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布料,能感觉到她想触摸的,像模像样的‘感受’了下,然后点头,“一如既往的
闻言,柳婵不禁几分得意,一只手从他的颈项上撤下来,顺着他的胸膛往下,一直往下。乐+文+
“你的黄腔我望尘莫及,认输。”殷烈微微摇头,在这一点上他及不上她。
看着他,柳婵不禁笑,抚着他脸的手改为环住他的颈项,“就是不知殷大师‘瘦没瘦’,按理说没有摩擦,应该不会‘瘦’。”
左手滑动,抚上她此时正‘休息’的地方,手指微微用力,殷烈一边弯起唇角,“你的屁股的确需要休息,连日来不停奔波,让它消瘦了不少。”
歪头看着他,柳婵抬手捧住他的脸,一边轻轻颌首,“说得对,很对,非常对。所以,对于那些吊死鬼来说是找替身的胜地,对于我来说只是个椅子,专供我屁股休息的。”
微微倾身,他两只手分别撑在她屁股两侧的树干上,近距离的看着她,“即便真的有吊死鬼在歪脖树下等着迷惑人,也根本迷惑不了你。”
看着她,殷烈似乎很无言,她总是能莫名的说很多话来。
“这就叫歪脖树,传说中吊死鬼会聚集的地方。阴气重阳气弱的时候,有人经过这里,吊死鬼就会怂恿他们吊死自杀,然后自己就能解脱了。只是这棵歪脖子树,太矮了,根本吊不死人。”柳婵侃侃而谈,这方面她是行家。有些传说也未必是假的,是有迹可循的。
柳婵瞧见了,直接踮脚坐在了上面,树干很粗,但仍有枝叶摇晃了下。
幽暗的林中,一棵树长得特别新奇,因为它的树干是弯的。在齐人腰的位置有一个九十度的弯儿,就像一个椅子一样。
不置可否,任她如何说,殷烈不反驳。
“我是富人。”有钱的感觉,相当好。
“现在我是穷人。”殷烈可不敢说自己是有钱人,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听你云淡风轻的语气真是气人啊,有些人一辈子为钱奔波为钱卖命,你坐拥千万却不屑一顾。我要是个穷人的话,非得宰了你不可。”不为钱就为一口气。
“的确是曾经之事。”尽管以前他也没把那些钱放在眼里。
“在说你这个曾经的富人。”歪头看向他,柳婵几分乐不可支,有钱而不爱钱,她喜欢。
“在说我么?”殷烈倒是几分不确定现在自己的钱还属于自己,毕竟她一直扬言她要把他的财产都收了。
“咱们那时可是经常的夜宿野外,现在想想还是挺有意思。所以说,即便富可敌国,也仍旧需要一些情调。”与众不同的情调。
牵着殷烈的手,柳婵倒是无所顾忌,她也不担心行走时会绊到什么,因为有殷烈。
远离篝火,山林里光线昏暗,但是却不至于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
没有反抗,殷烈任她扯着自己离开,他的确不够疲累,其实更不应该吃那些东西。他若一直饥饿着,估摸着会很快睡着,继而将那些恶心的事儿忘记一会儿。
看他那表情,柳婵笑的更开心,下一刻站起身,顺带着把他也扯了起来,“别乱想了,咱俩在荒山野岭里散散步,你累了想睡觉了,就不会再想那些恶心的事情了。”
眉头缓缓皱起,殷烈看着她,似乎很想把她笑的灿烂的脸推开。
嗤笑,柳婵把那只抚摸小朱的手拿过来,然后抓住殷烈的衣襟,“你就不想想,我也吃了‘屎’么?”
视线于她的唇上掠过,殷烈想了想,“也未尝不可。”
扬起下颌,她笑的几分得意,“那还用说,你想和我比,其实是比不过的。所以,就别乱想了,我觉得你干净就行了。要不然,我亲你一口表示一下?”他是自己别扭,而且别扭起来没完。
看着她,殷烈有几秒的静默,随后微微颌首,“你赢了。”
“显摆你记性好?我上辈子的事情都记得。”无言,柳婵觉得他就是在显摆。
垂眸看着她,长修缓缓抬手揽住她肩膀,“那是不可能的,我若想记一件事,会清清楚楚的记一辈子。”
歪头看向他,柳婵不禁抿嘴笑,“都过去十五天了,你早就干干净净的了,还别扭什么呀?不然你睡一觉,睡着了就忘了。”
169、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