。
或许是被贾小浪的话震住了,又可能是被言破,无力反驳,又没地方放下老脸,范晓柔突然红了眼睛,轻声抽泣道,“贾同学,老师真的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对不起,我没有意识到,恳请你谅解,谅解我是一介女流,有时候脑子不好使,特别是生了孩子过后,总是做错事,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了,以后我一定小心……”
女人一哭,牲口很容易心软,贾小浪不是一般的牲口,并未同情范晓柔,还说道,“但愿你是真的脑子不好使,而不是心眼太多,你自己知道该小心就好,如若你明明知道,却做不到,我会看着你。”
范晓柔突然停止了抽泣,极其无辜的眼神看着贾小浪,眼里满是不解,不解到底因何得罪了他,竟然这般恐吓。
贾小浪不愿多说废话,范晓柔不是笨女人,绝对听了明白,他不愿和她下次见面太过尴尬,毕竟是他曾经“尊敬”、“爱戴”、浪费了不少纸巾的美女老师,适可而止,话闭后,他起了身。
“这就走吗?时间不早了,要不吃了晚饭再走吧?”范晓柔挽留道,被贾小浪好像开批斗大会批斗了一般,她并未记在心上,依然懂礼节。
“不用了,你照顾甘火旺吧。”走到门口,贾小浪望了望甘火旺的房间,期望这次对范晓柔说的话有用,更盼着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到此为止,别为了一个“情”字,或者说空虚再纠缠,一个后妈,一个干儿子像什么样子。
“范老师,对不起,之前说的话可能太重,语气不好,不过,我都是为你和甘火旺好,相信你能够明白。”贾小浪看着范晓柔认真道,走到了门口,让别送了,他走了。
看着贾小浪离开,不见了其身影,范晓柔双手叉在腰间,神色冷漠,眼神凌厉,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了一抹锥人心、寒人骨、透心凉的笑容,随之把门关了,砰的一声,极其暴力。
离开甘火旺的家后,贾小浪喷嚏连连,不知道是有人想,还是有人骂,总之觉得不妙,非常不妙。
乘坐小巴,回了和平镇,骑着破烂的自行车,很快回到了贾家沟,被孙笑笑放了鸽子,又差点被大鼻子给修理了,还有甘火旺与范晓柔的感情纠葛,破事一大堆,贾小浪的心情坏透了。
回到村口,被素有黑寡妇之称的张秀婷拦下了,嚷着、闹着、拉着要贾小浪去她家一趟,问有什么事也不说,就缠着他,他的心情除了不好,头变得大了。
不知道张秀婷怎么回事,以前见着面,不损贾小浪两句,不玷污他和好嫂子之间的关系,就是破天荒的事,厚着脸皮纠缠,虽然不是第一次,却是最难摆脱的一次,难道昨晚用金火吓唬她被拆穿了?非得讨一个说法?
不像,张秀婷一边拉着贾小浪,一边抛媚眼,嘴里还说着一些恬不知耻的魅惑之言,一口一个死鬼,明显又是在勾搭人,他不上当,拒绝着。
“哎呀,你个死鬼,非得让婶子把话说明白吗?你呀,好讨厌啊。”张秀婷娇滴滴道,还拍了拍贾小浪的肩膀,“你我又不是第一次了,不要再装了,来吧,去婶子家,婶子给你好看的,还给你好玩的,对了,
0201 别不认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