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你好恶心

    长安还想问些关于王妃的事,却到了晚膳时间,婢女提着食盒将厨房准备的菜肴传送到每间厢房,肥猫一见吃的,立刻两眼发光年,任何其他都顾不上了,长安只得作罢。

    二人一狼围着桌子吃饭,雍王府的吃食的确精致,雪球两只前爪扒着碟子里的骨头,啃地狼吞虎咽,毛绒绒的大尾巴甩个不停。肥猫更是吃得差点连舌头都要吞下去,一顿饭风卷残云,吃得干干净净,最后还将自己的饭碗舔了一遍。

    长安:“……”

    肥猫也有点不好意思,害羞道:“我舔碗,是因为要……要节约粮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才不是因为馋什么的!

    长安推了推自己的碗,道:“既然如此,顺便把我的也舔了吧。”

    毕竟要节约粮食嘛。

    肥猫:“……你好恶心!”

    饭后,长安在庭院散步。

    对门是封慕白的房间,此时,厢房的木窗半开,夜色下,封慕白正拿着一块白布,细细擦拭着一柄漆黑的长刀。

    那柄刀看着平平无奇,古朴的木质刀柄,漆黑暗沉的刀身,只有刀口的白刃上散发着幽冷的寒光,杀气腾腾,不知喂过多少亡魂的鲜血。

    他的神情又认真又专注,仿佛这把刀是他最亲密的恋人。

    此时的他,又在想些什么呢?

    因为心里有事,长安睡的很不安稳,再加上夜里又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雨声缠绵,扰得她辗转反侧。

    肥猫躺在外间的榻上,已打起了小呼噜,高一声低一声。雪球陪她睡在里间拔步床上,仰面朝天,两只前爪摆在两侧,露出雪白的肚皮,睡的一片安稳。

    雪球越长越大,这张床都快睡不下他们两个了,长安琢磨着,要不一后在床脚铺张毯子,让雪球睡地上吧,老这么挤着也不是事儿。

    花和尚还没回来,不知道作法作的怎样了?

    这哪是驱邪,是求雨吧?

    长安躺在床上想东想西,毫无半点睡意,索性披衣下了床,到外间看看肥猫,帮他把踢的乱七八糟的被子重新盖好,才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凉茶。

    万籁俱寂,夜色如此寂寥。

    长安正想悲春伤秋一番,隔壁厢房忽然传来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又轻轻合上,轻盈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隔壁住的正是今日白天在燕夫人房中见到的红衣少女。

    大半夜的,天还下着雨,这时候出去干什么?

    长安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算了,好奇害死猫,还是少管为妙。

    长安坐在桌边,边喝茶边想着白天的事。

    之前,这红衣少女一直站在花和尚身后,她本以为他俩是一伙的,现在花和尚还没回来,她却独自行动……又或者说,他们早就密谋好,两人相互配合,花和尚拖住雍王,她私下去处理一些事?

    越想越有可能。

    月黑风高杀人夜。

    总觉得今晚将有大事发生。不出所料,半柱香后,对面厢房也有动静传来,透过门缝,长安见封慕白背着他那把破刀出去了。

    看来就是今晚了。


    长安不再犹豫,捡起门边一把破伞,跟了上去。

    封慕白趴在一处隐蔽的房顶上,绵绵的秋雨淅淅沥沥,很快就把衣袍淋了个湿透。自从坐上锦衣卫镇抚使的位置,他已经很多年没这样躲在暗处,监视过别人了。

    这件事颇为棘手。

    他并不想和雍王打交道,却为了玉佛不得不为之,他奔波千里,为的就是这一张藏宝图,回去若是交不了差,保不保得住官位不说,只怕要被上头揭了皮。

    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样的生活?

    能挺直腰杆,活的抬头挺胸,不必再仰人鼻息,苟且偷生。

    他握紧了手中长刀。

    旁边忽然传来一声响动,封慕白一转头,就看到长安带着草帽披着蓑衣,趴在了他旁边,伸长了脖子张望着。

    封慕白简直想晕倒。

    这女人是瘟神吗,怎么哪哪儿都有她?

    “她在干什么?”

    长安指指下面,对面房屋的廊下,红衣少女茕茕孑立。

    封慕白根本不想理她。

    以为封慕白没听到,长安又问了一遍:“她在干什么?”

    封慕白看了她一眼,冷冷撇过脸。

    靠,了不起啊,不理她拉倒!

    谁稀罕?

    长安憋了满肚子火,像只气鼓鼓的青蛙,趴在瓦砾上向下张望。

    那红衣少女斜倚在廊下雕栏上,她的衣衫也淋湿了,却半点不见狼狈,反而更显浓丽妩媚,独具风情。

    多情最是着红装,一点妩媚一点殇。

    她似乎等的不耐烦了,取下缠在手臂上的九节鞭,一下下抽打着地面的雨水。

    她在等谁?

    长安看的出神,封慕白冷不丁道:“来了。”

    怪了,他居然主动和她搭话。

    长安摸摸自己脸上的胎记,她有点怀疑,封慕白是不是眼睛瞎了?

    她奇怪地瞥了封慕白一眼,才朝远方看去。

    长廊深处出现一个白色的影子,撑了把伞,娉娉袅袅像这边走来。那身影细而长,远远看去十分怪异,竟比常人高出一大截。

    “那是什么?”长安心里毛毛的。

    封慕白却若有所思道:“果然是她。”

    什么意思?

    白影渐渐走近,长安这才看清楚,那不是一个人。

    那是两个交叠的人影。雍王妃骑在一个人肩头,撑着精巧的骨伞,袅娜而至,而她身下骑着的坐骑,正是已经疯癫的燕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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