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陷入沉默,应该不会是敌袭,如果是,肯定不会如此简单。既然能趁夜反转营地,那么杀几个人也是寻常事。
难道是大阵所辖的复阵?大家望向大刚,大刚摇头说不是,来的时候廖老都交代清楚了,昨天行进的路线也没问题。而且廖老还交代了外围几座禁阵的入阵和规避方法,何况咱们还没有进入最外围的禁阵呢。
大刚回手从包里取了眼镜,插了蓝色镜片,山前营后的看了半晌,才摘下了眼镜,有阵,阵法设置高明,暗合天理阴阳,脉络隐藏在天地之间,所以很难看得清楚。
大刚问铁老汉,说附近村里流传过这样忽然南北反转的故事没有,铁老汉回答,从来没有听说过,这里的山大,后来又封山育林,就更没人进山了。
虽然肯定有阵法,但又确定不是敌袭,大家都暂时松了口气。于是各自回去取出相应的装备来侦测阵法的深浅高低,以便探究这座颠倒南北的大阵究竟成因为何,如何运转。如果搞不清楚,恐怕就要永困于阵中,终不得出了。
刘洪波跟着天庆,围着外围转了诺大的一圈,到树林边上,就再无道路可走,而且雾气蒙蒙,他俩明明看着前方有路,不是到了跟前那路忽然消失不见,就是顺着路又走回来原地,如此往复数次,等再回到平岗时,其余人等也都陆续归来。
梅好摇头说,自己的娃娃出不去,阵法严丝合缝,简直无懈可击。
大刚和牛道长说,此阵不着阴物,不牵连因果,纯粹是凭大法力借草木山川的形制、地势设置,他俩也没办法下手,要知道普通的使局设阵无非是唆使鬼灵之物迷魂纳影,形成虚阵,使人产生错误的判断。可这座阵的设置直接颠倒南北,反转阴阳,没见太阳都跟着动了吗,简直是一座镜像的大阵,至于是昨天我们在镜子里,还是今天才进了镜子,那就不得而知了。
天庆俩人听了,也都无话可说,只是知道这阵不大不小正好将自己营地所在的平岗整个包围了起来。
接下来,大家生火造饭,吃过以后就在平地上盘坐,开始商讨。
大刚说,首先设这座阵的人,绝对非前人所设,应该是最近二十多年的事。刘洪波问为什么这么肯定。大刚笑了笑说,这涉及到那几家的秘辛,我们这些后辈就不指摘了。
其次,设阵之人绝对是个高人,而且没有害人之意。只是将我们围困,就像掉进陷坑里的野兽,主家过几天总是要来查探一番猎获的。
刘洪波说,既然如此,那不如我们安之若素,睡觉等他?
梅好猪骂他一句,牛道长也呛了一口水。
大刚说,这么说是让大家放心,但是办法还是要想的,时间对我们很重要,而且要排查的地点不少,灵通那里也未必有多顺利,我们多拿下几城,他们的压力也会少点儿。
刘洪波听大刚这么一说,老脸难得一红,摸了摸鼻子说道,你们的气氛太沉闷了,我活跃下下而已。
于是大刚决定让牛道长坐镇中央,其余别动队四人各选一向,单突。时间以一小时为限,然后回营地集中。
四人都各自背了背包,天庆又给刘洪波装配好了眼镜要他戴上,虽然也不一定管用,好歹聊胜于无。带好眼镜后,刘洪波还自拍数张,大叫欧耶,令众人纷纷斜视他处,不忍目睹。
刘洪波选了西面的树林,刚才和天庆在附近本来找到过一条路的,可走着走着就又转回来了。他不信邪,想再走走试试。
走到那个路口,回头看了看没什么人,就从口袋里掏了一摞前两天碉堡里闹鬼时顺手在牛道长包袱里多掏的符纸。捡了一张顺眼的,不管不顾的念叨了一通,学着牛道长的模样将那符纸一掷,等待烧着,谁知掷了数次都没有出现无风自燃的状况。他哪知道,这颂咒贴符,自然有一套规程格式,哪里是随随便便学个样子就能使得了的。
老小子一着急,拿出打火机就点着了,估计也是昨天超度鹰司那小子的时候说的太多了,一见符纸即将烧完,顺口就是一句,易久牛多罗格。说完还纳闷,我为什么要说这句呢?
路口依然是浓雾缭绕,刘洪波小心翼翼地顺着小路往前走,前路虽然弯弯曲曲,但是去向还是直的。于是,他顺着小路一口气跑到尽头,等再回头看时,后面已经被浓雾笼罩,辨
第四十五章子午回阴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