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在巨响声中，杜月笙将其头顶上的一枚魂核取了出来，丢给了身后的白小灵，望着遍地残尸，他不由得微微松了口气。
终于杀不管了，不得不说，这里的魂兽数量还真是多得吓人。
即便以他的修为，也要费上大半天的功夫才能将其杀干净。
这已经是他们进入天澜圣河的第三天。
在之前猎杀了那紫金锦鲤之后，白小灵就突破到了神尊境，而在这三天的时间里，杜月笙不断的帮其斩杀大量魂兽，这也使得白小灵的进阶速度就像是坐了火箭一样迅猛。
她现在已经达到了神尊境六重，距离那主神境界，已经不远了。
换做三天前，白小灵想都不敢想，可现在她却觉得主神境没什么了不起的了。君不见，主神境的护道者也要被杜月笙一巴掌拍飞吗？
“好累呀，休息一下吧。”
白小灵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便是坐在了地上。这三天里不断的炼化魂力，对于她自身的消耗也是不小的，虽然一次不算太大，可累计下来，要不是不断的突破境界，她恐怕早就竭力了。
“行吧。”
杜月笙看到她这样子，也不好让她继续前行了，以他们的速度来看，应该算是极快的了，恐怕很少有人能超得过他们，毕竟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像他一样，随手一拍就能秒杀主神境的魂兽。
总体来说，看到白小灵越来越接近主神境，杜月笙也感到十分满意，按照这种进展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白小灵就能突破到了主神境了。
到了那时，即便他不在场，白小灵自己都有一定的自保之力。当然，更重要的是，以白小灵残魂的状态，冲进前三，通过洗礼的把握也会多了不少。
“我发现你真的好变态呀，感觉不管是谁在你面前都是一巴掌拍飞。”
白小灵一边垂着自己的肩膀，一边说道。
杜月笙闻言，却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我发现你越来越神秘了呢。”
白小灵忽然认真的看着杜月笙。
“哦？”
杜月笙倒是觉得有些奇怪。这时候白小灵又看了他一样，叹了口气，幽幽的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有时候总觉得你离我很近，可有时候又觉得你离我很远，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离开一样。”
“你是不是真的会离开？”
杜月笙怔了怔，他发现这女人的第六感还真是准得吓人，可面对白小灵这话，他却无从反驳，默默的看着她，最终叹了口气，没有回答。
“我就知道。”白小灵像是早就猜到了似的，不过看到杜月笙的态度后，她的目光还是暗淡了不少，她低着头，像是在自言自语，“难怪我总觉得你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原来你真的会离开。”
杜月笙又一次被她吓到了，默默的看着她，心里却好像有一根弦被拨动了似的。
两人一时无话，气氛变得沉寂起来。
“杜月笙。”良久后，白小灵抬头，怔怔地望着杜月笙，说道，“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了，能带上我吗？”
杜月笙看着白小灵，看到她那双清澈的眼眸里，隐隐多了一丝期待，他于心不忍，想要点头答应，可又不敢确定，最终叹了口气，说道：“我不知道。”
“我明白了。”白小灵的目光暗淡下来了，片刻后她起身，脸上恢复了以往的笑容。
“好了，我们继续走吧，加油，我白小灵以后可是要成为叱咤风云的主神境大高手呢！”
她这话说得信心满满，期待十足，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杜月笙突然觉得这一幕似乎有些似曾相识，他很快就想起来，先前在白龙地宫那里，白小灵要自己当她的师父，自己拒绝后，她便是这副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让杜月笙没来由的觉得心中一痛，想起了不久前白小灵差点丧命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太懦弱了，堂堂天帝，在这儿女私情方面却如此畏畏缩缩。
这时候，他想起了在来到白魔宫之前，白阳道君曾经对他说过的。
“你们还年轻，如果不想给以后留下遗憾的话，就不要怕。”
他以前觉得，如果让白小灵跟着，那她
第一千七百九十四章不负如来不负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